回到宿舍时，玄关的感应灯应声亮起。许呦呦弯腰换鞋，抬头却看见四位姐姐齐刷刷窝在客厅沙发上，电视里放着无声的综艺节目。
"欧尼们，怎么还没睡？"她轻手轻脚地放下包，声音里带着歉意。
Jisoo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你一直没回来，发信息也不回..."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Lisa连最爱的游戏都没心思打了。"
"对不起，"许呦呦解释"碰到以前的练习生朋友，聊得太开心没注意..."
Jennie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下次再这样就让经纪人欧尼扣你零花钱。"虽然说着威胁的话，眼底却盛满温柔。
"快去洗澡吧，"Rose把早就准备好的睡衣塞给她，"明天还要排练呢。"
等许呦呦擦着头发走出浴室时，客厅已经陷入黑暗。她轻手轻脚回到房间，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热的牛奶，杯底压着张便签纸。暖黄的台灯下，四种不同字迹交织在一起：
[Jisoo] 我们忙内要记得喝牛奶
[Jennie] 爱你，妹妹。
[Rose] 晚安，好梦。
[Lisa] 永远爱你。
许呦呦的指尖轻轻抚过那些字迹，胸口涌起一阵暖流。她小心地抿了一口牛奶，甜度刚刚好。拿起手机，她在群里发了一连串的爱心表情。
清晨五点半的闹钟响起时，许呦呦条件反射般从床上弹起。
不知道练习了多久，只知道要带来完美的回归。
窗外还是浓稠的夜色，只有汉江大桥的轮廓在晨曦中若隐若现。她轻手轻脚地洗漱完毕，和成员们一起坐车来到公司练习。
凌晨4点的练习室，许呦呦对着镜子反复调整《Shut Down》的ending pose。空调冷气吹不散练习服上的汗渍，她数着节拍第23次重复转身动作，直到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够了。"Jennie关掉音乐扔来毛巾，"再练下去医生又要发火了。"她指了指墙角堆积的能量饮料——上次体检后公司明令禁止的违禁品。
许呦呦接过毛巾盖住脸深呼吸，布料下传来闷闷的声音："副歌衔接还是不够完美..."
"完美是给机器人准备的。"Lisa突然从背后熊抱住她，"人类需要的是——"她变魔术般掏出一盒草莓牛奶，"这个！"
往后几个月，她们就一直练，直到完美这次舞蹈。
三个月后，练习室的白板上画着大大的倒计时：D-30。
凌晨两点的YG录音室，许呦呦第27次重录《Shut Down》的bridge段落。汗水顺着她的太阳穴滑落，在歌词本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不对。"Teddy突然摘下耳机，骨节分明的手指敲了敲控制台的玻璃，"这句'Lock me up'的发音太干净了。"他推门走进录音间，身上还带着咖啡的苦涩香气，"想象你刚跳完三小时舞，嗓子冒烟的状态——要那种游刃有余的疲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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