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缓过来,怕谢危瞧出异样,还重新上了一次妆。你坐在床边,勉强有点力气整理床铺被褥。
谢危刚踉跄着推开门,一股燥热便如野火般直冲头顶,还未站稳,鼻尖先撞上一缕清甜——你身上常有的兰芷香。
谢危的理智在闻见你身上的兰芷香和听见你声音时,寸寸崩塌。他几步跨过去,力道大得带起一阵风,不等你反应,便伸手扣住你的腰,将你狠狠抵在床榻上。
林昭楚你回来了,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把床...
纤细的手腕被谢危滚烫的手死死扣住,半点挣脱不得。看着谢危不清明的眼神,你惊得脸色发白,话还没说完,谢危便吻了下来。
林昭楚(惶恐)谢危,你...
林昭楚唔...
谢危因药效逐渐失控,理智如细沙从指缝溜走。他突然贴近,带着急切与灼热的气息覆上来,与往日的克制判若两人,像是被本能驱使的渴望。
而你身上带着刚沐浴完的凉意让谢危情不自禁的靠近,再靠近些,仿佛这样就能压下体内翻涌的燥热。
你恨不得杀了平南王解气,先是给你下毒,眼下又是给谢危下。还刚好在你最没有力气反抗的时候。
无论你怎么推搡谢危,拼尽全力挣扎,那吻只会越来越狠,禁锢也越来越紧。
林昭楚谢危,别这样...
谢危阿楚,你是我的。
眼看谢危又要吻下来,你偏头,住口便狠狠咬在他的脖颈,齿尖几乎嵌进肉里,嘴里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脖颈处传来的剧痛,使得谢危的动作一滞,眼里的猩红褪去几分。看着身下女子含泪的眼,被攥得起皱的衣襟,以及脖颈处那圈深深的牙印,残存的理智骤然回笼。
谢危阿楚......(沙哑)
谢危扣在腰间的手不自觉的松了几分,眼里翻涌着惊悔和无措,可体内的药效仍在叫嚣,握着你手的指尖控制不止的发颤。
林昭楚腰侧荷包里有解药,自己服下。
谢危好...(无力)
谢危起身,坐在一旁将药服下。
林昭楚你吃了他给的东西?
谢危没有,应该是闻了燃着的香。
林昭楚算了。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把床让给你。
谢危不必了,你若不愿与我同床,我睡地上便可。
林昭楚你...哎!
林昭楚你不是已经服下...
谢危(再次将你压在身下)(捂住你的嘴)
林昭楚什么人?
谢危平南王派来盯梢的人。
林昭楚盯什么梢?
谢危你觉得平南王为何将你我二人关在一起?为何给我下药?
林昭楚(沉默)
谢危平南王此人信的是情由欲生,今日你我在他面前的表现已让他觉得你我之间的确有点什么。
谢危但如果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却什么都不做,你认为他还会信吗?
谢危只会让他觉得我根本无心缠绵,只是在思忖着如何对付他。
谢危这样子,只会提高他的警惕,
林昭楚那他干嘛给你下,下药?
林昭楚不对,他知道我会医,就一定会救你。
林昭楚现在才派人来,便是想看我们是真是假。
林昭楚那,怎么办?
谢危楚三,演个戏吧。
林昭楚演什么?
谢危没再解释,只是将手在你细软的腰间微微用力捏了一把。
腰间最是敏感,谢危的动作,让你不禁娇哼出声。
谢危就这样。
林昭楚你!
谢危相信我。
谢危只要他越相信我痴迷于你,越觉得可以拿捏我。你我就越安全。
林昭楚一定要演到这种程度吗?可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会不会不太好?
谢危听话。
谢危要我帮你吗。
林昭楚不用!我演,我演还不行吗。
林昭楚你不许看,转过身去!(羞愤)
谢危看你一眼,而后默默在一旁侧身朝外躺着。
谢危修的道再怎么自持,也禁不住这般。
等人一走你便立马停下,将自己整个人捂在被子里。
谢危我...
林昭楚你爱睡哪睡哪,别再跟我讲话了!
谢危(表面不显,心中暗喜)
几日过去,燕牧那边按照谢危寄出的信件,依次将奕州、璜州、綦州收入囊中。
而从谢危寄出的第一封信开始,燕牧他们已经收到了六封信。前五封信都是对攻城的一些安排和催促,而这第六封信看似平常,却有暗示。
好在吕显知晓其中玄机——先前你借谢危之手除掉后患,又在银票上其缝画了月季,谢危也用了异曲同工之法来传讯。
是以,端午日正是平南王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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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锦在保证观感的情况下,只能改成这样过审了,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