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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要救就救?”
“我们已经帮过你们唐门一次了,可你们偌大一个唐门,内里却比旁门邪道还要龌龊。”
“唐灵皇的死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让开。”
最后的两字“让开”已然多了几分怒意。
琅琊王既然邀约在这风雪楼,自己却久久不现身,实在有些不地道。
以苏昌河的性子没有大闹一场已然是最好的结果。
偏偏对方还想仅凭几句口头话就像让他们暗河帮忙做事,简直无比可笑。
气氛僵持不下,眼看苏昌河就要与唐怜月动手。
紧闭的房门也就在此刻被突然打开。
白鹤衣被苏昌河猛的往身后拽去,而自己则运用起阎魔掌与琅琊王萧若风对上。两股强大的内力在空中相撞,形成的气流四散开来。
她被苏昌河保护的很好,连裙角都未有一丝波动。
从苏昌河身后探出头来,她看清了与苏昌河对上的男子,生的倒是一副温润儒雅的君子模样,一身低调却又不失贵气的月白长袍,胸口和领口皆用繁复的金丝绣着精致的暗纹。
这就是江湖朝堂都鼎鼎有名的琅琊王,萧若风。
她第一次见萧若风,与她想象的不大一样。
本来以为这一号人物应当生的魁梧异常亦或是上了些许年纪的模样,但实则看起来与苏昌河年岁相当,周身的气质温润儒雅,让人觉得亲近。
“这便是暗河至高武学,阎魔掌。”
在众人的目光下,他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走近苏昌河与唐怜月。
“果然,不同凡响。”
“殿下,你来迟了。”
苏暮雨的声音不冷不淡,并未显露出任何不满,似乎只是一句无关紧要的问候。
与想象中高高在上、不可理喻的模样不大一样,眼前的琅琊王竟也真的显露出几分窘迫。
这让白鹤衣觉得有几分意思。
“殿下是因为什么家国大事才来晚了。”
苏昌河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双手环胸,饶有几分兴致的看向前方的萧若风。
“若是说出来,不足以让我们等上这么久,我们依然会走。”
萧若风倒是轻叹一声。
“不是什么家国大事,只是一些儿女情长罢了。”
它倒是实诚。
只不过他们并不知其中真假,或许是真的,又或许是为了搪塞暗河众人随口的谎言。
其余的让倒是没什么反应。
苏昌河却是行事乖张的当着众人的面,发出两声短促的轻笑声。
“那便值得等,很值得等。”
另一边的白鹤淮随着萧若风的几声咳嗽二人面露些许沉重,苏暮雨一直注意着白鹤淮的动作,于是发声问。
“神医,怎么了?”
她轻轻冲着苏暮雨摇了摇头。
“没什么。”
又看向另一侧的萧若风,轻声开口询问。
“只是我看王爷神色疲乏,需要我为你开些调息的方子吗?”
白鹤衣这才将实现落在了眼前这位大名鼎鼎都琅琊王的面容上。
瞧着确实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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