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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斗直到师掌门和几位宫主出现才短暂停止。看着台面横死的优秀弟子,他们或多或少露出怨恨,却敢怒不敢言,生怕司马焦发疯把他们也给灭了。
师掌门倒是好声好气,上前道:“师祖,今日怎么有兴致来看这些年轻弟子们的比试?”
司马焦无聊罢了。
司马焦继续。
他语气轻飘飘的,似乎死几个人不值一提。虞苋站在蛇旁边当花瓶,其实她想摆张床躺着,站久了怪累脚的。
战斗持续了许久。日薄西山,天色渐沉时,司马焦带着她回白鹿崖。见他心情愉悦,虞苋忍不住问:
虞苋师祖,那花瓣不是要用您的血才管用吗?
虞苋他们为什么那么疯狂。
司马焦不是我的血,是奉山一族的血。
虞苋没明白,司马焦难得耐心解释,司马族人死后没有尸体,只留骨珠。那些死去的人血肉被瓜分,庚辰仙府这些人体内自然都有奉山一族的血。
人吃人,虞苋的表情不能用惊恐来形容。如果事实如此,那这些所谓的仙门简直丧心病狂。
虞苋真该死。
不知道骂的谁。
司马焦你倒是比他们正派。
他眉眼一挑,昳丽的脸庞露出几分欣赏。
虞苋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非还是能分清楚的。
现在想来他们为了满足欲望而死,也算死有余辜,半点不值得同情。
司马焦垂眸,将她的神情收入眼底。嘴角溢出一抹轻浅的笑意,他忽而捏了捏她娇俏的脸颊。手感柔软,有点好玩。
虞苋师祖?
他在干什么?
司马焦你真是魔域之人?
虞苋魔域?!
是她以为的那个魔域吗?万万没想到,原来她真实身份是魔域之人。妥妥的反派角色,虞苋瞪大眼睛,一双水眸晶莹透亮。
司马焦你的表情告诉我,你不知道。
虞苋我真不知道。
话说到这份上,她如实交代:
虞苋我先前丢失了记忆,不记得魔域的事情。
司马焦嗯。
话落,他便垂手离开了。于司马焦而言,她是哪里的人都无所谓。
之后几天虞苋都没见到司马焦,他似乎特别忙。反倒是黑蛇老跟在她身边蹭喝,一人一蛇相处愉快。虞苋发现它总喜欢舔她,怎么劝都改不掉。
虞苋蛇兄,我们打个商量。
虞苋你稍微控制一下,别舔我。
黑蛇摇了摇尾巴,兴冲冲地蹭她手背。这时候它好像听不懂她说什么,越劝越兴奋。
虞苋算了,随便你好了。
热情点没关系,总比冷漠强。
话说,她在白鹿崖待久了,感觉身心轻盈不少。虞苋猜测是她的修为涨了,只是不太会使用灵力。
入夜,虞苋美美泡完澡躺在床榻。白鹿崖的床可比三圣山宫殿里的软得多,除了煎熬些,她在白鹿崖没有任何不适。
意识渐渐昏沉,她睡得香甜。待到半夜突然觉得有些热,她踢开被子,没过多久好似有风灌进来,凉飕飕的。不应该啊,她睡之前都关好门窗了。
虞苋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搞清状况后差点没给自己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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