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誓言时刻——圣坛前的咬唇细节
“我愿以灵魂起誓，永远忠诚于我的丈夫，我的国王。”
芙洛的声音在教堂穹顶回荡，下唇被她咬出前世同款牙印，却在说出“忠诚”二字时，语气比前世任何誓言都要坚定。我盯着她指尖藏在裙摆后的动作——前世这里藏着毒刃，现世却只是攥着个丝绒小盒，盒盖上嵌着颗月光石，和我魔杖头的石头一模一样。
“至死方休。”她补充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像片落在心尖的雪。我忽然想起前世她在婚书上签字时的冷笑，此刻却在她眼底看见郑重，“芙洛……”我刚开口，她忽然抬头看我，头纱被风掀起，露出眼底倒映的彩色玻璃窗——光明女神的圣像，正将金色光芒，镀在她剪短的红发上。
“我知道你在怕什么。”她忽然松开攥着小盒的手，指尖轻轻覆在我手背，“怕我像前世那样，用誓言做伪装，用忠诚做陷阱——但你看，”她摊开掌心，露出里面的婚戒，“这次我带来的，不是毒刃，是戒指；不是诅咒，是承诺。”
婚戒在圣坛灯光下闪着光，戒圈内侧刻着我们的名字缩写，交缠在一起，像永远不会分开的藤蔓。“伊莱克斯，”她忽然哽咽，“前世我不懂爱，以为伤害就是唯一的相处方式；现世我懂了——爱不是算计，是愿意为对方，把锋芒收进温柔里，是哪怕咬唇到疼，也要说出‘我愿意’。”
我忽然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掌心的婚戒硌着我的皮肤，“我也愿意。”我低头吻了吻她被咬红的下唇，尝到淡淡的血腥味与口红的甜，“愿意相信你的誓言，愿意接受你的温柔，愿意和你一起，让‘至死方休’，不再是诅咒，而是承诺——承诺无论光与暗，都要共生到底。”
她忽然笑了，泪水从眼角滑落，滴在婚戒上，“那你替我戴上戒指吧。”她伸出手，无名指内侧的星芒纹身若隐若现——那是我家族的纹章，前世她拒绝纹任何印记，现世却将它藏在贴近心脏的位置，“这样，我就永远带着你了，像你永远带着我那样。”
我捏住婚戒的指尖发颤，当戒指滑进她无名指时，共生咒印忽然亮起，在我们相触的掌心，凝成蝴蝶与太阳交缠的光纹。“芙洛·佩罗，”我看着她眼底的光，“从今天起，你不再是独自战斗的战士，而是我的王后，我的共生体，我的——”
“我的国王。”她忽然打断我，指尖勾住我的小拇指，“从今天起，我也是你的——你的光，你的暗，你的所有‘至死方休’。”
教堂的钟声再次响起，我忽然懂了——
所谓誓言时刻，从来不是单方面的承诺，而是两个灵魂在圣坛前的“和解”：
前世的伤害在此刻结痂，现世的爱在此时绽放，让咬唇的疼，化作戒指的暖，让“忠诚”的誓言，成为“共生”的起点，让相握的手，从此不再是敌人的对峙，而是爱人的交缠。
而她无名指的星芒纹身，和我掌心的光纹，终将在时光里，酿成比任何咒印都要牢固的、属于我们的，“至死方休”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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