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相遇

hello！我是新来的作者，第一次尝试虐文，刀死我了，不过没关系，我是个写甜文的作者，嘻嘻嘻，希望以后给大家带来更多甜甜的文章，看完第一章，第二章是以随笔的形式来写的，因为虐文的全体文章我不咋会写所以就用随笔形式写了，好了看文章吧，8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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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拳场的白炽灯管嗡嗡作响，在程瑜的镜片上投下蛛网状的裂纹。他捏着缝合针的指尖纹丝不动，线头在拳手撕裂的眉骨间穿梭，像在修复一件劣质玩偶。

"医生，轻点..."拳手龇牙咧嘴地抽气。

程瑜没应声。他白大褂右口袋微微鼓起，里面藏着的照片边缘硌着大腿。三年来，每当闻到血锈味，他就会用指尖摩挲那张照片，让妹妹的笑脸在记忆里灼出更深的烙印。

更衣室深处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程瑜抬头，透过脏污的镜面看到个摇摇晃晃的身影——那个今晚故意输掉比赛的黑发青年正撑着洗手台干呕，后背凸起的脊椎骨像串即将崩断的念珠

"酒精棉。"程瑜对助手伸手，声音比手术刀还冷。他故意让镊子碰出清脆声响，果然看到镜中那人猛地绷紧肩胛。

季灼抹掉嘴角血沫转身时，程瑜已经站在他面前。医用橡胶手套沾着前个拳手的血，正缓慢地摘下来，露出修长苍白的手指。

"肋骨。"程瑜的指尖点在季灼左侧胸腔，"骨裂三处。"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游走，"右腕尺骨..."

"不用你管。"季灼挥开他的手，无名指上的旧伤疤擦过程瑜袖扣。那是个奇怪的灼痕，形状像朵枯萎的蓝鸢尾。

程瑜突然掐住他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染血的护齿掉在洗手池里，撞出空洞的回响。

"知道为什么输吗？"程瑜的拇指按进季灼牙龈的伤口，"你咬护齿的姿势..."鲜血从他指缝溢出，"和踩刹车时的肌肉记忆一模一样。"

季灼的瞳孔骤然收缩。走廊灯光突然熄灭，黑暗中只有程瑜的镜片反着冷光，白大褂口袋里露出照片一角——十六岁少女的裙摆在泛黄的相纸上飞扬。

"你..."季灼的喉结滚动，"你是程..."

程瑜已经转身离开。更衣室的门缓缓闭合时，季灼听见金属碰撞的轻响——一支闪着寒光的注射器从医疗箱滚落，针尖沾着可疑的蓝色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