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马嘉祺带着消防队员冲上顶楼时，看到的是让他血液凝固的一幕。
温星瑶掐着吴念的脖子抵在天台边缘，两人脚下是二十层楼的高度。
吴念的白大褂被撕破，露出里面同样刻着蝴蝶胎记的皮肤。
而温星瑶的瞳孔在月光下呈现出诡异的浅褐色，那是她濒临失控时的标志。
马嘉祺“温星瑶！放开她！”
马嘉祺举着枪，声音因紧张而颤抖。
温星瑶缓缓转头，脸上还沾着烟灰，笑容却异常温柔。
温星瑶“马队，你看，她和我是一样的。”
温星瑶“我们都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夜莺，只是她选择用别人的血来洗刷污点，而我……”
她低头看向吴念惊恐的眼睛。
温星瑶“我选择把地狱烧了。”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天台边缘的水箱后窜出，手里的匕首直刺温星瑶后心。
刘耀文眼疾手快开枪射击，子弹擦着黑影的手臂飞过，那人却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落地。
转身时露出一张阳光无害的笑脸。
是贺峻霖。
贺峻霖“真热闹啊。”
贺峻霖晃了晃流血的手臂，眼神却兴奋得发亮。
贺峻霖“可惜没看到夜莺互啄的场面。”
他朝温星瑶抛了个飞吻。
贺峻霖“下次再玩哦，我的小怪物。”
说完便翻身跃下天台，消失在雨幕中。
吴念趁机挣脱温星瑶的控制，却在看到贺峻霖消失的方向时突然瞳孔放大。
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竟自己翻过栏杆坠落下去。
温星瑶“不！”
温星瑶猛地扑到栏杆边，只看到楼下迅速散开的人群。
马嘉祺冲过来抓住她的肩膀，却发现她浑身都在颤抖，眼神空洞得像两个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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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心理诊疗室。
张真源将一杯热牛奶推到温星瑶面前，她的双手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温星瑶“我看到了，贺峻霖手腕上也有蝴蝶胎记…”
温星瑶“他也是夜莺计划的人。”
张真源“我知道。”
张真源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泛黄的档案，封面上印着展翅夜莺的标志。
张真源“当年组织培养了十二只夜莺，吴念是第七号，贺峻霖是第十三号。”
张真源“而你，温星瑶，你是一号，是他们最完美的作品。”
档案里掉出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婴儿被放在保温箱里，脚腕上的标签写着“实验体001”。
温星瑶看着照片，突然想起吴念临死前惊恐的眼神。
她不是在看贺峻霖，而是在看贺峻霖身后那个若隐若现的影子，那个穿着鸟嘴面具的剪影。
温星瑶“组织没有解散。”
温星瑶的声音轻得像耳语。
温星瑶“他们只是换了个名字，藏在更黑暗的地方。”
温星瑶“而现在，他们盯上我了。”
诊疗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严浩翔倚在门框上，手里转着一枚银质硬币。
严浩翔“温顾问的记忆力恢复了？”
他走进来，将硬币放在她面前，硬币背面刻着和贺峻霖同款的蝴蝶胎记。
严浩翔“看来夜莺们要归巢了。”
温星瑶看着硬币上的蝴蝶，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破碎的疯狂和决绝。
温星瑶“归巢？”
温星瑶“也好。”
她拿起硬币，指尖划过冰冷的纹路。
温星瑶“我倒要看看，这群从地狱飞出来的夜莺，能不能把天捅个窟窿。”
窗外，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却照不进温星瑶眼底的深渊。
她知道，真正的狩猎游戏现在才开始，而这一次，她不再是猎手，也不是猎物。
她是那只即将振翅的夜莺，要在黑白交织的天空下，唱出最凄厉也最致命的歌谣。
马嘉祺站在诊疗室外，看着温星瑶眼中闪过的寒光，默默握紧了警徽。
他知道，他必须跟上她的脚步，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
因为这一次，被追缉的不仅是凶手，还有他们所有人心中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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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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