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诱杀前夫救赎白月光
前世我穿着嫁衣死在张极怀里时,才懂他眼底的绝望。
他哥哥张峻的刀锋同时贯穿了我们:“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重生回婚礼前夜,我撕碎婚约拨通张极电话:“娶我,就现在。”
张峻当众下跪:“思砚,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笑着扶起他,袖中录音笔闪烁红光。
张极将我按在落地窗前:“利用我报复他?”
他身后屏幕正直播张峻被捕画面。
我吻着他喉结轻笑:“不,是让你亲眼看着仇人毁灭。”
直到张极收到匿名包裹——光盘里是前世的谋杀录像。
张峻举刀狞笑的声音如此清晰:“哥哥送你们地狱团聚。”
---
冰冷的触感,像一条毒蛇,猝然噬咬上我的脖颈,然后狠狠向下贯穿。剧痛炸开,瞬间抽干了肺里所有的空气,视野被粘稠、腥热的红彻底淹没。
沈思砚“呃……”
破碎的呜咽卡在撕裂的喉咙里。
粘稠的黑暗席卷而来,沉重得如同浸透了水的棉絮,死死压在我的眼皮上。每一次挣扎着想要呼吸,胸口都传来被巨石碾过的闷痛。意识在无尽的深渊边缘沉浮,每一次试图向上攀爬,都被那刺骨的、带着铁锈腥气的冰冷重新拖拽下去。
绝望,像冰冷的海水,灌满了每一寸感官。
“……砚……思砚!”
一个遥远而嘶哑的声音,裹挟着令人心碎的恐惧,穿透了那片窒息的血红,微弱却执着地刺入我的耳膜。是张极!那声音里翻滚的惊涛骇浪,是眼睁睁看着世界崩塌的绝望。
是他……原来是他……
冰冷的刀锋,带着一种残忍的精确,同时贯穿了我们紧贴的身体。温热的液体,带着生命急速流逝的触感,瞬间浸透了我身上那件繁复、华美、象征着“幸福”的嫁衣,也浸透了他环抱着我的手臂。
“啧,真是情深义重。”一个冰冷、毫无波澜的声音,如同毒蛇的嘶鸣,在极近的距离响起,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可惜,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一家人,就该整整齐齐。”
张峻!
意识彻底沉入冰冷的黑暗深渊之前,唯一残留的感知,是张极用尽最后力气,将我更深地、绝望地拥入他染血的怀抱。他身体剧烈的颤抖,透过紧贴的肌肤,清晰地传递过来,是无声的悲鸣,是刻骨的恨意,也是……从未宣之于口、却在此刻用生命燃烧殆尽的……爱。
原来,是这样……
张极……
身体猛地一抽,像是溺水者终于冲破水面。沉重的眼皮倏然掀开,视野里一片刺目的红。
龙凤呈祥的锦被,沉甸甸地压在身上,绣着繁复的“囍”字。空气里弥漫着新家具的漆味、昂贵的香氛,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幻觉?我僵硬地转动眼珠。梳妆台上,两支粗大的龙凤喜烛正静静燃烧,跳跃的火苗在镶金嵌玉的镜框里投下摇晃的光影。镜中映出一张年轻得过分的脸,妆容精致得如同画上去的假面,乌发堆叠,插满了沉甸甸的金步摇和点翠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