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撕开七月的热浪时,林小满正踮着脚给图书馆的绿萝浇水。玻璃瓶倾斜的瞬间,冰凉的水珠突然溅在颈后,她慌乱转身,撞进一双含笑的眼睛。
男人穿着白衬衫,臂弯夹着本《时间简史》,指节轻轻叩了叩窗台:“需要帮忙吗?”
后来林小满才知道他叫沈砚,是隔壁大学物理系的研究生。每个周末,他都会准时出现在图书馆三楼靠窗的位置,钢笔在草稿纸上沙沙游走,偶尔抬头看她整理书架的身影。
暴雨倾盆的傍晚,林小满抱着一摞旧书经过他的座位。雷声炸响的刹那,她手中的书轰然坠落,泛黄的书页像蝴蝶般四散。沈砚几乎是同时起身,两人蹲在满地狼藉中捡拾,指尖不经意相触。他的掌心带着体温,而窗外的雨幕模糊了所有界限。
“其实我算过。”某个飘着桂花香的黄昏,沈砚突然说。他推过草稿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公式,“从第一次见到你,到现在我们说过的话,恰好是1287句。如果按照概率学......”他顿了顿,耳尖泛起薄红,“我想把这个数字变成无穷大。”
恋爱后的每个周末,他们都在图书馆度过。沈砚在草稿纸上写情书,用黎曼猜想的格式;林小满把银杏叶夹进他的书里,叶脉间藏着歪歪扭扭的“喜欢”。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们交叠的影子上切割出金色的条纹。
然而命运总爱玩弄精密的计算。那年冬天,沈砚收到去德国深造的通知。机场安检口前,他握着她的手反复摩挲:“等我解完最后一个方程式。”
行李箱滚轮声消失在拐角后,林小满打开他塞进口袋的纸条,上面写着:“洛伦兹力不会说谎,就像我永远朝向你。”
三年后的深秋,林小满在旧书市整理父亲留下的藏书。扉页突然飘落一张泛黄的书签,背面是熟悉的字迹:“当量子纠缠跨越光年,所有等待都有了意义。”她转身,撞进那双跨越万里归来的眼睛。
沈砚的白衬衫口袋里,装着写满公式的草稿纸,最后一行是:“致我的唯一解——林小满” 。窗外的银杏叶簌簌飘落,像极了他们初见时翻飞的书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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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们的故事像初遇时那片银杏叶,脉络里永远藏着初见的心动;愿每个平凡日子都能成为“唯一解”的公式,用三餐四季的烟火气,把“喜欢”写成无穷大的浪漫。往后春秋冬夏,愿他的白衬衫永远为你留着口袋装情书,你整理的书页间永远飘落带着体温的牵挂——毕竟最好的爱情,本就是跨越所有定律,却刚好成为彼此生命里最确定的那道光。
愿你们的爱情如永不偏移的洛伦兹力,无论穿越多少磁场与风雨,始终朝着对方的方向坚定奔赴;似量子纠缠般,即便相隔光年,也能在心底泛起同样的涟漪。
愿每个清晨醒来,都能看见对方眼里闪烁的星光,如同盛夏图书馆里初次对视的模样;每个深夜相伴,都有说不完的温柔絮语,将生活谱写成专属的浪漫方程式。
往后岁月,愿你们能携手走过四季更迭,在平淡的日子里种下惊喜,于漫长的时光里收获深情。纵使前路有未知的挑战,也始终记得,彼此就是生命中最珍贵的答案,爱意永不褪色,幸福绵延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