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剧院的后台化妆间里，暖光灯把黄子弘凡的睫毛染成金色。郭文韬靠在门框上，看着这人对着镜子调整领结——黑色丝绒材质，尾端缀着枚银杏胸针，是他昨天亲手别上去的，针尖还勾着根自己的头发。
“看够了吗？”黄子弘凡忽然转身，指尖蹭过他手腕的银杏纹身，“再过十分钟就上台了，要不要……提前讨个好运吻？” 他说着，唇角扬起笑，酒窝里盛着暖光，像舞台灯折射的星子。郭文韬忽然想起上个月，这人在后台发着烧还坚持排练，却在幕间偷偷跑来找他，说“看见你，嗓子就不疼了”。
化妆间的沙发有点窄，两人挤着坐下时，黄子弘凡的膝盖紧紧贴着他的，西装裤布料下的体温透过布料渗过来，混着舞台妆的闪粉味。郭文韬的指尖划过对方领口——那里露出半片锁骨，上面有处淡淡的红痕，是今早他咬出来的印记，此刻在暖光下泛着淡淡的粉，像颗落在雪地里的草莓。
“其实我偷偷练过，”黄子弘凡忽然低头，鼻尖碰到他的鼻尖，睫毛扫过他眼皮时，让他想起极光帐篷里的吻，“吻你的时候，要先蹭蹭鼻尖，再咬住下唇轻轻磨，就像……”他忽然示范，舌尖扫过郭文韬下唇时，尝到残留的润唇膏味，混着雪松味的呼吸，在唇齿间炸开细密的颤栗。
郭文韬的指尖攥紧对方的西装袖口，却在对方掌心贴上他后腰时，发出声闷哼——那里还留着昨夜被掐出的红痕，此刻被隔着衬衫轻轻揉按，像在给伤口敷上最温柔的药。化妆间外传来工作人员的脚步声，黄子弘凡趁机把他往怀里搂紧，下巴抵着他发顶，听着他发间的心跳——和自己的节奏一模一样，像在应和舞台上的灯光与琴键声。
“还记得吗？”黄子弘凡的唇碾过他耳尖，舌尖舔过那里的软骨，让他的指尖猛地攥住对方的领带，“第一次在后台亲你，你耳尖红得比我的舞台妆还亮，指尖偷偷勾住我的小指，却假装看剧本——其实我早发现了，你剧本拿反了。” 他说着，指尖划过郭文韬眼下的泪痣，忽然低头吻住那里——睫毛扫过他脸颊时，让他想起晨光里的早安吻，带着晨露的凉，却被体温烘成了最暖的甜。
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化妆间的镜子里映着两人交叠的影子——郭文韬的指尖正勾着黄子弘凡的银杏胸针，而对方的手掌正贴着他后腰的纹身，像幅会流动的画，把“桃元”的名字，刻进了舞台灯光与暖光的交界处。黄子弘凡的喉间溢出声低笑，指尖在他腰间轻轻掐了掐——那里是他最怕痒的地方，却又忍不住往人怀里蹭，像只撒娇的小兽。
“韬韬，”黄子弘凡的声音带着克制，指尖蹭过他下唇红肿的唇瓣，“上台前的吻，要带点‘想赢’的力气——比如这样……” 他忽然加深这个吻，舌尖扫过郭文韬上颚时，把舞台妆的闪粉味混着润唇膏的甜，变成了只属于后台的、带着私密感的味道。两人的膝盖在沙发下交叠，郭文韬的脚尖蹭过对方的脚踝，换来男人指尖在他后腰上掐出个淡淡的红痕，像颗新落的星星。
化妆间的门忽然被敲响，工作人员喊着“该上场了”。黄子弘凡趁机在他唇角落下最后一个吻，指尖偷偷捏了捏他腰侧的软肉——那里有处旧痕，是第一次合租时他撞在桌角留下的，此刻被揉按得发暖，像团烧着的小火苗。“等我下台，”他说着，起身整理西装，银杏胸针在灯光下闪了闪，“要给我‘赢了’的奖励——比如，在后台的钢琴上，补个更甜的吻。”
郭文韬笑了，指尖蹭过对方唇角的吻痕——那里还沾着自己的润唇膏，此刻在暖光下泛着淡淡的粉，像朵倔强的小花开在舞台妆的闪粉里。他忽然想起母亲说过“爱情是场不需要剧本的演出，每个吻都是即兴的共振”，而此刻，看着黄子弘凡转身走向舞台的背影，他忽然觉得，这场演出的每分每秒，都在把“桃元”的故事，酿成比舞台灯光更璀璨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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