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的梅雨季又至，雨点打在合租屋的窗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郭文韬缩在沙发上改图纸，指尖忽然被塞进块温热的毛巾——黄子弘凡刚洗完澡，头发滴着水，发尾的卷翘沾着雪松味的洗发水，像团会呼吸的云。
“别总盯着电脑，”那人说着，忽然蹲下身，把他的脚拽到自己腿上——穿着拖鞋的脚尖还沾着地板的凉，却被对方用掌心裹住，“梅雨季湿气重，脚冻着要感冒。” 郭文韬抬头，看见他领口的银领针——这次是银杏叶缠五线谱的款式，尾端坠着颗迷你建筑模型，正是他上周做坏的穹顶零件改的。
图纸上的线条在台灯下晃了晃，郭文韬忽然想起去年此刻，这人在机场误拿他的行李箱，睫毛上沾着雨珠，像缀着碎钻的蝶翼。此刻对方指尖正捏着他的脚趾轻轻揉按，指腹蹭过脚心时，让他猛地缩了缩——那里是他最怕痒的地方，却被这人用掌心按住，不让他躲。
“痒……”他的声音带着气音，尾音在黄子弘凡指尖划过脚弓时，变成了声闷哼。那人低笑一声，忽然低头咬住他脚踝轻轻碾磨，舌尖扫过那里的皮肤时，混着洗发水的雪松味，让他的指尖猛地攥紧图纸边缘——纸张发出“哗啦”声，却被雨声盖过。
“韬韬的脚，”黄子弘凡的指尖滑过他小腿内侧，那里的皮肤比别处更白，此刻泛着淡淡的粉，像朵被揉开的花瓣，“比银杏叶还软，去年在机场捡乐谱时，我就想摸——那时候你穿双白球鞋，鞋带是银杏黄的，和袖口的刺绣一模一样。” 他说着，忽然把人往沙发上拉，膝盖跪坐在他两侧，发梢的水珠滴在他手背上，凉丝丝的却带着体温。
郭文韬仰头看他，睫毛上还凝着水珠，像极了初见那天的模样。他忽然伸手勾住对方的脖子，指尖划过发尾的卷翘——比在极光下时更长了些，此刻滴着水，蹭过掌心时像条会撒娇的小蛇。黄子弘凡趁机低头吻住他，舌尖扫过他下唇时，尝到残留的薄荷牙膏味，混着雨夜的潮，变成了只属于这间屋子的、带着私密感的甜。
“还记得吗？”郭文韬的指尖划过对方后颈的碎发，停在银杏纹身的边缘，“第一次在这儿睡，你说‘床很大，各睡各的’，结果半夜偷偷把腿搭在我身上，还说‘腿冻着了’。” 这句话让黄子弘凡耳尖猛地泛红，指尖在他腰间轻轻掐了掐——那里有处旧痕，是去年冬天他赖床时掐出来的，此刻被揉按得发暖，像团烧着的小火苗。
那人忽然把他横抱起来，往卧室走——路过钢琴时，指尖扫过琴键，弹出串不连贯的音符，像在给这场雨夜的私语伴奏。郭文韬的指尖蹭过对方锁骨的吊坠，银链晃了晃，坠子碰到他下巴，凉丝丝的却带着体温，让他想起极光下这人说“你是我穹顶下的唯一光”。
卧室的床单还带着阳光的暖，却在两人倒下时被揉成一团。黄子弘凡的T恤被蹭到胸口，露出精瘦的腰腹，郭文韬的指尖划过他后背的浅褐色小痣——那是他画进速写本无数次的印记，此刻被指尖触及时，换来那人低低的闷哼。“韬韬，”黄子弘凡的声音混着呼吸的热气，落在他颈窝，“梅雨季的床，要两个人暖才够。”
窗外的雨忽然变大，打在防盗网上发出“咚咚”声。郭文韬看着天花板上的水痕——那是去年漏雨留下的，此刻被台灯照成暖黄色，像片会流动的银杏叶。黄子弘凡的指尖滑进他睡衣领口，蹭过锁骨凹陷处的皮肤——那里还留着昨夜的痕迹，此刻被指尖轻轻碾磨，像在确认某种专属的所有权。
“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黄子弘凡的唇碾过他耳垂**********点，让他的指尖猛地攥紧对方的T恤，“从你把银杏贴纸贴满我乐谱夹开始，从你在我琴键上摆建筑模型开始，从你在我感冒时把药磨成粉混进热可可开始……你早就把‘喜欢’，藏进了每个让我心跳加速的细节里。”
郭文韬忽然笑了，指尖蹭过对方唇角的水珠——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却带着雪松味的甜。他忽然主动吻上去，舌尖扫过对方上颚时，尝到淡淡的洗发水味，像把雨夜的潮都酿成了蜜。两人的腿在床单下交叠，郭文韬的脚踝勾住对方的小腿，换来黄子弘凡指尖在他后腰上掐出个淡淡的红痕，像颗新落的星星。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雨幕时，郭文韬趴在黄子弘凡胸口，听着对方规律的心跳——那人的手臂圈着他的腰，指尖还轻轻捏着他后腰的软肉，像怕他跑了似的。床头的台灯还亮着*************——影子的轮廓里，他的指尖正勾着对方的银链，而对方的掌心正贴着他的银杏纹身，像幅永远不会褪色的画，把“桃元”的名字，刻进了长沙梅雨季的每个雨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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