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的初雪落得静悄悄的，阳台的玻璃上凝着层薄霜。郭文韬裹着黄子弘凡的羊毛毯蹲在藤椅上，指尖在玻璃上画着银杏叶——霜花跟着笔尖裂开，露出外面飘着的细雪，像撒了把碎钻。
“冷吗？”
带着暖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黄子弘凡把杯热红酒塞进他手里——杯壁印着银杏叶与五线谱的叠影，是去年圣诞他亲手做的情侣杯。男人穿着件松垮的灰色卫衣，领口露出锁骨处的银杏吊坠，此刻正贴着他后颈的碎发，凉丝丝的却带着体温。
“你看，”郭文韬指着玻璃上的霜花，笔尖划过银杏叶的主脉，“去年下雪时，你在这儿弹《铃儿响叮当》，结果把霜花震得往下掉，落在我围巾上，像撒了把星星。” 他说着，忽然转身，指尖蹭过对方下巴的胡茬——比深秋时更密了些，此刻沾着热红酒的果香，像颗裹着糖霜的栗子。
黄子弘凡低笑一声，忽然把人抱到自己腿上——藤椅发出“吱呀”声，却被他用掌心托住郭文韬的腰稳住。男人的指尖滑进他卫衣下摆，贴着后腰的软肉轻轻摩挲——那里还留着昨夜被掐出的红痕，此刻被暖手宝似的掌心焐着，像团烧着的小火苗。
“记得你说过，”黄子弘凡的唇碾过他耳尖************让他的指尖猛地攥紧毛毯边缘，“冬夜的阳台要配‘呼吸同频’——你画霜花，我哼歌，累了就把你裹进怀里，数雪花落在玻璃上的节奏。” 他说着，忽然低头咬住对方下唇轻轻碾磨，热红酒的甜混着雪松味的呼吸涌进嘴里，把初雪的凉都酿成了蜜。
郭文韬的指尖无意识划过对方卫衣的领口——那里露出半片锁骨，上面有处淡淡的红痕，是今早他赖床时咬出来的印记，此刻在暖光下泛着淡淡的粉，像颗落在雪地里的草莓。他忽然想起去年此刻，这人在雪地里帮他捡掉落的手套，指尖冻得通红却还在笑，说“你的手要用来画星星，不能冻着”。
“弘凡，”他忽然开口，指尖勾住对方的后颈，把人往下带了带，鼻尖碰到对方的鼻尖，“初雪要吻得用力点——像这样……” 他忽然加深这个吻，舌尖扫过黄子弘凡上颚时，尝到残留的肉桂味，混着雪夜的凉，变成了只属于阳台的、带着私密感的甜。两人的腿在毛毯下交叠，郭文韬的脚尖蹭过对方的脚踝，换来男人指尖在他腰间轻轻掐了掐——那里是他最怕痒的地方，却又忍不住往人怀里蹭，像只撒娇的小兽。
阳台的风铃忽然响了，细雪被风吹进窗缝，落在黄子弘凡的睫毛上。郭文韬看着他眼里映着的自己——头发被毛毯压得乱翘，鼻尖冻得通红，却笑得比初雪更甜。他忽然想起母亲说过“雪是天空落下的情书，每片雪花都带着心跳的频率”，而此刻，这人的心跳正透过胸腔传过来，和他的节奏一模一样，像在应和窗外雪花的簌簌声。
“知道吗？”黄子弘凡的指尖划过他眼下的泪痣，忽然低头吻住那里，睫毛扫过他脸颊时带起细碎的痒，“你画霜花的样子，像在给冬天谱曲——笔尖划过的地方，都是会呼吸的音符，就像现在，”他忽然握住郭文韬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你的心跳，是我听过最暖的冬夜旋律。”
细雪忽然变大，落在阳台的护栏上，积成层薄薄的白。郭文韬看着黄子弘凡睫毛上的雪花被体温融化，忽然觉得所有的冬夜、所有的呼吸、所有的吻，最终都落在了最朴素的温柔里——就像此刻，这人用掌心替他焐热指尖，用嘴唇衔住他指尖的霜花轻轻磨，用体温把他裹成世界上最暖的茧，让初雪的寒，都成了这场“桃元”之恋的背景板。
当第一片雪花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时，郭文韬忽然发现，黄子弘凡的卫衣不知何时被蹭得歪了些，锁骨处的红痕露在外面——那是属于他们的、带着涩味的甜，此刻在雪夜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像颗永远不会融化的星星。而他的指尖，正无意识绕着对方后颈的碎发打转，像在画一幅永远不会褪色的、关于冬夜的画。
“以后每个初雪，”黄子弘凡的唇落在他嘴角，轻轻擦过那里的雪粒，“都要在阳台这样过——你画你的银杏叶，我哼我的冬夜曲，累了就一起看雪花落在玻璃上，数着彼此的心跳，把冬天，过成只属于我们的、会发热的童话。”
郭文韬笑了，指尖蹭过对方唇角的吻痕——那里还沾着自己的唇蜜，此刻在雪夜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粉，像朵倔强的小花开在初雪的白里。他忽然觉得，这人说的“童话”，从来不是虚无的浪漫，而是每个带着体温的瞬间——是热红酒的甜，是霜花的凉，是彼此交叠的呼吸，是北纬30度的冬夜，永远同步的心跳。
而阳台的玻璃上，那片未画完的银杏叶旁，不知何时多了两个交叠的指印——一个是郭文韬的，一个是黄子弘凡的，在霜花里，拼成了最完整的、会呼吸的“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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