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终于踏上了返回咸阳城的路途,这一次,他和宫远徵同行。一路上,两人悠然自得,欣赏着沿途的风土人情。
宫远徵望着那些百姓,虽然生活劳苦,但至少能填饱肚子,眼底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扶苏瞥了眼宫远徵脸上那半块面具:“师傅,这会儿又没人盯着,干嘛还非得戴着这玩意儿?”
宫远徵悠悠道:“这叫神秘感,懂不?
你阿父当年行走江湖时也戴面具,不过他是怕被人认出来。以后你也行走江湖的时候,这面具就是你的招牌。
还有你的扶光剑——哦,算了,那剑不是被你变成扇子或者玉笛了。这个面具是你特有的,再说你那张脸再加上你的身份,我怕影响你的修炼,懂吗?”
”其实宫远徵心里想的是,他这张脸实在太过祸水,英俊潇洒却嘴毒得很,容易招惹是非,甚至挨揍,不利于修心养性。
比如前两天,扶苏刚救了个女子。那女子满怀感激地望着他:“小女子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愿……”
话还没说完,就被扶苏冷冰冰打断:“不必以身相许,更别提什么来世报恩,我只是看在需要帮助的份上才出手的。”
那女子愣住了,久久未回神,只呆呆地看着他们离开。
而宫远徵在一旁早就忍俊不禁:“扶苏啊,你能不能少看点那些话本子?”
扶苏撇撇嘴,默默戴上那半块面具,不过戴上之后,整个人似乎变得轻松了些,好像卸下了一层无形的束缚。
三日后,他们终于赶在秦王政登基大典前三天回到了秦王宫。秦王政的脸色并不好看,
毕竟三年音讯全无:“扶苏,你还知道回来?寡人还以为你把回宫的路给忘了!”
扶苏听出父王语气里的责备,乖乖跪下来:“父王,扶苏知错了,这些年一直跟着师傅修炼,每日挂念父王……”
秦王政看着儿子装模作样的可怜样,又听着那些甜言蜜语,耳朵都快起茧了,“行了,起来说话,这么大个人了,还跟孩子似的!”
扶苏立刻站起身,“父王,这次师傅也回来了,我们给您准备了礼物,到时候登基那天就知道了。
不过动静可能有点大,晚上也有安排,您记得提前和官员们说一声。”
嬴政挑眉:“哦?你师傅也回来了,现在在你那儿?你们还给寡人准备了礼物?倒是让寡人好奇了。晚上寡人过去用膳,你先回去吧。”
扶苏回到院子里,看见宫远徵依旧懒洋洋地躺在摇椅上,无奈道:“师傅,您能不能稍微动一动?您都躺了半天了,父王马上就要来了。”
宫远徵闭着眼睛哼了一声:“你父王又不是洪水猛兽,怕什么?再说了,为师躺着也是在修行。”
扶苏叹了口气,“好吧,我去给父王准备些新鲜的东西。”
宫远徵懒洋洋朝他的背影喊了一句:“记得弄点甜品!”然后继续躺在摇椅上,享受微风拂面的感觉。
他环顾四周,觉得这院子比起苍云山实在太寒酸了点,为了自己住得舒服些,随手拿出些种子撒在地上。
灵力灌注后,种子迅速发芽、扎根,直至开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宫远徵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又闭上眼睛打盹,微风吹过,花瓣轻飘飘地落在他身上。
没过多久,秦王政便来了。扶苏连忙迎上前去,秦王政环视一圈,却只看到扶苏:“扶苏,你师傅呢?”
扶苏答道:“父王,师傅正在院里忙活,已为您备好吃食,请随我来,聂先生请这边走。”
秦王政走进院子,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满园都是从未见过的奇异花卉,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气,令人心旷神怡。
而宫远徵则躺在摇椅上,身周铺满了落英缤纷。扶苏见师傅还在睡觉,赶紧上前轻推唤醒。
宫远徵睁开眼,第一眼便是扶苏近在咫尺的脸庞,吓了一跳,随即看到嬴政和盖聂,连忙打招呼。
几人围着桌子坐下,品尝着扶苏精心制作的甜点。
宫远徵满意的点点头:“扶苏啊,你这甜品做得是越来越好了,连菜也是一流。”
扶苏面无表情给了个假笑,心想:师傅每天不是吃,就是睡觉、修炼。
秦王政一边品尝,一边看着宫远徵那张十八年丝毫未变的脸,忍不住问道:“徵公子,十几年不见,容颜竟未改分毫。”
宫远徵嘴里嚼着东西,随口应道:“和修炼的功法有关,再过几十年还是如此。不过陛下倒是比以前更威严了,脸也比以前成熟。”
他顿了顿,忽然意识到说“老”字似乎不太合适,毕竟对方才三十有九。
秦王政听到“成熟”二字时微微一怔,还好扶苏及时解释了一句。扶苏这些年可没少读书,自然懂得些道理。
临走之前,宫远徵递给秦王政几本功法秘籍:“陛下可以试试这些功法,若能成功,不说千岁,百岁总是没问题的。”
秦王政接过书册,满脸惊讶:“这是真的?这些功法都能修炼?”
扶苏忙补充道:“父王,其中一本是专为您准备的,另外我还在编写适合普通百姓的功法。”
秦王政听罢哈哈大笑,对宫远徵深深一躬,吓得宫远徵连忙跳起来躲开,还拍着胸口嘟囔:“还好闪得快,不然不知道会不会遭雷劈!”
隐藏:扶苏烟花上出现始皇及官员画像、秦国各制度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