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策划会的长桌前，各部门负责人正在讨论新专辑的宣传方案。小暖抱着一摞文件，小心翼翼地分发给在座的人。轮到丁程鑫时，她弯腰将文件递过去，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背。
那瞬间的温热像一道电流，瞬间窜过四肢百骸。小暖“啊”了一声，手一松，文件散落一地。“对不起！”她慌忙道歉，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我来捡。”丁程鑫也蹲下身，两人的手同时伸向同一份文件，指尖再次相触。这次小暖像触电般缩回手，丁程鑫却顿了顿，故意用指腹轻轻蹭过她的手背，才将文件捡起来。
周围的讨论声似乎都消失了，小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她不敢看丁程鑫，匆匆捡起剩下的文件，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座位。坐在对面的贺峻霖挤眉弄眼地看着她，被严浩翔轻轻捅了一下才收敛。
会议结束后，众人陆续离开，小暖留在原地整理东西。丁程鑫走到她身边，趁没人注意，在她掌心塞了一颗草莓糖。“别紧张，”他附在她耳边低声说，温热的气息让她的耳朵瞬间发烫，“只是静电。”
小暖攥着那颗糖，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心跳还是快得不行。她知道那不是静电，那是他刻意的触碰，是他无声的试探。从上次雨夜的温柔触碰，到现在策划会上的指尖纠缠，他的靠近像一张细密的网，将她牢牢困住。
下午去录音棚的路上，小暖坐在保姆车后排，假装看手机，余光却偷偷瞄着身边的丁程鑫。他正在看新专辑的歌词，眉头微蹙，似乎在思考什么。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在看什么？”丁程鑫突然转头，撞进她的目光里。
小暖慌忙低头：“没、没什么……”
丁程鑫笑了笑，没再追问。车子路过一个颠簸路段，小暖的头不小心撞到了车窗，丁程鑫伸手护住她的头：“小心点。”他的手停在她的发顶，轻轻揉了揉。
小暖的身体瞬间僵硬，能闻到他指尖淡淡的烟草味——那是他偶尔会抽的薄荷烟。她抬起头，撞进他含笑的眼眸里，突然发现他的眼睛很漂亮，是那种深邃的棕黑色，像盛满了星光。
“丁老师，”她鬼使神差地开口，“您……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
丁程鑫的动作一顿，收回手，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他转过头，重新看向窗外，耳根却悄悄泛红。
小暖看着他的侧脸，心里有些失落，却又忍不住期待。她知道，他们之间的那层窗户纸已经薄得像一层纱，只需要轻轻一捅就会破。但谁也没有先开口，只是在一次次的指尖触碰和眼神交汇中，任由那份暧昧的张力在空气中发酵。
车子停在录音棚楼下，丁程鑫先下车，然后伸手帮她开车门。小暖犹豫了一下，将手放在他的掌心。他的手很大，很暖，稳稳地握住了她。下车时，她不小心崴了一下，丁程鑫立刻扶住她，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小心。”他的声音低沉，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小暖点点头，慌忙从他怀里退出来，指尖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她攥紧手心的草莓糖，糖纸被捏得沙沙作响。她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那些不经意的指尖触碰，像投入心湖的石子，已经漾开了圈圈涟漪，再也无法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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