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裕昌啊,有些事终究得当面说个明白,这样对大家都好。一直躲着不是长久之计呀。你和袁善见,就趁这机会把话敞开聊聊吧。”
程少商“我和霍无伤就是活生生的反面教材,这教训还不够大吗?”
程少商摸着自己光秃秃的脑袋,倒还挺适应这个新发型。她扭头一看,那两人别扭的模样,不禁有些无奈。
我觉得少商说得在理,于是转头对袁慎说道:
裕昌郡主“聊聊吧。”
袁慎点了点头,微微一笑:
袁慎“恭敬不如从命。”
庙后有片湖,我们沿着湖走了一圈,实在走不动了。我停下脚步,转回身来:
裕昌郡主“以前你不是挺能说的嘛!怎么现在成闷葫芦了?”
袁慎也停下了脚步,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个小物件。
我疑惑地盯着那东西,越看越眼熟,突然想起来了,这不是我的嘛!当年被袁慎抢走的荷包。
我冷静地望着他:
裕昌郡主“我的荷包你竟然还保存得这么好。”
袁慎也同样冷静地看着我:
袁慎“你及笄时我送你的玉佩,估计你也保存得很好吧。”
我理直气壮地点点头:
裕昌郡主“那是自然,你那块玉佩可珍贵了。”
袁慎嘴角勾起一抹笑:
袁慎“你还真有眼光,那可是胶东袁家当家主母的玉佩。”
此刻,我被袁慎的话惊到了。
裕昌郡主“你可别开玩笑了,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信你呀。”
袁慎耸耸肩:
袁慎“这可是我母亲亲手给的,让我交给未来的袁氏主母。”
我发现袁慎总能突然幽我一默。
他叹了口气:
袁慎曾经,我喜欢过一个姑娘。我心里装满耐心,想把她慢慢养成我心中的模样。我就盼着哪天她能懂我。那时,最让我开心的就是到她府上做客。可我精心打理的发型她从不在意,用心挑的衣服她甚至不愿看一眼。这真让我火冒三丈。于是,我就故意捉弄她,用各种恶作剧欺负她……
我目瞪口呆,有些怀疑:
裕昌郡主“这就是咱俩之间的事了?莫非你还戴着初恋滤镜看人?我没忘,是谁曾多次把我气哭,阴阳怪气地说我比不上程娘子的清雅秀丽。是谁指责我恃强凌弱、自私自利?还有,和蔡氏千金不清不楚的不也是你吗?”
他幽幽地说:
袁慎“还不是你说你喜欢霍无伤,我才看他不顺眼,处处找他麻烦,想证明我比他强。你的眼光真是差劲。”
袁慎“我抢你荷包,就是为了打消那些可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的潜在情敌们。”
袁慎“如今,你凌家主母是做不成了,何不回头看看我。我有这份自信,我袁家乃百年世家,可比凌家强不少呢。”
袁慎“你可愿意?”
我对他的话很心动,但我不能明说:
裕昌郡主“我代大母受过,要在这里修行五年,如今已过去一年有余,到那时,你若未娶,我自会给你答案。”
说完后,也不管他到底答不答应,转身就往回走。
身后传出一道爽郎的笑声:
袁慎“我等你,多久我都等你,你记住我袁慎此生非你裕昌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