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暗涌

*以电影化的运镜进行改写*

深夜两点，办公室外的霓虹灯闪烁不停，光斑在落地窗上碎裂成无数流动的色块。我捏着史密斯发来的邮件，指尖被屏幕冷光映得发白，像是罩了一层薄霜。烟灰缸里的雪茄明明灭灭，烟雾盘旋而起，带着一丝涩苦的气息，这是今晚第三支，也是最后一支。

“苏总，国际集团那边又发新条款了。”晓峰推门进来时，肩头微微颤了颤，西装领口还挂着未干的雨珠。他把平板递过来，最新版合作协议上，原本的四六分成变成了三七。那一串数字刺目得像根钢针，直戳进眼里。

我盯着那几个数字，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忽然抓起雪茄狠狠按在文件复印件上。“滋——”焦痕迅速蔓延开来，在“甲方保留最终解释权”这几个字上扭曲出蜈蚣般的纹路，丑陋至极。

“让法务部准备解约函。”话音未落，我起身时手肘撞翻了咖啡杯，褐色液体瞬间浸湿桌面上的文件堆，像一张逐渐晕染开的水彩画。“再联系天成集团的张总，就说我明天想聊聊翡翠矿的事儿。”

晓峰瞳孔微缩：“您怀疑是天成在背后……”

“不是怀疑。”我扯松领带，露出锁骨处隐约可见的玫瑰刺青，声音冷得像冰渣子，“是确定。”

凌晨四点，我站在顶层露天酒吧，夜风夹杂着雨后的湿意从江面扑来，卷起雪夹带着的烟雾掠过脸颊，呛得人忍不住眯了眯眼。对岸，天成集团的大厦灯火通明，十七层的那扇窗户尤为刺目——张天成这个时候应该正搂着他的小明星喝酒吧？他一定不知道，自己已经踩进了我的局。

手机震动了一下，系统提示音响起：

【检测到宿主陷入商业危机，是否消耗5000逆袭点数启动“商海迷雾”功能？】

我低头看着掌心浮现的虚拟面板，脑海里突然闪回三个月前在澳门赌场的那一局梭哈。当时牌面分明是死局，可我偏偏压上了全部筹码，赌的就是对方不敢开牌。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此时此刻竟如重影一般清晰。

“启动。”我对着虚空低声喃喃。

下一秒，海量信息如银河倒泻般涌入脑海——天成集团资金链断裂的具体日期、张天成转账给情妇的账单明细、甚至国际集团CEO私生子的照片……这些本该深埋的秘密，在意识里前所未有地鲜活起来。

“苏总，您没事吧？”晓峰急忙扶住我摇晃的肩膀。

我甩开他的手，掏出包里的镶钻打火机，轻巧地一按。火苗窜起时发出“噗”的一声，照亮了江面上缓慢驶过的私人游艇——正是国际集团副总裁那天最爱炫耀的座驾。

“通知公关部，半小时后发布声明。”我把解约函随手扔进垃圾桶，“就说我们发现某合作方存在严重商业欺诈行为，将保留法律追究权利。”

晓峰的手机猛地响起来，铃声尖锐刺耳，他接起电话后脸色骤变：“苏总！国际集团刚刚宣布终止与天成的所有合作！”

我转头望向对岸，十七层的灯光刚好熄灭，暗得如同葬礼上的烛火。我将最后一口雪茄吐在解约函上，火星落在红章中央跳跃，像是嘲弄着谁仓皇逃窜的脚步。

回到办公室时，晨光已经漫过黄浦江，洒进偌大的落地窗。我解开衬衫第二颗纽扣，对着镜子补妆。遮瑕膏勉强盖住了眼下浓重的青黑，但至少足够让我在九点钟的新闻发布会上，成为所有人眼中无懈可击的存在。

“苏总，史密斯先生求见。”秘书的声音颤抖着传来。

我勾起唇角，换上香奈儿高定套装，雪茄味的衬衫被丢进衣橱深处。当史密斯推门闯入时，我正用鎏金打火机点燃新的雪茄，烟雾在空气中缠绕成一道无形的屏障，隔开了我们两人之间的距离。

“苏小姐，关于合作条款……”史密斯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声音却有些发飘。

“史密斯先生。”我打断他的话，将一份文件甩到他面前，“猜猜张天成给你多少好处，才会在合同里埋下这么多雷？”

史密斯的脸色瞬间惨白，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我……我可以解释……”

“不用了。”我按下录音笔，张天成的声音从中流淌出来，沙哑且急促：“事成之后，翡翠矿30%的股份……”

史密斯的瞳孔剧烈收缩，整个人僵硬得像座雕塑。我站起身，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节奏，每一步都稳稳落进他心里最慌乱的地方。“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我将一份新拟好的合同推到他面前：“要么签了这份诚意十足的协议，要么……”我晃了晃手中的录音笔，窗外适时传来警笛的长鸣声，凄厉得让人浑身一颤。

史密斯的脸比纸还白，他抓起合同连滚带爬地冲出了门。

我望着他的背影冷笑，耳边再次响起系统的提示音：

【主线任务更新：吞并天成集团】

【任务奖励：解锁“金融帝国”技能】

我点燃新的雪茄，烟雾在晨光中袅袅升腾，懒洋洋地朝天花板散去。江面上，天成集团的巨幅广告牌正在缓缓拆卸，轰然倒下的声音隐约传来。而我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