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着天成集团的财务报表，指甲在泛黄的纸页上留下月牙形凹痕。落地窗外暴雨如注，玻璃幕墙映出我发梢的碎钻耳钉——这是去年生日时，我用第一桶金定制的。
"苏总，张天成的私人飞机正在飞往缅甸。"晓峰把平板放在我面前，航班信息在雨幕中泛着冷光。他今天穿了件银灰色西装，袖口别着我送的黑曜石袖扣。
我转动无名指上的祖母绿戒指，冰凉的宝石贴着皮肤。"通知缅甸分部，启动翡翠矿收购预案。"我把报表放进碎纸机，纸屑雪花般落在Prada乐福鞋上。
晓峰递来温热的威士忌，水晶杯壁倒映着我眼下的阴影。"需要我陪您去吗？"
"不用。"我仰头饮尽琥珀色液体，"把天成在港交所的股票抛空，记得用散户账户。"
凌晨三点，我站在私人停机坪。暴雨抽打着香奈儿套装，直升机螺旋桨卷起狂风。我踩着十厘米高跟鞋登上舷梯，戒指在舱门扶手上划出细长的痕迹。
缅甸仰光的翡翠矿区笼罩在晨雾中。我穿着Gucci雨靴踩过泥泞，身后跟着八位安保人员。张天成的翡翠矿场坐落在山坳里，生锈的铁门挂着褪色的"天成集团"铜牌。
"苏小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张天成从帐篷里迎出来，腰间别着皮质文件包。他身后站着几位助理，其中一人手持平板电脑。
我解开风衣纽扣，露出腰间的镀银钢笔。这是去年在拉斯维加斯赢回来的纪念品，笔帽上还刻着我的星座。"张总，听说您的翡翠矿要转让？"我把收购合同拍在湿漉漉的木桌上，"五千万，现金。"
张天成的手指在合同上摩挲。"苏小姐开玩笑吧？我这矿估值三个亿。"
我转动戒指，祖母绿在晨光中折射出冷冽的光。"但您的资金链断在缅甸海关，滞港的翡翠原石正在贬值。"我从包里掏出海关评估报告，"还有，您儿子在澳门的投资项目......"
张天成的瞳孔微微收缩。我知道他此刻在权衡利弊。
"三千万。"我把合同推过去，"成交的话，我帮您协调海关流程。"
张天成的手指在合同上颤抖。我突然站起身，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清脆的节奏。"三小时内签字，否则......"
他的冷汗滴在合同上，钢笔尖在"张天成"三个字上晕开墨团。我收起文件，把合同塞进爱马仕铂金包。雨停了，山巅的云雾裂开一道缝隙，阳光正好照在我戒指上。
回到上海时，天已经黑透。我在公司地下车库停好劳斯莱斯，高跟鞋叩响大理石地面。晓峰在电梯口等我，手里捧着收购成功的文件。
"苏总，国际集团的新协议......"
"明天再说。"我解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露出锁骨处的玫瑰纹身，"现在，我要去天台透透气。"
夜风卷着都市的霓虹扑面而来。我倚着栏杆，把张天成的翡翠矿转让书折成纸飞机抛向空中。纸屑在黄浦江面上闪烁，随波逐流。
手机突然震动，系统提示音响起：
【主线任务完成：吞并天成集团】
【奖励：解锁"金融帝国"技能】
【检测到宿主存在情感波动，是否开启"往事回溯"功能？】
我望着对岸闪烁的天成集团大厦，那里的招牌已经换上了我的品牌logo。"开启。"我对着虚空呢喃。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母亲临终前的手，父亲破产时的背影，还有林悦推我下楼时眼中的得意。我握紧戒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苏总，下雨了。"晓峰撑着伞站在身后。
我回头冲他笑，雨水顺着发梢滴在他银灰西装上。"晓峰，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戴这枚戒指吗？"
他摇头。我取下戒指，在他掌心写下一行小字："因为它见证过太多人的改变。"
回到办公室时，暴雨再次倾盆。我把张天成的翡翠矿资料归档，晓峰给我倒了杯威士忌。水晶杯壁映出我重新戴上戒指的手。
"明天，"我举杯向他致意，"我们该进军欧洲市场了。"
晓峰碰了碰我的杯沿，黑曜石袖扣在灯光下泛着神秘的光。"我会准备好所有资料。"
我仰头饮尽威士忌，感受那熟悉的灼烧感。窗外，我的品牌logo在雨夜中闪耀，像座永不熄灭的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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