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迁市的梅雨季总是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湿冷,
……
“凛冬不死,春明难至。”
会议室里,严林锐利的目光扫过眼前一张张年轻却写满坚毅的面孔,将一份印有“春明专案组”烫金字样的红头文件拍在长桌上。
“从今天起,你们七个人,就是插向凛冬心脏的匕首。白向阳,”他看向坐在首位的年轻男人,“你任专案组队长,负责统筹全局。”
白向阳起身,脊背挺直如松:“保证完成任务。”
“江阴夏,”严队接着道,“你任副队长,协助白向阳,重点负责外勤行动指挥。”
坐在白向阳身侧的江阴夏立刻站起来:“严队放心,凛冬的人敢露头,我就让他们再也缩不回去。”
严队点点头,目光转向剩下的队员:“戴宝宝!”
他点到第一个女队员时,会议室里几不可闻地静了一下。
戴宝宝却毫不在意,啪地立正,声音清脆如铃:“到!”
“负责情报搜集与分析,兼外勤机动。”严队交代道。
“是!”戴宝宝的回答斩钉截铁。
“叶萱,季予宴,”严队看向两位女法医,“你们俩搭档,负责现场勘查和法医鉴定,凛冬的案子手法刁钻,细节决定成败,你们的工作是破案的关键。”
叶萱没什么表情,道:“严队,我们会用证据说话。”
季予宴眼神锐利:“任何痕迹都别想逃过我们的眼睛。”
最后,严队看向两位身材高大的男特警:“甘恒,陆千远,”他的语气加重,“专案组的利刃,行动组核心,保护队员安全,抓捕行动的主力,明白吗?”
“明白!”甘恒声音洪亮。
陆千远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
“‘春明’,”严林深吸一口烟,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春天的光明,这是我们的希望,也是我们的使命。凛冬组织,涉嫌跨国洗钱、走私、甚至可能牵扯人口贩卖。”
他走到白向阳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白,担子重,但我相信你。江阴夏,你小子别光顾着冲,多听向阳的安排。”又看向众人,“你们七个人,来自不同的岗位,各有所长,记住,团结是你们最强的武器。凛冬不是软柿子,接下来的日子,只会比你们想象的更艰难。”
“是!”七个人的声音整齐划一,在会议室里回荡。
……
“严队,”白向阳接起电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市局指挥中心通报——‘黑白剧场’正在进行的魔术大师洛伦佐专场表演中,发生命案。”
“洛伦佐?”刚起身准备去倒热水的江阴夏顿住脚步,“那个号称‘手速快过子弹’的国际魔术师?”
电话那头的严队声音急促:“现场初步判断,死者是剧场投资人兼总监吴天,死在后台魔术道具间。更棘手的是,洛伦佐正在台上表演‘密室逃脱’时,后台传来尖叫,安保冲进去时,门从内侧反锁,死者倒在血泊里,现场像个被精心布置过的魔术陷阱。”
“魔术陷阱?”戴宝宝立刻打开笔记本电脑,指尖在键盘上飞快敲击,“我查一下洛伦佐的演出流程,今晚的‘终极逃脱’是他的招牌节目,按剧本,他应该在观众倒计时结束前从特制铁箱里脱身,但后台出事时,铁箱的锁还没开——等等,现场目击者说,道具间的门是那种老式插销锁,从外面无法反锁,除非有人在里面动手。”
“叶萱,季予宴,准备勘察箱。”白向阳当机立断,抓起椅背上的黑色风衣,“甘恒,陆千远,带上装备,我们五分钟后楼下集合。江阴夏,你联系市局技术队封锁现场,注意控制媒体,别让‘凛冬’察觉风声。”
……
属于他们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而“春明”的名字,终将在南迁市的上空,驱散所有寒意,迎来真正的光明。
春明与凛冬,正义与邪恶。
他们的战争,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