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落单
水寨大火中，韩翼率残部穿暗渠遁入地下密道；楚瑶为护沈清予，回身断后，被烟熏迷眼，落单遭擒。
黑雀死士以铁钩锁她双腕，拖入江底石牢。石牢阴潮，墙上血迹层层，火光只照出刑具的冷影。
二、第一日 烙铁与鞭
韩翼未亲自露面，只命刑手逼供。
“认不认罪？”
楚瑶被绑木桩，青衫碎成破布，唇角渗血，仍冷笑：“无罪可认。”
烙铁贴上左肩，“嗤啦”一声，皮肉焦糊，她咬破唇瓣也未哼一声。
铁鞭随后落下，背脊瞬间血痕交错；汗水冲开伤口，盐痛入骨，她只把舌尖咬得更紧。
三、第二日 指夹与竹签
十根修长手指被夹入拶指，木楔一寸寸收紧。
骨节发出细碎的裂响，指尖由紫转青。
竹签又刺入指甲缝，每挑一下，血珠如断线。
楚瑶额前碎发被冷汗黏住，眼前阵阵发黑，却仍嘶哑笑骂：“韩家余孽，技止于此？”
刑手怒极，拔签复钉，血溅石壁，她终是昏死过去。
四、第三日 水牢与倒悬
她被浸入冰水，只留口鼻在外。
寒气如刀，肩背烙伤遇水，疼得浑身抽搐。
片刻后又被倒悬，麻绳勒住双踝，铁钩穿肩旧伤，血顺发丝滴落。
冰水灌入口鼻，呛咳与喘息混作一团。
意识模糊间，她听见韩翼阴狠的声音：
“画押，便给你痛快；不画押，明日换你兄长来收尸。”
楚瑶咳出一口血水，字字如刃：“做梦。”
五、第四夜 诱供
韩翼亲至，以沈清予性命相逼：
“那小娘子已被我另囚，你若不画押，我便剁她一根手指送你。”
楚瑶眼底血丝暴起，手腕挣得铁链哗啦作响。
韩翼将蘸朱墨的供词摆到她面前：
“韩氏灭门，皆为楚宴主谋，签字即可。”
楚瑶盯着那行字，忽然仰天大笑，笑声在石牢回荡，凄厉如夜枭。
“好，我画。”
她咬破指尖，以血为墨，在供词末尾按下指印。
却在最后一字，以血画一雀展翅——
韩翼皱眉未解其意，冷哼：“雕虫小技。”
楚瑶却阖眼低喃：“雀火将起，焚你黑巢。”
六、暗号
供词被送出的当夜，血雀暗记已随信鸽飞向京城。
楚瑶被拖回囚笼，浑身无一处完好，却嘴角含笑。
她指尖在地面划下一行小字：
“四日三刑，待兄提剑。”
石牢外，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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