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虐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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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茶哩非常非常抱歉，今天真的状态不太好

雾茶哩随便码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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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小说内容完全没有关系，背景架空！！）

雨刷器在车窗上划出扇形，把霓虹切成一帧帧晃动的光斑。

郁雾脩踩着刹车停在红灯前，副驾驶的门被猛地拉开，带着一身寒气的左奇函坐了进来。

湿漉漉的发梢滴着水，落在黑色衬衫上洇出深色圆点。

“把东西给我。”左奇函的声音比车外的雨还冷，指尖捏着份合同复印件，边缘被雨水浸得发卷。那是郁雾脩父亲公司的并购协议，也是他眼下唯一能抵押的东西。

郁雾脩没看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左少倒是神通广大，知道我爸躺在ICU，知道我把能借的都借遍了。”

他扯了扯嘴角，笑意里裹着冰碴，“就等我走投无路，好来捡这个便宜？”

左奇函侧过身，车内冷光在他下颌线刻出硬冷的弧度。“我给过你机会。”

他的目光落在郁雾脩左手虎口那道疤上，那是三年前替他挡碎酒瓶时留下的，“去年你找我周转，我说过，只要你——”

“只要我点头跟你走，是吗？”郁雾脩猛地转头，眼底的红血丝像蛛网，“左奇函，你忘了我爸是怎么被你们逼得破产的？忘了他在酒桌上给你爸鞠躬，你就坐在旁边看着？”

绿灯跳亮，后车按响了喇叭。

左奇函没动，从西装内袋里掏出张卡，拍在中控台上。“里面有三百万，够你爸撑到手术。”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绷到极致的弦，“签了协议，或者拿着卡下车，选一个。”

雨砸在车顶，噼里啪啦响得人心慌。左奇函盯着那张黑色的卡，又看向郁雾脩衬衫领口露出的半截锁骨。

“你非要这样吗？”郁雾脩声音发颤，带着最后一点挣扎。

左奇函别开眼，望着窗外模糊的雨景。“郁雾脩，从你爸签下第一笔高利贷开始，从你提出分手开始，我们之间就只剩这两条路了。”

他顿了顿，雨刷器刚好扫过，露出对面写字楼巨大的电子屏，正滚动播放着某个集团的新闻。

“要么，你拿着钱滚，从此两清。要么，你把协议签了，留在我身边。”

他转过头，目光沉沉地撞进郁雾脩眼里，像两汪深不见底的寒潭。

“像从前那样，或者……比从前更难堪。”

后车的喇叭声连成一片，郁雾脩看着左奇函眼底翻涌的情绪，有狠戾，有不甘，还有一丝他不敢深究的痛楚。

雨还在下，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泡烂在这潮湿的绝望里。

郁雾脩的指尖在方向盘上磨出红痕，后车的喇叭像催命符，一声声扎进耳膜。

他低头看向那张黑卡，塑料边缘被雨水打湿，泛着冷硬的光，像左奇函此刻的眼神。

“比从前更难堪……”

他重复着这句话，喉结滚了滚，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裹着浓重的鼻音，“左奇函，你到底图什么？图我现在像条丧家犬，任你拿捏？”

左奇函的指节猛地收紧，衬衫袖口崩出褶皱。“签不签？”他没回答，只把合同复印件往郁雾脩面前推了推，钢笔早被他攥得温热，此刻被塞进郁雾脩手里。

笔尖悬在签名栏上方，郁雾脩的视线落在自己名字的位置，恍惚间看见三年前的夏夜。左奇函也是这样把笔塞给他，却是在游乐园的许愿墙上，笑着让他写下两个人的名字。

那晚没有雨，只有漫天星子，左奇函偷偷在他虎口咬了一下，说“这样就分不开了”。

可现在，虎口的疤还在，星子却早就落了。

“我爸的手术费，后续的康复……”他声音发哑，像被砂纸磨过，“三百万不够。”

左奇函眸色动了动，从西装口袋里又摸出一份文件，是补充协议。“签了主协议，后续费用我全包。”他顿了顿，补充道，“直到他痊愈。”

雨刷器还在不知疲倦地扫着，霓虹光斑在左奇函脸上明明灭灭，照出他紧抿的唇线。

去年冬天，他蹲在医院缴费处门口，给左奇函打了通电话。那时候左奇函在国外开年会，背景音里有香槟杯碰撞的脆响，他说“雾脩，回来吧，别硬撑”，他却红着眼挂断了电话。

那时候他还有骨气，觉得只要熬过去就能站直了说话。可现在ICU的红灯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连呼吸都带着疼。

“我签。”郁雾脩的声音轻得像要被雨声卷走，他握着笔的手在抖，笔尖落下时在纸上洇出一个小小的墨点，像三年前左奇函锁骨上那抹红痕的影子。

左奇函看着他签下名字，喉结动了动，没说话。他把协议收起来，又把那张黑卡往郁雾脩面前推了推。

“开车吧。”他说，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郁雾脩发动车子，雨刮器还在左右摆动，把窗外的霓虹切成一片模糊的光怪陆离。

他能感觉到左奇函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像带着钩子，勾得他后背发紧。

“去哪里？”他问，声音干涩。

“去我那里。”左奇函的声音很平，“从现在起，你住哪里，我说了算。”

郁雾脩没再说话，只是踩下油门。

车子汇入车流，雨还在下，噼里啪啦地砸在车窗上，像是在为谁哭，又像是在为谁鼓掌。

他看着前方被雨水模糊的路，从签下名字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回不去了。

左奇函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语气是郁雾脩陌生的冷淡：“对，协议签了……不用派人盯着了，人在我车上……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车内又陷入沉默，只有雨点击打车窗的声音，和两人之间那道看不见却又沉甸甸的墙。

分手那天，也是这样的雨天。

左奇函拉着他的手，红着眼问为什么，他甩开他的手，说“左奇函，我们不是一路人”。

那时候他以为自己是对的，以为骄傲比什么都重要。可现在他才知道，原来骄傲在生死面前，轻得像一张纸，风一吹就破了。

车子驶进一片高档别墅区，在一栋亮着灯的房子前停下。左奇函解开安全带：“下车。”

郁雾脩坐着没动，看着那栋熟悉的房子。

以前他经常来，左奇函会在这里给他做饭，会在客厅的地毯上抱着他看电影，会在卧室的阳台上跟他一起数星星。

可现在，这里更像一个华丽的牢笼。

“怎么？”左奇函转过头看他，眼神冷了下来，“后悔了？”

郁雾脩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雨水瞬间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衣服，寒气顺着毛孔往骨头里钻。

左奇函也下了车，站在他身边，两人之间隔着半臂的距离，却像隔着一条跨不过去的河。

“进去吧。”左奇函说，率先往门口走。

雾茶哩对不起，写得很糟糕……

雾茶哩怪我事太多

雾茶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