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束薪正在碾药,青石臼里的白芷被碾成细末,药香弥漫。木葛生趴在案几上,歪着头看他:"老柴,你身上好香。"
"离远些。"柴束薪手腕一翻,药碾子转了个圈,"药末沾身。"
木葛生非但不退,反而凑得更近,鼻尖几乎碰到他发梢:"不是药香。"他忽然伸手,指尖掠过柴束薪颈侧,"是你身上的味道。"
银针破空而来,木葛生早有预料般偏头躲过。柴束薪冷着脸起身,衣袖却被拽住。
"别走啊。"木葛生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城西新出的桂花糖,排了半个时辰队。"
柴束薪垂眸看着糖纸上浸出的油渍,眉头微蹙:"脏。"
"我喂你就不脏了。"木葛生咬住糖块,笑得狡黠。
柴束薪转身就走,却在门口被拦住。木葛生扣着他的手腕将人抵在门板上,唇齿间的桂花甜香扑面而来。
"甜不甜?"一吻结束,木葛生拇指擦过柴束薪唇角。
柴束薪突然抬膝顶在他腹部,趁他吃痛时反客为主,将人按在药柜前:"再闹就给你扎哑穴。"
木葛生看着他泛红的耳尖,笑得胸腔震动:"牡丹花下死——"
话音未落,三根银针封住他哑穴。柴束薪拂袖而去,却在廊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