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村的电梯镜面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乔韵竹的后背贴着冰凉的金属壁，林昀儒的掌心垫在她脑后，指尖陷进她刚洗过的长发里。薄荷与橙花的沐浴露香气在密闭空间里纠缠，电梯显示屏的数字从18层缓慢下滑，却无人伸手去按楼层键。
"监控..."她在亲吻间隙小声提醒。
林昀儒用球衣外套罩住两人的头，黑暗里他的牙齿轻轻磕到她下唇："现在看不见了。"
布料下的空气迅速升温，他舌尖扫过她上颚时，乔韵竹攥紧了他腰侧的队服面料。电梯"叮"的一声停在12层，外套滑落的瞬间，门外推着器械车的队医瞪大了眼睛。
——
公寓门锁发出电子音"已上锁"的提示时，林昀儒的吻已经落在乔韵竹的颈动脉上。她仰头看见天花板上未拆封的极光投影灯，恍惚想起这原本该是个浪漫的惊喜，而不是现在这样——她的衬衫扣子崩开两颗，他的冠军奖牌项链硌在她胸口发烫。
"等...乒乓..."她按住他探入衣摆的手，听见小猫在卧室挠门的声音。
林昀儒喘着气埋在她肩窝："它昨天...抓坏了我的奥运村守则..."湿热的吻顺着锁骨往上，"现在该学点...新规矩..."
——
床头的战术分析平板亮起，郑教练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弹出：【张本的训练视频已上传】【注意3分22秒的步法】【明天加练反手】
无人理会。
乔韵竹的指甲在林昀儒后背留下红痕，像他们第一次在雷克雅未克看到的极光弧度。他咬开她文胸搭扣时，窗外突然绽放烟花——奥组委正在测试闭幕式特效，金色火星照亮她胸前那颗浅褐色的痣，那是去年北极圈集训时被冰晶灼伤留下的痕迹。
"这里..."林昀儒的舌尖抚过那处，"比奖牌烫。"
——
凌晨三点十七分，汗湿的身体在羽绒被下交缠。乔韵竹数着林昀儒睫毛上的水珠，发现比奥运村喷泉的水滴更剔透。他带着薄茧的指尖摩挲她腰窝，那里有昨天搬运资料时撞出的淤青。
"疼吗？"
她摇头，突然翻身压住他："混双决赛前夜..."手指划过他腹肌上新添的胶布，"郑教练说禁止剧烈运动。"
林昀儒笑着扣住她的腰，把被子掀到地上："这是...赛前放松训练。"
小猫"乒乓"蹲在衣柜顶上，尾巴愤怒地拍打着极光投影灯的包装盒。
——
清晨六点的闹铃响起时，乔韵竹正用口红在林昀儒的队服内衬写字。他闭着眼睛抓住她手腕，将那一抹红蹭到自己锁骨："写的什么？"
"今日战术..."她吻掉他眼下的乌青，"多笑。"
阳光穿透巴黎的晨雾，照亮床头柜上融化的薄荷糖，两颗糖纸在晨光里依偎成心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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