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遇星芒
盛夏的蝉鸣声中,我站在音乐学院礼堂的后台,手心沁出细密的汗珠。作为新晋声乐系学生,今晚我将代替生病的学姐参加慈善晚会演出。礼服裙摆的金色丝线在灯光下流转,像一片坠落的星芒。
礼堂灯光骤然暗下时,我听见一阵低笑从VIP席位传来。抬眸望去,七道挺拔的身影正倚在雕花栏杆旁,为首的少年眉眼锋利如刃,却裹着慵懒的笑意。他们西装袖口镶着暗纹金线,分明是传闻中“金圈太子爷”——时代少年团的成员。
指尖一抖,谱架上的乐谱散落在地。宋亚轩弯腰拾起,指尖掠过我的手腕:“别紧张,我们听过你唱歌。”他嗓音清冽,像薄荷糖在夏日融化。身旁的马嘉祺轻笑:“上周拍卖会上,你捐的那幅星空画,被我拍下了。”
原来他们早已注意到我。而我此刻只能仓皇逃向舞台,钢琴键在掌心颤抖,唱出第一个音符时,台下七双眼睛像深海中的灯塔,灼灼地锁住我的身影。
第二章:星轨交错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以各种“巧合”闯入我的生活。丁程鑫会在凌晨三点发来钢琴练习室的定位,说“这里隔音最好”;刘耀文总在校门口出现,怀里抱着我忘在舞蹈教室的外套;张真源甚至把私人画室钥匙塞进我书包,让我“随便画”。
最荒唐的是贺峻霖。某天暴雨,他撑着黑伞出现在宿舍楼下,衬衫被雨水浸透,却护着一盒完好无损的草莓蛋糕:“你微博小号说想吃,我让法国甜品师连夜做的。”
他们的身份像镀金的枷锁——媒体镜头、家族产业、粉丝追捧,可在我面前,他们只是笨拙的少年。严浩翔会在画室陪我熬到天明,素描纸上我的侧脸被反复修改,橡皮屑堆成小山;宋亚轩教我识别拍卖行潜规则时,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我的发丝。
第三章:风暴中心
绯闻照片在网络上炸开时,我正被马嘉祺堵在琴房。他攥着手机,屏幕上是七人轮流送我玫瑰的照片,眼底翻涌着晦暗的情绪:“为什么对每个人都一样好?你想钓谁?”
“钓?”我怔住。他们将我推向风口浪尖,却又因我的“暧昧不清”而愤怒。丁程鑫的家族开始调查我的背景,刘耀文的跑车再未出现在校门口,张真源寄来的画作里,星空被涂成压抑的灰调。
可暴雨夜,贺峻霖仍会发来消息:“我在你画室门口,带了姜茶。”严浩翔在电话里哽咽:“我...删了那张素描,但没舍得扔。”
第四章:星芒抉择
慈善晚宴再度来临。我站在礼堂中央,七人坐在曾经的位置,西装领口别着同款的星形胸针。歌声流淌时,他们一个接一个起身,在聚光灯下走向舞台。
宋亚轩将玫瑰别在我鬓角:“你是自由的,不是我们的猎物。”马嘉祺解开西装纽扣,露出内衬绣着的我的名字缩写。丁程鑫摊开家族产业的股权书,刘耀文亮出赛车手徽章,张真源捧来未完成的星空画,贺峻霖的草莓蛋糕盒里藏着一枚戒指,严浩翔终于展出那幅修改了三十次的素描。
“我们不是金圈太子,只是七个想抓住你的疯子。”他们的声音在礼堂共振,像一场盛大而破碎的告白。
尾声:我们的星轨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早在各自领域铺好退路——解散通告、产业转让、退圈声明,在遇见我之前就已签署。那些镀金的枷锁,原是为了有一天能轻盈地走向我。
而我的选择?礼堂那夜,我摘下了胸针,在七枚星芒间写下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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