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结束那晚，全班去KTV狂欢。沈白也被拉来了，缩在角落喝果汁。我灌了半打啤酒，视线无法从他身上移开。他今天穿了件浅蓝色衬衫，衬得皮肤更白，在昏暗的灯光下像会发光一样。
班长顾深！轮到你的歌！
班长把麦克风塞给我。
我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到点歌台前，选了首《Creep》。当我唱到"I want a perfect body, I want a perfect soul"时，目光与沈白相遇。他嘴唇微张，眼神专注，仿佛全世界只剩我一个人。
我突然摔下麦克风，拽起沈白就往外走。
同学顾深？你干嘛？
同学们惊呼。
顾深送病秧子回家！
我头也不回地喊，
顾深他再待下去要晕倒了！
我把沈白推进出租车，报了学校的地址。
沈白为什么回学校？
他小声问。
顾深闭嘴。
我盯着窗外，感觉酒精和另一种更原始的冲动在血液里沸腾。
空无一人的教学楼像头沉睡的巨兽。我拉着沈白跌跌撞撞上到三楼，踹开一间空教室的门。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我们身上。
沈白顾深，你喝多了。
沈白试图挣脱我的手。
我把他推到讲台上，倾身压上去：
顾深你知道我是什么吗？
沈白安静地看着我：
沈白你喝醉了。
顾深我是魅魔。
我贴近他耳边，恶魔的本能让我露出尖牙轻轻磨蹭他的耳垂，
顾深以人类的欲望为食的那种。
我等着看他惊恐的表情，但沈白只是眨了眨眼：
沈白我知道。
顾深你知道？
我松开他，难以置信地后退一步。
沈白从第一次见面就知道。
沈白坐直身体，
沈白你的眼睛在阳光下会变成紫色，你自己没注意过吗？
我哑口无言。确实，我偶尔会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眼睛变色，但一直以为是光线问题。
顾深那你还……
我喉咙发紧，
顾深还让我那样对你？
沈白伸手抚上我的脸：
沈白因为我看得出来，你很痛苦。
这句话击溃了我最后的防线。我低头狠狠吻住他，手探进他衬衫下摆。他的皮肤烫得惊人，在我手下颤抖。我扯开他的衣领，在他锁骨上咬下去，尝到血的铁锈味。
沈白轻哼一声，但没有推开我。他的顺从让我更加疯狂。我把他翻过去压在讲台上，掀起他的衬衫下摆。
顾深会疼。
我警告他，手指沾了唾液草率地做准备。
沈白没关系。
沈白回头看我，月光下他的眼睛亮得惊人，
沈白是你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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