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微甜·永恒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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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家的第一个清晨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卧室，陈穗悠在林清颢的怀里动了动，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新家的窗帘还没有完全装好，金色的晨光毫无保留地倾泻进来，将整个房间染成温暖的色调。

林清颢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看医学期刊，一只手轻轻搭在陈穗悠的腰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他的睡衣布料。

"几点了？"陈穗悠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七点半。"林清颢低头看他，"再睡会儿？"

陈穗悠摇摇头，翻身趴在他胸口，手指戳了戳他的下巴："新家的第一天，怎么能浪费在睡觉上？"

林清颢轻笑，手指穿过他的头发："那你想做什么？"

陈穗悠眼睛一亮："做早餐！然后去湖边散步！还要——"

他话还没说完，肚子就咕噜叫了一声。林清颢挑眉，陈穗悠立刻捂住肚子，耳朵发红："……它有自己的想法。"

林清颢合上杂志，翻身把他压在身下："那就先解决早餐问题。"

陈穗悠笑着推他："我是说正经的早餐！"

"我也是。"林清颢低头吻他，"开胃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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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的甜蜜灾难

新家的厨房比公寓的大了一倍，陈穗悠信心满满地系上围裙，宣布今天要煎完美的太阳蛋。

林清颢靠在门框上，看着他手忙脚乱地打鸡蛋，蛋黄在锅里散成一滩，忍不住笑出声。

"笑什么！"陈穗悠瞪他，"第一次用这个炉子，火候没掌握好而已！"

"嗯。"林清颢点头，眼里带着揶揄，"上次在公寓也是这么说的。"

陈穗悠气鼓鼓地把铲子塞给他："那你来！"

林清颢接过铲子，顺手把他圈在怀里，下巴搁在他肩上："看着。"

他的手指修长，动作利落地翻动煎蛋，蛋黄圆润饱满，边缘微微焦脆，完美得像餐厅里的出品。

陈穗悠撇嘴："这不公平，你连煎蛋都像做手术一样精准。"

林清颢把煎蛋盛进盘子，低头在他耳边说："但你的煎蛋比较甜。"

陈穗悠耳尖一热，转身去拿面包，结果不小心撞到料理台，手肘碰翻了糖罐。白糖洒了一地，像细碎的雪。

"……"

林清颢叹气，弯腰去收拾："看来今天的早餐要延迟了。"

陈穗悠蹲下来帮他，突然抓起一撮糖，撒在林清颢头上。

"陈穗悠。"

"在！"

林清颢抬头，糖粒落在他的睫毛上，在晨光里闪闪发亮。陈穗悠心跳漏了一拍，凑过去吻掉他唇边沾到的糖："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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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边的约定

早餐过后，两人牵着手去了湖边。

初夏的风带着湿润的水汽，湖面波光粼粼，两只天鹅悠闲地游过。陈穗悠脱了鞋，赤脚踩在草地上，阳光晒得脚背暖洋洋的。

"林医生，"他突然说，"我想养只狗。"

林清颢挑眉："你不是对狗毛过敏？"

"……哦，对。"陈穗悠挠挠头，"那养鱼？"

"你上次养的金鱼，一周就死了。"

"那是因为我忘记喂了！"

林清颢无奈："还是先养好你自己吧。"

陈穗悠撇嘴，突然看到湖边的长椅上坐着一对老夫妇，老爷爷正小心翼翼地给老奶奶系围巾。

他拽了拽林清颢的袖子："等我们老了，你也会这样吗？"

林清颢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不会。"

"啊？"

"我会直接把你裹成粽子，免得你乱跑。"

陈穗悠笑出声，踢了一脚小石子："那我也要把你所有的白大褂都藏起来，让你退休了就不能再工作。"

林清颢握住他的手，指尖轻轻摩挲他的戒指："好。"

阳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戒指闪着细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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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房里的新曲子

下午，陈穗悠终于有机会试用新家的琴房。

隔音墙效果极佳，关上门后，外界的声音完全被隔绝。他坐在钢琴前，手指轻轻敲了几个音符，然后转头看向靠在门边的林清颢："想听什么？"

"你昨天没写完的那首。"

陈穗悠眨眨眼："你怎么知道我没写完？"

"你睡着的时候，手指还在被子上弹空气。"

陈穗悠耳根一热，转身面对钢琴："那……不准笑。"

他深吸一口气，手指落在琴键上。旋律缓缓流淌，轻快中带着一丝缠绵，像是夏夜的风，又像是晨间的露水。

林清颢走到他身后，双手撑在琴盖上，低头看他："叫什么名字？"

陈穗悠的手指没停，耳尖微红："《晨光微甜》。"

林清颢轻笑，俯身在他耳边说："少了个主语。"

"什么？"

"《你的晨光微甜》。"

陈穗悠的手指顿了一下，心跳突然加快。他仰头看向林清颢，对方的目光温柔而专注，像是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

"……土死了。"他小声嘟囔，却忍不住扬起嘴角。

林清颢吻了吻他的发顶："继续弹。"

琴声再次响起，这次更加流畅，像是终于找到了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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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

晚上，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陈穗悠抱着抱枕，头靠在林清颢肩上，看到一半突然说："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

"乔迁派对啊！"陈穗悠坐直身体，"新家不应该请朋友来玩吗？"

林清颢想了想："明天？"

"好！"陈穗悠立刻掏出手机，"我这就通知张琪他们！"

林清颢看着他兴奋的样子，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别折腾太晚。"

"知道啦，林医生。"

电影继续播放，但陈穗悠的心思已经飞到了明天的派对上。他偷偷瞥了一眼林清颢，发现对方正看着自己，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

"怎么了？"

"没什么。"林清颢伸手把他搂进怀里，"只是觉得……这样很好。"

陈穗悠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平稳的心跳，轻声说："嗯，很好。"

窗外，月光洒在湖面上，泛起银色的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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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的开端

夜深了，陈穗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林清颢闭着眼睛，手臂搭在他腰上："再动就把你绑起来。"

"我兴奋嘛。"陈穗悠转身面对他，"新家的第一天，总觉得该做点什么纪念一下。"

林清颢睁开眼："比如？"

陈穗悠眼睛亮晶晶的："比如在墙上刻字？"

"……不准。"

"那在花园里埋时间胶囊？"

"你会忘记埋在哪的。"

陈穗悠撇嘴，突然灵光一闪："我知道了！"

他翻身压住林清颢，低头吻他："就这样纪念。"

林清颢扣住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月光透过半拉的窗帘，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交织成永恒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