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你抱回来一只小猫。它浑身毛茸茸的,眼睛圆溜溜的,总是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世界,一举一动都透着十足的可爱劲儿。看着它,你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个总是戴着面具,神色淡漠却在你面前偶尔流露出温柔的阿厌,于是你鬼使神差地给小猫也取名叫阿厌。
你迫不及待地想要和阿厌分享这份喜悦,于是兴高采烈地邀请他来家中看看你的新伙伴。阿厌应了邀约,把他的公务都抛给了瞻京卫下属。当他走进屋子时,目光一下子就被在地上玩耍的小猫吸引。
你满脸笑意,指着小猫说:“阿厌,你看,这就是我新养的小猫,我给它取名叫阿厌。”
阿厌原本带着温和笑意的脸瞬间僵住,他愣在原地,眼睛瞪得微微发大,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声音不自觉提高:“你说什么?你给这猫取了和我一样的名字?”
你没察觉到阿厌情绪的变化,又兴致勃勃地说:“是呀,你不觉得很合适吗?它和你一样,都让我觉得特别。”
“不行!”阿厌突然拔高声音。“你只能有我一个阿厌!”
你无奈地看着他。“阿厌,它只是只小猫。”
“小猫也不行”阿厌看着小猫,又看看你,神色里多了几分委屈和不满,冷哼一声道:“我在你心里,就和这小猫一样的分量?你给它取我的名字,以后叫阿厌,我都不知道是在叫谁。”
你这才反应过来,阿厌这是吃醋了。你赶紧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臂晃了晃,撒娇道:“阿厌,你别生气嘛。我给它取这个名字,是因为一看到它,就想起你,就好像你也一直陪着我一样。在我心里,你当然是最特别的,和小猫完全不一样,你是独一无二的。”
阿厌听到你的解释,动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一点。随后轻咳一声,别过头不看你:“哼,说得好听,那以后你喊阿厌,我应还是不应?你快给它换个名字,你只能有我一个阿厌。”
"好,听你的。"你把小猫托起来,鼻尖蹭了蹭它软乎乎的肚皮,"从今天起你叫琉璃好不好?"小家伙歪头喵了一声,尾巴卷住你的手腕晃了晃。
阿厌的喉结动了动,别开脸去看窗台上的猫草。月光漫过他泛红的耳尖,在锁骨处凝成一道银边:"早该这样。"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你掌心的猫抓痕,声音轻得像怕惊飞什么,"总不能让一只猫,分走你喊我名字时的心意。"
你望着他耳尖未褪的红,突然觉得眼眶发烫。原来这世间最温柔的占有欲,不过是他怕你的喜欢被分走半分,却又不肯直说,只固执地要在每个称呼里,都刻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下次若再取重名..."他的呼吸扫过你的唇,"我可要吃醋了。我吃醋可是很难哄的。”
你笑道∶“阿厌你好幼稚。”
“我就幼稚。”
你望着他耳尖未褪的红,突然觉得心跳如擂鼓。琉璃不知何时蜷在阿厌脚边,毛茸茸的尾巴扫过他绣着暗纹的靴面。月光将他侧脸的轮廓镀成银边,连睫毛都在微微颤动。
“阿厌。”你突然倾身,指尖轻勾住他的头发。他猝不及防地对上你的目光,瞳孔里的倒影被染成暖融融的月色。你没等他反应,便踮起脚在他唇上轻轻一啄,像蝴蝶掠过水面般轻巧。
阿厌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气音,方才还攥着你手腕的手猛地收紧。琉璃被这动静惊得“喵呜”一声跳开,却没人顾得上它。你只觉后腰撞上桌角,他的手掌早已覆上来托住你的后脑,另一只手扣住你的腰将你往怀里带。
“还敢……”他的呼吸混着薄荷香拂过你的唇,尾音被辗转的吻碾碎。你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指尖陷进他的衣襟,尝到他唇间残留的茶味。他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却又在察觉到你气息不稳时稍稍松了力道,拇指摩挲着你泛红的眼角。
“下次再这样……”他终于放开你时,声音比平日低了两个调,指尖擦过你肿胀的唇瓣,“该罚你陪我抄十遍心经。”你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连耳尖都红透了,却仍逞强地哼笑:“阿厌,你这哪是抄经,分明是想独占我。”
他喉结滚动,突然将你拦腰抱起。琉璃蹲在书架上歪头看着这一幕,见主人被带进内室,这才慢悠悠地舔起爪子。月光爬上床幔时,阿厌指尖抚过你颈间的红痕,在你耳边落下最后一句呢喃:“我的名字,只能用来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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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我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