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直努力维持酷盖表情的严浩翔都破功了，指着宋亚轩笑得直拍桌子。

丁程鑫趴在桌上，肩膀抖得像是触电。刘耀文笑得捶胸顿足。

张真源捂着脸，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马嘉祺捂额的手变成了捂脸。

贺峻霖推眼镜的手僵在半空，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溜圆，显然他的大数据模型也没能预测到这个级别的抽象操作。

直播间观看人数在这一刻，突破了五十万大关！

弹幕厚得完全成了马赛克，只剩下满屏的“哈哈哈哈哈哈”和各种礼物特效疯狂刷屏！

我蹲在教室前门偷偷用手机看直播，笑得差点背过气去，手里的薯片撒了一地。

我捂着笑痛的肚子，看着屏幕上那个还在认真给函数图像“整理发型”的宋亚轩，以及旁边一群笑到变形的队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这“学霸人设”算是焊死在“抽象天花板”上了！

这纪录片要是播出去，他们七个怕不是要直接晋升为“互联网非物质文化遗产”！

这学，真是一天比一天刑（行）啊！

月考的阴云如同班主任老王的地中海一样，日渐“明亮”且压迫感十足。

教室里弥漫着一种混合着焦虑、泡面味和风油精提神醒脑的复杂气息。

那七位“西伯利亚住民”更是愁云惨淡。

连丁程鑫都懒得抢我鸡腿了（也可能是食堂鸡腿供应充足了），整天蔫蔫地趴在桌上，眼神空洞，仿佛被数学吸干了精气神。

这天放学，我正对着数学练习册上那道长得像外星密码的圆锥曲线大题抓耳挠腮，笔尖在草稿纸上戳出无数个绝望的黑点。

就在我准备效仿宋亚轩，给这曲线“理个发型”祈求灵感时，一个清冽平静、如同AI合成般精准的声音在我旁边响起：

贺峻霖“林同学，还在和这道‘双曲线与直线的爱恨情仇’搏斗？”

我吓了一跳，猛地抬头。

贺峻霖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课桌旁，手里拿着他那本从不离身的平板电脑。

细黑框眼镜反射着教室顶灯的光，看不清眼神，但嘴角那抹若有似无、仿佛洞悉一切的笑意，让我莫名有点心虚。

林小鹿“啊？贺……贺同学？”

我干笑两声，下意识地把画满了问号和抽象小人的草稿纸往课本底下塞。

林小鹿“就……随便看看，哈哈，随便看看。”

在他面前，我感觉自己像个原始人面对着一台精密运行的超级计算机。

贺峻霖没在意我的小动作，他微微俯身，目光落在我那道惨不忍睹的题上，修长的手指在平板上快速滑动了几下，调出一个界面。

那界面上布满了花花绿绿的折线图、柱状图、饼图和一些我看不懂的符号公式。

贺峻霖“根据我的‘学渣生存模型’实时监测数据显示，”

他推了推眼镜，声音毫无波澜，像是在播报天气预报，

贺峻霖“你在本题上停留时间已超过15分钟，草稿纸利用率（涂鸦面积/空白面积）高达87.3%，但有效解题步骤占比不足5%。你的脑电波（模拟）显示当前处于‘知识它不进脑子’和‘想摆烂’的叠加态。”

他顿了顿，还是继续说道。

贺峻霖“俗称——CPU干烧了。”

林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