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外音:期末考倒计时…恐龙扛狼BGM渐强!)
丁程鑫凑过来看了一眼,狐狸眼弯起:
丁程鑫“这结局…够抽象。优雅!”
刘耀文勾住马嘉祺脖子:
刘耀文“马哥!下次演点穿衣服的行不?大卫扛狼?”
马嘉祺“…滚。”
耳尖依旧微红。
夕阳把十个打闹的影子拉得很长。
校史馆空着的C位玻璃,在余晖中静静闪烁,仿佛在说:
抽象故事永不终结…只要恐龙服还在仓库里。
(以及,期末考真的真的要来了啊!家人们!)
(恐龙の阴影,如影随形...)
期末考倒计时像催命符,“恐龙扛狼”的阴影让绘图室的空气都带着焦糊味。
林小鹿再次被一道电磁感应综合题钉死在耻辱柱上。
线圈切割磁感线的方向像一团乱麻,右手定则在她脑子里打成了死结。
草稿纸上画满了歪歪扭扭的线圈和意义不明的箭头,活像抽象派大师的末日涂鸦。
林小鹿“啊啊啊…尊嘟假嘟…这题是外星语吧?”
她哀嚎一声,绝望地把额头磕在冰凉的桌面上,试图用物理降温法给过载的CPU散热。
斜对角,马嘉祺的笔尖在光滑的纸面上发出稳定而轻微的“沙沙”声。
他坐姿笔挺,侧脸线条在窗外透进来的天光里显得格外清晰利落,像一尊专注的石膏像。
林小鹿的哀嚎似乎只是背景噪音里微不足道的一丝涟漪,并未让他抬一下眼皮。
然而——
那“沙沙”声,微不可察地停顿了半秒。
他握着笔的指节,似乎收得更紧了些。
下一秒,一张边缘裁剪得异常整齐的草稿纸,被两根修长干净的手指推到了林小鹿眼皮底下。
纸上没有任何废话,只有几道利落得如同刀刻的辅助线,精准地贯穿了她那团乱麻般的线圈图。
关键角度被清晰标注,右手定则的应用步骤简洁明了,甚至在最容易混淆的磁通量变化方向旁边,用极小的字体写了个“增反减同”的口诀。
林小鹿猛地抬头。
马嘉祺依旧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仿佛刚才只是随手丢过来一张废纸。
他的笔尖重新开始移动,落在自己的卷子上,写下一个极其复杂的力学公式。
马嘉祺“力…”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熬夜后特有的微哑,像砂纸轻轻摩擦过耳膜,几乎淹没在刘耀文角落里小声Beatbox的“F=ma”里,
马嘉祺“…方向,看这里。”
他的指尖没有离开那张纸,只是在那条最关键的辅助线上极其短暂地停顿了一下。
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指骨分明。
林小鹿的心脏,像是被那微哑的声线和那根干净的手指猝不及防地戳了一下。
一股陌生的热意瞬间从耳根蔓延开,比她刚才CPU过载的温度还要高。
她甚至能闻到那张纸上残留的、属于他的一点极淡的墨水和纸张本身的味道。
林小鹿“谢…谢谢马哥!”
她声音有点发紧,赶紧低头,视线死死黏在那些清晰无比的辅助线上,仿佛要把它刻进视网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