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头也没抬，笔尖在纸上划出冷硬的线条：

马嘉祺“噪音污染源，请降低分贝。影响CPU散热。”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林小鹿。

丁程鑫“你！”

丁程鑫被噎住，狐狸眼危险地眯起。

他盯着马嘉祺那副油盐不进的冰山模样，再看看林小鹿身上那件刺眼的白大褂，一个“优雅复仇计划”瞬间成型。

第二天午休，林小鹿被丁程鑫堵在了走廊。

丁程鑫“拿着。”

他塞给她一个印着烫金logo的纸袋，里面是一件质地柔软、剪裁精良的米白色羊绒开衫，触手温润，一看就价值不菲。

丁程鑫“优雅的温暖替代方案。实验室地摊货，”

他嫌弃地瞥了一眼林小鹿身上的防护服，

丁程鑫“可以下岗了。”

林小鹿抱着纸袋，像抱了个烫手山芋：

林小鹿“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丁程鑫“谁说要送你了？”

丁程鑫挑眉，狐狸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丁程鑫“租借！日租金…”

他故意拖长调子，看着林小鹿紧张的表情，坏笑，

丁程鑫“…一个笑容。现在，立刻，马上，给爷笑一个！”

林小鹿“……”

？丁程鑫你这是什么霸总剧本？！

她哭笑不得，在对方灼灼的目光逼视下，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丁程鑫“不及格！太僵硬！CPU没解冻吗？”

丁程鑫不满地啧了一声，突然伸手，冰凉的指尖捏住她两边脸颊，往上一提！

丁程鑫“这样！嘴角上扬15度！眼睛弯一点！想象你中了五百万！”

林小鹿“呜…丁程鑫你放开！”

林小鹿挣扎，脸颊被他捏得生疼，被迫摆出一个滑稽的假笑。

就在这时——

马嘉祺“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冰冷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刀锋，骤然劈开走廊的喧嚣。

马嘉祺不知何时出现在几步之外，手里拿着保温杯（他自己的，没裂纹）。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丁程鑫捏着林小鹿脸颊的手，周身散发的寒气比窗外的北风更凛冽。

他身后的背景板，是抱着扫把棍、扛着一袋不知道什么东西（疑似肥料？）路过的张真源，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捏脸”现场。

丁程鑫非但没松手，反而挑衅似的把林小鹿的脸又往自己这边带了带，对着马嘉祺露出一个标准的优雅假笑：

丁程鑫“马部长，看不出来吗？在进行‘笑容矫正’疗程。提升小助理CPU的愉悦运算能力。顺便…”

他晃了晃另一只手里的纸袋，

丁程鑫“回收污染源，更换环保节能型温暖设备。”

马嘉祺的目光扫过林小鹿被捏红的脸颊，她怀里抱着的羊绒开衫纸袋，最后定格在丁程鑫那张欠揍的脸上。

他握着保温杯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绘图室里那种无形的低气压瞬间弥漫了整个走廊。

张真源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再低头看看自己扛着的肥料袋和扫把棍，憨憨地问：

张真源“那…那我这‘园艺力场’的肥料…还撒不撒？力！方向！往哪儿使？”

林小鹿“……”

救命！这修罗场尊嘟越来越抽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