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鹿的CPU在泪水中彻底宕机,她只想问:
这学…
还能不能好好上了?!
肥料味的硝烟刚散,
玫瑰园的眼泪又冻成了冰渣!
恐龙扛狼…
你快来吧!
把这群抽象大师都抓走跳操吧!
尊嘟…
累了!
好的!扫把棍的“葬礼”冻僵了玫瑰园的空气,但CPU过载的眼泪只是中场休息——真正的“力场”争夺战,在期末考的冰河纪里正式升级为实验室的核反应堆!
那根沾满泥雪的扫把棍躺在冻土上,像一根被遗弃的肋骨,无声控诉着这场荒诞战争的残酷。
林小鹿的眼泪还在脸上冻成冰碴,寒风卷过空旷的花坛,只留下令人窒息的寂静。
丁程鑫脸上那点残留的怒火和嘲讽,被林小鹿滚烫的眼泪彻底浇熄,只剩下一种混合着惊愕、烦躁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的空白。
他看着那根被摔出去的棍子,又看看眼前哭得肩膀一抽一抽、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小动物似的林小鹿。
插在运动服口袋里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紧又松开。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刻薄的话挽回点优雅的颜面,最终却只挤出干巴巴的一句:
丁程鑫“…哭什么?丑死了。”
声音却没了往日的底气。
马嘉祺的视线从那根孤零零的棍子上移开,落在林小鹿冻得通红、挂着泪痕的脸上。
她身上那件过于宽大的防护服,此刻更像一个滑稽又脆弱的壳。
他紧抿的唇线似乎动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最终却只是沉默地移开目光,投向远处灰蒙蒙的教学楼顶。
那片天空下,曾短暂地指向过星轨的望远镜,如今大概也蒙上了灰尘。
一种从未有过的、名为“棘手”的陌生情绪,像藤蔓一样缠绕上他惯于处理绝对逻辑的心脏。
物理公式能计算力与方向,却算不清一颗被冻僵又灼伤的CPU。
“我的扫把——!!!”
一声凄厉程度堪比恐龙扛狼BGM的悲鸣,撕裂了这片死寂!
张真源如同旋风般从教学楼方向冲来!
他显然刚摆脱更衣室的混乱(脸上还带着和刘耀文“谈判”留下的可疑红痕)。
手里还紧紧攥着半袋没撒完的有机肥!
他一眼就看到了花坛边泥泞里那根断成两截(林小鹿摔的时候力气太大,磕在冻土上真断了!)的扫把棍!
张真源“谁?!谁干的?!”
张真源扑到那堆“残骸”前,颤抖着捡起断成两截的棍子。
那表情活像捧着阵亡战友的遗骸,眼圈瞬间就红了。
张真源“我的本体!我的灵魂伴侣!力!方向!的化身啊!你怎么就…怎么就芭比Q了?!”
他猛地抬头,血红的眼睛扫过在场三人:
脸上挂着泪痕、眼神空洞的林小鹿。
表情复杂、带着狼狈红痕的丁程鑫。
沉默如山、周身寒气未散的冰山马嘉祺。
张真源“是你们!一定是你们!”
张真源悲愤地指向丁程鑫和马嘉祺。
张真源“你们打架!误伤了我的扫把!赔!必须赔!赔我一个新的!要同款!同材质!同手感!”
他吼得声嘶力竭,手里的半袋肥料随着他的动作簌簌往下掉。
丁程鑫被吼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丁程鑫“谁有空动你那破棍子!是它自己承受不住‘力!方向!’的宿命,光荣解体了!找林小鹿!是她动的手!”
他毫不犹豫地把锅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