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
马嘉祺“丁程鑫,”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马嘉祺“管好你的嘴。否则,我不介意用物理手段,帮你测试一下它的抗压极限。”
丁程鑫“哦?威胁我?”
丁程鑫非但不退,反而又逼近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白气,
丁程鑫“马嘉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防护服?天文台?现在又来玩园艺?你这套‘无声渗透’的把戏,骗骗CPU过载的小朋友还行,在我这儿…”
他嗤笑一声,目光锐利如刀,
丁程鑫“…太低级!”
林小鹿“够了!”
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打破了这剑拔弩张的恐怖平衡。
林小鹿再也受不了了!
她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猛地冲出来,一把抢过马嘉祺手里那根沾着泥巴的扫把棍!
棍子冰冷粗糙的触感硌得她手心发疼。
她举起棍子,也不知道对着谁,眼泪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声音又尖又抖,带着前所未有的崩溃:
林小鹿“你们吵够了没有!一个保温杯!一个扫把棍!一件防护服!一件破羊绒衫!还有这些快冻死的破苗!尊嘟!芭比Q了!CPU都烧糊了!期末考要完了!恐龙扛狼在招手了!你们还在这里搞什么物理攻击优雅防御园艺复兴啊!”
她越说越激动,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滚落下来,砸在冰冷的冻土上。
她看着手里那根象征了无数混乱的扫把棍,想起张真源挥舞它时的憨直,想起它捅破肥料袋的灾难,想起马嘉祺用它扶正小苗的片刻温柔,又想起丁程鑫对它代表的“低级把戏”的嘲讽…
一股巨大的委屈和绝望涌上心头。
林小鹿“都是因为它!”
她带着哭腔,狠狠地把扫把棍往冻得坚硬的地上一摔!
“哐当!”
一声闷响,棍子在冻土上弹了一下,滚到一边,沾满了泥雪。
林小鹿“力…方向…没了…”
她看着那根孤零零躺在泥泞里的棍子,像被抽干了力气,肩膀垮了下来,声音低得像呓语,
林小鹿“张真源…你的本体…芭比Q了…”
寒风卷过寂静的花坛。
几株刚被马嘉祺扶正的小苗,在风中可怜地晃了晃。
丁程鑫脸上的怒火和嘲讽凝固了,看着林小鹿脸上滚落的泪珠和那根被遗弃的扫把棍,插在口袋里的手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马嘉祺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看着那根滚落泥泞的棍子,又看看眼前哭得像个迷路孩子似的林小鹿,紧抿的唇线似乎动了一下。
最终却只是沉默地移开了视线,看向远处灰蒙蒙的天空。
他湿漉漉的碎发下,那双向来只盛得下物理公式的深邃眼眸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入了少女无助的泪水和脚下那片荒芜冻土的倒影。
翻涌着一种名为“无措”的陌生情绪。
玫瑰园的冻土上,一场由扫把棍引发的“战争”似乎被泪水浇熄了硝烟。
但冰层之下,更汹涌的暗流已然汇聚。
保温杯的裂纹蔓延至心壁,恐龙的阴影从未远离,而扫把的“葬礼”,是否预示着新的“力场”即将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