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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们上大学后,幺儿成了管家婆

时团打打闹闹的的日常

客厅里的空气凝固成一块冰,只有啤酒沿着地板缝隙扩散的暗色水痕在细微流淌。

六双眼睛死死钉在冰箱门右下角那张歪斜的蓝色便签上。那三个字,像带着倒钩的鱼叉,“噗嗤”一声扎破小管家冰冷坚硬的外壳,把里面那点软乎乎的、属于幺儿刘耀文的内瓤,血淋淋、明晃晃地拽了出来。

“噗嗤……” 不知道是谁先没憋住。

声音很轻,却像引信。宋亚轩的肩膀开始可疑地耸动,接着是张真源死死捂着嘴,鼻子里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像即将爆炸的蒸汽火车头。严浩翔扭过头,试图把脸埋进马嘉祺的肩膀,后背却抖得像筛糠。贺峻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弯,努力想压下去,结果弄得脸上肌肉扭曲。就连丁程鑫,嘴角都抽了一下,眼神从震撼崩溃的边缘被生生拽回来一截。

刘耀文僵在楼梯口,整个人如同掉进了岩浆池。

那原本刀锋般锐利的眼神,此刻像被骤然打碎的玻璃,裂开无数缝隙,慌乱和羞赧如同滚烫的蒸汽,从每一个裂口里“嗤嗤”地往外喷涌。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紧接着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轰”一声涌上来,从脖子根一直红到耳朵尖,像煮熟的虾子。

手里的账本仿佛变成了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手指尖都在颤。

“……笑什么笑!” 他猛地挺直腰板,试图用拔高的音量驱散那瞬间的狼狈破功,但那音调因为过分急切而劈了个叉,尾音尖利,还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不仅毫无震慑力,反而更显欲盖弥彰。

他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飞快地将目光从那倒霉催的冰箱贴上收回来,凶狠地扫向沙发——可惜,哥哥们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那张暴露心情的小纸条带偏了。

“严肃点!账、账还没算完呢!” 他强装镇定,声音里的底气却像漏气的皮球,丝丝地往外跑,“超支的五十二块七!是谁挖矿自己站出来!”

他试图把话题扳回“正轨”,以此掩饰自己“翻车”的社死现场。

“站站站!一定站!” 丁程鑫第一个反应过来,强忍着嘴角抽搐的痛苦,把快绷不住的笑硬生生扭曲成一个极其怪异的严肃表情,“账…一定算清楚!那个…耀文儿啊,”他小心翼翼地往前探了探身子,眼神还忍不住瞟向冰箱,“你这…管理得…挺细致啊!”语气里充满了试探性的求生欲。

刘耀文抿紧唇,下巴倔强地一抬,试图维持岌岌可危的“威严”。

就在这微妙的僵持气氛中,一阵极其响亮、悠长的——“咕噜噜噜——”

声音来自刘耀文的肚子。

在刚刚经历了一场深夜抓“贼”的惊魂大戏之后,这饥饿的腹鸣声在过分安静的客厅里,响亮得像按下了扩音器。

刘耀文:“……!!!”

哥哥们:“……”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足足三秒。

“噗哈哈哈哈哈——!!!” 宋亚轩终于彻底绷不住了,笑得整个人从沙发上滑下来,滚在地板上,像一只被翻过身使劲蹬腿的小乌龟,“管家……管家婆也饿肚子啊哈哈哈!肚子比嘴老实哈哈哈!”

“我的妈呀!” 张真源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飙出来了,“耀文儿,咱家这规矩……包不包管饭啊?别把自己也给管瘦了!”

马嘉祺也笑得差点岔气,指着地上那滩无辜的啤酒渍:“规矩…规矩里有说不能偷喝啤酒吗?哈哈……”他一边笑一边习惯性地想把啤酒罐捡起来,却发现只剩一个被自己捏扁的空壳子,更觉荒谬,笑得直咳嗽。

严浩翔指着刘耀文手里还没放下的平底锅:“耀文儿,你是饿得准备亲自下厨制裁我们吗?用这个?”他模仿着刘耀文刚才冲出来的姿势,配上滑稽的表情。

贺峻霖则看着那袋被嫌弃的炸鸡,眼神发亮:“哎呀,饿了?正好嘛!这刚出炉的炸鸡,外酥里嫩……” 他边说边作势就要打开袋子。

“不许动!” 刘耀文一声断喝,声音都在抖,一半是羞恼,一半是看着那袋诱惑自己的炸鸡天人交战。他手里的平底锅似乎都在跟着主人发烫,“垃圾食品!我说了不许带!”

可咕噜噜噜——

又是一阵响亮的腹鸣,仿佛在叛逆地反驳他。

“噗哈哈哈……”严浩翔笑倒在沙发扶手上,“不行了不行了,管家婆肚子要起义了!”

就在这一片混乱又欢乐的喧闹中,丁程鑫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笑意(虽然嘴角还是疯狂上扬),他忽然弯下腰,目标明确地——从沙发靠背的缝隙里,精准地掏出来另一个东西!

一个蓝色的、塑料外壳的——手写板!就是小学生用来反复擦写的涂鸦板。

众人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只见丁程鑫手指在屏幕上一擦,刚才的涂鸦消失,露出干净的反光面板,然后他迅速用附带的笔尖在上面划拉了几下。他举高手,对着楼梯口那已经红了眼眶(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浑身紧绷得像颗小炸弹的幺儿,唰地一下翻过去,展示他即时创作的杰作。

只见蓝色的屏幕上,一行歪歪扭扭但绝对清晰的大字:

【幺儿幺儿别生气,哥哥马上写校规检讨去!炸鸡炸鸡真好吃,吃完再抄也不迟!管家饿了最重要!哥给幺儿赔不是!】(附带一个磕头小人的火柴人画风简笔画)

这操作太骚了!

空气凝固了一秒。

紧接着,是比之前更猛烈十倍的笑浪!

“丁哥!你是个人才!!哈哈哈哈!”贺峻霖笑得直拍大腿。

“靠!丁程鑫,墙都不服就服你!”张真源笑得肚子抽筋。

宋亚轩在地上滚得像被扔进开水里的虾,马嘉祺揉着眼角感叹“我的妈呀”,严浩翔则看着那个磕头小人乐不可支。

而楼梯口的刘耀文,看着那辣眼睛的涂鸦和极富“诚意”的打油诗,整个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只剩下头顶仿佛有滚滚白烟在噗嗤噗嗤往外冒。

那张努力维持严肃、甚至有点冷酷的小脸,彻底裂开。羞愤、气恼、还有一点点被戳穿后无地自容的委屈交织在一起,混合着刚才那两声致命的腹鸣带来的饥饿感……

终于,在那越来越猖狂、震得整个客厅都在抖动的哥哥式大笑声中,刘耀文憋不住了!

“哇”的一声!

不是哭,是气急败坏的怒吼。

手里那把被他攥得死紧、原本用来“御敌”的平底锅,被他彻底当成了泄愤工具,“呜——”地一声,带着破空的风声,带着被当众处刑的悲愤,被他狠狠地——砸进了沙发上一堆哥哥们混乱脱下的外套里!

砰!哗啦!

羽绒服柔软的缓冲没发出多大噪音,倒是锅把弹了一下,蹭翻了沙发角几上一个刚贴上没几天的荧光绿便利贴——“周三:收阳台干衣服(勿忘!)”,那纸条晃晃悠悠飘了下来,精准地盖在了锅柄上。

“嗷!!!”沙发那头顿时传来宋亚轩(他正好滚到落点)的痛呼和贺峻霖(外套被压住)的惊呼。

混乱升级。

而造成这一切混乱源头的小管家,在扔出平底锅这个泄愤动作后,脸颊绯红如火烧,鼻尖因为用力而微微翕动,眼眶红得更厉害了——这次倒像是气的多些。他死死地、恶狠狠地瞪了那六个笑得东倒西歪、仿佛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哥哥一眼,那眼神委屈又倔强。

然后,他二话不说,转身!

“噔噔噔噔——”拖鞋踩在楼梯上的声音又快又重,带着十二万分的羞恼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落荒而逃,一路狂奔上楼,“砰”的一声巨响,二楼卧室的门板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门框上,整栋楼似乎都跟着震了一下。

楼下客厅的笑声在门板撞击声后诡异地停顿了半秒。

紧接着,是更加失控爆裂的狂笑,几乎要掀翻屋顶。

“哈哈哈哈!管家婆跑路了!”

“耀文儿——锅不要啦?锅不背锅啊哈哈!”

“贺儿!赶紧看看炸鸡还热乎不?等会儿哄小孩儿就靠它了!”

楼下笑浪翻滚,楼上却寂静无声,唯有二楼那扇被甩上的卧室门板,似乎还在无声地震颤,像是刘耀文被气出魂儿的余波。

丁程鑫强行收住狂笑,揉着笑出泪花的眼睛站起来,拍了拍手:“行了行了!乐够了没?再笑人真不理我们了!”

他快步走到那片“犯罪现场”中央,看着地上啤酒罐尸体和一小滩刺眼的污渍,再看看沙发边那把被耀文甩出、像个受气小媳妇般插在外套堆里的平底锅,锅把上还滑稽地盖着一张写有“收衣服”的荧光绿便利贴,莫名觉得这锅都透着一股委屈。他弯腰,小心地把锅从衣服堆里拔出来,又用两根手指,捏着那边缘还粘了一点点啤酒湿气的锅把上的便利贴。

“哎哟,”宋亚轩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揉着刚才被锅磕到的脑袋瓜(其实根本不疼,就是笑得太用力),指着那锅,“这凶器得妥善保管,以后就是咱家传家宝了。”

“传家宝个头,”贺峻霖抹着笑出的眼泪,眼神却瞟向楼梯口,压低声音,“哄小孩儿大业现在开始!王牌是啥?”他晃了晃手里依旧顽强散发着香味的外卖袋,“这凉了可就真成垃圾食品的典范了。”

“凉不了!”张真源一拍胸脯,不知道从哪个外套口袋(仿佛哆啦A梦的次元口袋)摸出来一个银色保温套,“专业设备!保温着呢!”他小心翼翼地把炸鸡袋塞进去。

“还有校规检讨!”马嘉祺赶紧掏出手机,“我这就开文档!丁哥,那条第三十七条原文是啥来着?我记得好像是‘学生须规范佩戴校徽展示良好精神风貌……’?”

丁程鑫拿着平底锅和便利贴,抬头望着那扇紧闭的门,眼神却瞟向冰箱门——那角落上歪斜的蓝色便签“想哥哥”还倔强地贴在冰箱上。他嘴角又控制不住地向上抽了一下,赶紧绷住:“都严肃点!战略方案呢?谁去打头阵?”

严浩翔举手,一脸大义凛然:“我去!我有丰富的‘诱捕’幺儿经验!”他指的是以前拿新玩具诱惑刘耀文出来玩这种“非法勾当”。

“不行不行,”贺峻霖拦住他,“得智取,不能强攻。看我的!”他说着,竟然……转身跑进了厨房!

几分钟后,六个人外加一个严阵以待的炸鸡保温袋,悄无声息地在二楼走廊汇合。刘耀文的房间门关得死紧,一丝光都没有。

严浩翔蹑手蹑脚上前,在离门还有半米的地方停下,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模仿一个最近在练习的动画片主角,用一种极其夸张、黏糊糊的夹子音,对着门缝挤:

“耀文儿~开门呀!我是你最可爱最可靠滴小兔兔呀~外面的狼狼虎虎(指其他哥)都被赶跑啦!只有香喷喷滴小兔鸡(指炸鸡)和热乎乎滴暖羊羊(指?)来陪文文睡觉觉啦~”

走廊死寂三秒。

“噗——!”张真源第一个捂住嘴,肩膀疯狂抖动,脸憋得通红。

门内毫无动静。只有一种无形的、名为“恶心”的气场在走廊弥漫。

严浩翔:“……” 他僵硬地回头,朝兄弟们做了个“无效”的手势。

贺峻霖推开脸快憋变形的严浩翔,上前一步。他清了清嗓子,换上一副低沉磁性、充满知性魅力的新闻播报腔(这是他新培养的个人技),对着门缝抑扬顿挫:

“听众朋友晚上好,这里是《哄娃前线》特别报道。现在插播一则重要通知:经家庭紧急事务委员会(临时成立)及国际炸鸡品鉴大师团(张真源单方面认证)联合审议裁定,编号KFC20231125号紧急救援物资——外皮金黄酥脆、肉质鲜嫩多汁的人类高质量安抚型食品——即将抵达‘耀文暖心驿站’门口,保质期窗口正急剧缩短,请驿站内部务必把握黄金投喂期,开启门户接收!”

字正腔圆,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门内依旧死寂。但……门口的地毯缝隙里,似乎有几粒灰尘被某种无声的笑震得弹跳了一下。

丁程鑫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把手里那把沾了点灰的平底锅塞给旁边的宋亚轩,直接走上前。他抬手,不是敲门,而是用那根蘸了啤酒还没干的便利贴,轻轻、缓缓地……从门缝下面塞了进去。

那张写着“周三:收阳台干衣服(勿忘!)”的荧光绿纸片,边缘因为沾了啤酒有点洇开。它就那么静悄悄、湿乎乎地被塞进了室内地毯上。

丁程鑫做贼一样贴紧门板,听着。

两秒后——

“啧……!”

门内传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带着鼻音的嫌弃哼声。是那种看到碍眼的东西又被弄脏时,本能发出的不爽。

丁程鑫眼睛一亮!有戏!他在门板后面无声地对着兄弟们比了个“稳住”的手势。

宋亚轩接收到信号,立刻将那把沾灰的平底锅举到胸前,在光线昏暗的走廊里晃了晃。

马嘉祺把“临时起草”的校规检讨(屏幕亮度调到最高)怼到门缝下一点点的位置,确保里面能看到屏幕光。

张真源和贺峻霖如临大敌般,一人托保温袋底,一人缓缓拉开了拉链——

哗!

那裹挟着罪恶油腻但极致诱惑的霸道香气,如同被解除了封印的妖魔,瞬间挣脱束缚!

香!猛烈的、勾魂夺魄的油炸脆皮混合着腌制肉香的分子,以极其野蛮的姿态,霸道无比地冲破了木质门板的微弱阻挡,精准地、贪婪地钻进了那道细微的门缝!

严浩翔甚至能想象出那些香气分子像无数个小钩子,在幺儿的鼻尖疯狂撩拨勾搭的画面。

几秒钟过去。

门内依旧毫无动静。但是……

门缝下方的光线,似乎极其极其微弱地变亮了一线?仿佛有人悄悄蹲在门后,挪动了一下位置,眼睛在窥伺外面的动静。

就在众人屏息凝神,以为香气奏效之时——

“咕——噜——”

又是一声响亮无比、充满悲愤控诉、但绝对源于饥饿的腹鸣!声音穿透门板,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炸响!

门外六人:“……”

“噗!”贺峻霖第一个没忍住,但这次他没笑出声,而是死死捂住了嘴,眼珠子在门缝、炸鸡和自己憋笑的脸之间疯狂转动。

门内瞬间爆发出一点微弱的、手忙脚乱的声音,像是有人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或者试图用什么东西盖住它,然后是一声低低的气恼的:“……不准响!!”

严浩翔当机立断,猛地单膝跪地,双手高举炸鸡保温袋过头顶!姿势虔诚如同朝圣!保温袋口已经完全打开,热腾腾、香喷喷的金黄色炸鸡块就在里面闪烁着诱人的油光!

他对着门缝大喊,声情并茂,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耀文大人!宵夜外卖已送达!五星好评不用返现!只求您开门签收!我们保证!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违规违纪人员(他指指自己和其他人)将自觉承担所有善后工作!刷马桶!拖地板!校规抄一百遍!您指哪我们打哪!请用膳——!!!”

他吼得情真意切、荡气回肠。

短暂的沉默后。

咔哒。

极其微小的一声,在安静的走廊如同惊雷。

门锁,开了。

那扇紧闭的深色木门,先是被小心翼翼地拉开了一条细如发丝的缝隙。一只眼睛,带着警惕和残留的羞恼,从缝隙里往外窥探——目光扫过那个单膝跪地举炸鸡宛如求婚的严浩翔,扫过笑得面部肌肉群失控还在努力强撑严肃但明显破功的其他五个身影,扫过那袋散发着强烈罪恶香气的炸鸡。

那只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似乎在评估香气的诱惑值是否值得原谅这群“不法分子”的罪行。

终于,像是下了很大决心。

门缝,缓缓地扩大了一些。

一双穿着明显大号蓝色旧卡通拖鞋的脚,从门后阴影里怯怯地挪了出来半步。

紧接着,一颗脑袋——顶着因为刚才羞愤扑床而彻底炸毛、翘得像小狮子鬃毛的头发,脸上还残留着倔强又委屈的红晕——小心翼翼地探了出来。

灯光昏暗,但所有人都能看到,那张努力绷紧、试图维持管家威严的小脸上,嘴角极其轻微地、不受控制地向上抽搐了一下。

而他那双黑白分明、此刻泛着点不易察觉水汽的眼睛,在强装镇定的审视之下,视线却像是被强力磁铁吸住,死死地、无法挪开地——

钉在了那袋热气腾腾、罪恶滔天的炸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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