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三个月后 瑞士格施塔德

黑马"影"在雪地里踩出蜿蜒的足迹。刘耀文勒住缰绳，看向身旁骑马的宋亚轩："董事会接受了你的条件？"

"用远东航线换基因武器销毁，很划算。"宋亚轩望向山脊处的木屋，窗前有个小男孩正在玩玩具马，"他适应得如何？"

"叫我叔叔还不太顺口。"刘耀文轻笑，"但比叫爸爸强。"

他们并骑沉默片刻。雪原尽头，两座新修的墓碑并肩而立——宋夫人和刘夫人的衣冠冢，下面埋着音乐厅找到的乐谱原件。

"其实有件事我骗了你。"刘耀文突然说，"在酒吧那晚，我接近你不全是为了港口权。"

宋亚轩挑眉："哦？"

"十五岁那年，我在父亲书房见过你的照片。"刘耀文摸出皮夹，取出一张泛黄的剪报：少年宋亚轩在钢琴比赛获奖，标题是《宋氏继承人展现非凡天赋》。"照片背面写着……"

宋亚轩翻转剪报，熟悉的字迹刺痛他的眼睛：

【亚轩若能与他成为朋友，或许能走出这黄金牢笼。——宋夫人绝笔】

雪越下越大。宋亚轩策马靠近，在呼出的白气中吻住刘耀文。远处木屋里，孩子把玩具马放在窗台，好奇地望着雪中依偎的两个身影。

玩具马腹部的刻痕在阳光下隐约可见：

“W&S

不是终点，而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