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我真他妈服了，敏感检测也没检测出来你妈还他妈封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心疼、暴怒、恐慌和被欺骗感的复杂情绪，如同岩浆般在克里斯胸腔里奔涌！他猛地再次抓住约克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对方的骨头，青草绿色的眼眸死死盯着约克深灰色的眼睛，里面燃烧着狂怒的火焰和一种近乎绝望的质问：“看着我！你这该死的、自以为是的漂亮蠢货！回答我！你吐出来的这些……这些他妈的鬼东西！这些伤！是不是因为……因为他们？！” 他猛地指向泽菲尔和艾维斯，指尖因为激动而颤抖，“是不是因为你帮他们瞒着上面？！是不是？！说话啊！约克·内尔！”

约克被克里斯抓得身体一晃，剧烈的疼痛让他深灰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暴戾。他猛地发力甩开克里斯的手，动作带着一种濒临崩溃边缘的烦躁和虚弱：“滚开！别他妈碰我！” 他低吼着，深灰色的瞳孔因为剧痛和愤怒而收缩，“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老子做事……咳咳……需要向你汇报吗？！克里斯·埃利斯！管好你他妈该死的酒吧！和你的……酒保！” 他刻意加重了“酒保”二字，目光扫过泽菲尔，带着一种迁怒般的冰冷。

“放你妈的屁！” 克里斯彻底炸了！约克的否认和回避像火上浇油！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一步逼近，几乎和约克鼻尖相对！青草绿色的眼眸里是滔天的怒火和被伤害的痛楚，声音拔高到近乎咆哮，震得吧台上方的玻璃器皿都在嗡嗡作响：“不需要汇报？！哈！看看你这鬼样子！看看你吐出来的这些……这些他妈的规则碎片和内脏！你他妈快被自己的‘不需要汇报’给搞碎了！漂亮猫咪？！我呸！你就是只彻头彻尾的、自毁倾向严重的蠢猫！为了两个……”他再次指向泽菲尔和艾维斯，但这次，他的声音里除了愤怒，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嫉妒？或者说，是对自己“珍宝”被他人之事重创的心痛，“……为了这两个跟你屁关系都没有的麻烦精！你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值得吗？！回答我！值不值得？！”

“值不值得？！” 约克像是被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深灰色的眼眸里瞬间爆发出骇人的凶光，那是一种被彻底踩到痛处、被质疑付出意义的狂怒！他猛地挺直摇摇欲坠的身体，不顾嘴角还在渗出的诡异血液，声音嘶哑尖利，如同金属在玻璃上疯狂刮擦，充满了极致的嘲讽和一种近乎绝望的偏执：“克里斯·埃利斯！你这只满脑子只有交配和酒精的愚蠢狐狸！你懂个屁！你以为老子是为了他们？！哈！天真得可笑！” 他深灰色的瞳孔因为激动和剧痛而剧烈颤抖着，目光像淬毒的冰锥，狠狠刺向克里斯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绿眸，每一个字都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一种玉石俱焚般的疯狂：“老子是为了这间该死的、充满了廉价酒精和你那身骚狐狸味的破酒吧！是为了保证那个能调出让那群数据代码都他妈想舔杯底的‘遗忘之海’的顶级调酒师……不被那群规则杂碎回收成一堆废铁！是为了保证我的‘私人风险评估’里……最重要的那项‘不稳定乐趣因素’……不会因为失去他最好的玩具而变得索然无味！懂了吗？！蠢货！老子是为了我自己！为了我还没玩腻的消遣！听清楚了吗？！”

这番刻薄恶毒到极点、将一切都归结为自私利用的咆哮，如同最锋利的刀子，狠狠捅进了克里斯的心里！酒吧里死寂得可怕，只剩下约克粗重痛苦的喘息声和那诡异血液滴落在地板上的“滴答”声。

克里斯脸上的暴怒瞬间凝固了。他死死地盯着约克，青草绿色的眼眸里，那滔天的怒火如同被瞬间冻结的岩浆，一点点碎裂、剥落，露出底下深不见底的……冰冷和一种被彻底刺伤的难以置信。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为了酒吧？为了调酒师？为了……玩具？消遣？这就是他拼着重伤也要维护的真相？这就是他约克·内尔眼中，他们之间的一切？

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和巨大的荒谬感，如同毒藤般缠绕上克里斯的心脏，勒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泽菲尔深紫色的眼眸微微眯起。他看到了。在约克那充满恶毒和偏执的咆哮背后，在那双深灰色眼眸剧烈颤抖的瞳孔深处，在他说出“玩具”、“消遣”这些词时，那一闪而过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刺痛和更深层次的慌乱。他在说谎。或者说，他在用最恶毒的语言，掩饰内心不愿承认的、更复杂的东西。那东西或许与克里斯有关，或许与这间酒吧的“烟火气”有关，或许……连约克自己都无法定义。但他这份近乎自毁的隐瞒和此刻的爆发，绝不仅仅是为了“顶级调酒师”和“玩具”。

就在这时，一直强撑着的约克身体猛地一晃！剧烈的咳嗽再次爆发，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猛！他再也支撑不住，单膝重重地跪倒在地！那只撑着腐蚀小圆桌的手也无力的滑落！

“噗——！” 一大口混杂着更多闪亮金属碎块和深色内脏组织的粘稠血液狂喷而出！溅射在深色的木地板上，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滋滋”声，腐蚀出更大的一片焦黑！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西装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不祥地蠕动、凸起，仿佛规则的反噬正在从内部将他彻底撕裂！他痛苦地蜷缩起来，深灰色的眼眸瞬间失去了焦距，只剩下纯粹的、被非人痛苦吞噬的茫然和空洞，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嗬嗬声。

“约克！！！” 克里斯脸上所有的冰冷和受伤瞬间被巨大的惊恐取代！什么恶毒的话语，什么“玩具”、“消遣”的伤害，在这一刻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刚才被冻结的血液瞬间重新沸腾，化为最原始的恐惧！他像一颗出膛的炮弹，猛地扑跪下去，不顾那具有腐蚀性的诡异血液，伸出双臂想要抱住那个蜷缩抽搐的身影！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完全变了调，尖锐得刺耳：“撑住！你这该死的蠢猫！漂亮猫咪！看着我！别闭眼！约克！内尔！你他妈给老子撑住！听见没有！”

泽菲尔也瞬间动了！他松开护着艾维斯的手（艾维斯此刻已无力地靠在吧台边，满脸泪水，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一步上前，蹲在约克另一侧。深紫色的眼眸锐利地扫视着约克的状态，同时迅速对克里斯低吼：“别碰他的血！有腐蚀性和规则污染！按住他的肩膀！别让他乱动加重内伤！”

克里斯此刻完全没了主意，泽菲尔冷静的命令像是一根救命稻草。他立刻照做，双手死死按住约克剧烈颤抖的肩膀，青草绿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恐慌和无助，声音带着哭腔：“他……他怎么会这样？！怎么办？！泽菲尔！快想办法！救他！求你了！救救他！” 那个风流倜傥、精于算计的酒吧老板彻底消失了，只剩下一个为所爱之人濒临崩溃的、恐惧无助的男人。

泽菲尔没有回答。他眉头紧锁，深紫色的眼眸深处数据流疯狂闪烁，他在调动“梦想家”所有的分析能力，试图理解约克体内那股狂暴的规则反噬力量的运行模式，寻找一丝可以介入、哪怕只是暂时稳定伤势的漏洞。这很难，这力量层级太高，充满了毁灭性。他的指尖悬停在约克心口上方几厘米处，一丝极其微弱、带着安抚性质的淡紫色能量试图探出……

就在泽菲尔全神贯注、克里斯恐慌无助、艾维斯泪眼婆娑地看着这惨烈一幕时——

地上蜷缩着的、似乎已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约克，身体猛地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他无意识地、痛苦地侧了一下身，那件被撕裂、沾满污迹和诡异血液的深灰色西装外套被扯得更开了一些。里面那件同样被扯开领口、布满裂痕的白衬衫，也因此露出了更大一片苍白的胸膛。

然后，所有人都看到了。

在那片紧实、线条优美的胸肌之上，在靠近心口的位置，在几道新鲜的、渗血的规则撕裂伤痕旁边……赫然烙印着几枚清晰的、深紫色的齿痕！那齿痕深刻、新鲜，边缘甚至带着点淤肿，充满了情欲的占有和蛮横！而更让泽菲尔瞳孔骤然收缩、让克里斯瞬间失语、连艾维斯都忘了哭泣的是——

就在那几枚新鲜齿痕的下方，在约克那苍白得几乎透明的皮肤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酒吧里只剩下约克痛苦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以及那诡异血液腐蚀地板的微弱“滋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