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斯的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 严浩翔站在新家的露台上 看着刘耀文在花园里追着Lucas跑 小家伙已经能稳稳当当地走路了 穿着蓝色背带裤 摇摇晃晃像只小企鹅
橄榄树的枝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 刘耀文弯腰抱起孩子 让他去够最低的那根树枝 Lucas兴奋地拍打着父亲的肩膀 小脚丫在西装裤上留下几个泥印 严浩翔不自觉地勾起嘴角 转身回到厨房继续准备午餐
砧板上的番茄鲜红欲滴 他刚拿起刀 身后就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 刘耀文的下巴抵在他肩头 呼吸拂过耳畔 "我来切"男人的手覆上他的手背 指腹的薄茧摩挲着皮肤 "上次切到手指的教训忘了"
Lucas在婴儿围栏里咿咿呀呀 举着彩色积木往嘴里塞 严浩翔想去阻止 却被刘耀文圈在料理台前 "让他啃"男人的声音带着笑意 "我小时候把真源的玩具车都啃掉漆了"
阳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严浩翔突然想起什么 "你昨天收到的那封邮件"他转身面对刘耀文 "是瑞士医院的复查通知吗"
刘耀文切番茄的手顿了顿 刀锋在砧板上发出规律的声响 "嗯 下周带Lucas去做个全面检查"他抬头看了眼正在玩积木的孩子 "顺便把亲子游泳课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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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 严浩翔坐在画架前 笔刷在画布上晕开一片蔚蓝 Lucas趴在他脚边的毯子上 专心致志地啃着磨牙饼干 刘耀文端着水果沙拉走过来 叉起一块芒果递到他唇边
"马嘉祺刚才来电话"刘耀文用脚尖轻轻推了推儿子的小屁股 "下个月的画展 他建议增加几幅新作品"
严浩翔的笔刷停在半空 颜料滴落在调色盘上 "什么主题"
"家"刘耀文蹲下身 用湿巾擦掉Lucas脸上的饼干渣 "他说你最近画的速写很有感觉"
画架旁的素描本摊开着 上面全是父子俩的日常 刘耀文教Lucas走路的背影 孩子趴在他胸口熟睡的侧脸 甚至还有男人在厨房手忙脚乱冲奶粉的滑稽模样
海风突然变大 吹散了画纸 刘耀文伸手去抓 却看到一张陌生的草图 严浩翔站在橄榄树下 怀里抱着婴儿 而他自己从背后环抱着两人 画面角落标注着日期 是他们离婚前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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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时 Lucas坐在特制的高脚椅上 挥舞着勺子把南瓜粥糊了满脸 刘耀文耐心地擦着儿子的小手 突然抬头 "下周三真源他们来玩"他的目光扫过严浩翔微微泛红的耳尖 "说要把结婚礼物补上"
严浩翔正在盛汤的手一抖 几滴汤汁溅在桌布上 "我去酒窖拿瓶红酒"他起身时差点撞到椅子 刘耀文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的腰
酒窖的灯光昏黄 严浩翔的手指在瓶身上来回摩挲 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刘耀文的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格外低沉 "82年的拉菲在第三排"
温热的胸膛贴上来 严浩翔被困在酒架与男人之间 刘耀文的呼吸喷在他后颈 "紧张什么"带着薄茧的指尖抚过他腰间 "又不是没见过他们"
Lucas的哭声适时从楼上传来 严浩翔如蒙大赦般转身 却撞进刘耀文深邃的眼眸里 男人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 "去吧 儿子找你"他的语气温柔得不可思议 "剩下的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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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时 严浩翔靠在床头翻阅画展企划书 Lucas在小床上睡得香甜 偶尔发出几声梦呓 刘耀文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 水珠顺着腹肌滑入腰间的浴巾
"真源发来了航班信息"他掀开被子躺下 身上带着严浩翔惯用的沐浴露香气 "亚轩特意要求吃你做的菠萝咕咾肉"
严浩翔合上文件 关掉台灯 黑暗中他感觉刘耀文的手悄悄环上他的腰 "睡吧"男人的唇在他发顶轻轻一碰 "明天还要带小家伙去海边"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 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银线 严浩翔听着身后均匀的呼吸声 轻轻翻了个身 刘耀文的睡颜在月色中格外柔和 与初见时那个冷峻的男人判若两人
他的指尖悬在空中 迟迟不敢落下 直到刘耀文在梦中呢喃着抓住他的手 "浩翔..."男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 "别走..."
Lucas在睡梦中翻了个身 小嘴吧唧两下 又沉沉睡去 严浩翔轻轻回握刘耀文的手 无声地说了句什么 窗外的橄榄树在夜风中轻轻摇曳 仿佛在见证这个迟来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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