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卧室 严浩翔正在厨房准备早餐 煎蛋在平底锅里滋滋作响 他哼着歌给吐司抹上蓝莓酱 这是Lucas最近最爱吃的搭配
门铃突然响起 刘耀文抱着还没睡醒的Lucas去开门 小家伙趴在父亲肩头 小脸睡得红扑扑的 宋亚轩和张真源站在门口 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 宋亚轩的米色风衣下 小腹已经有了明显的弧度
"恭喜"刘耀文的声音有些发紧 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宋亚轩的肚子上 严浩翔闻声从厨房走出来 围裙上沾着面粉 "来得正好 早餐刚做好"
宋亚轩兴奋地拉着严浩翔的手转了个圈 "三个月啦"他掀起衣角露出微微隆起的小腹 "医生说预产期在明年春天" 张真源在一旁笑得见牙不见眼 小心翼翼地护着爱人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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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的橄榄树下摆好了野餐垫 Lucas摇摇晃晃地追着一只蝴蝶 刘耀文坐在藤椅上 眼神有些恍惚 宋亚轩孕吐后苍白的脸色 让他想起一年前在医院走廊看到的严浩翔 那时候他的爱人也是这样虚弱 却独自承受着一切
"耀文哥"宋亚轩递过来一杯柠檬水 "尝尝 浩翔特意给我泡的" 年轻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红晕 "真源现在紧张得要命 连我弯腰系鞋带都不让"
刘耀文接过水杯 指尖在杯壁轻轻敲击 他突然站起身走向厨房 严浩翔正在切水果 刀工娴熟地将芒果切成小块 阳光透过窗户在他睫毛上投下细密的阴影
"怎么了"严浩翔头也不抬地问 刀锋在砧板上发出规律的声响 刘耀文从背后环住他的腰 下巴抵在他肩头 "对不起"男人的声音闷闷的 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
水果刀停在半空 严浩翔转身对上刘耀文通红的眼眶 "突然说这个做什么" 他的手指沾着芒果的汁液 在男人深色衬衫上留下几个橙黄的指印
"你怀孕的时候"刘耀文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腹部 那里有一道浅浅的妊娠纹 "是不是也吐得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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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时 Lucas坐在张真源腿上 好奇地戳着宋亚轩的肚子 "弟弟"小家伙口齿不清地说 逗得大人们笑作一团 刘耀文却突然离席 背影僵硬地走向海边
严浩翔跟过去时 发现男人站在礁石上抽烟 海风将烟灰吹散 落在他的西装裤上 "那时候"刘耀文的声音被海浪声冲得支离破碎 "你是不是也很想吃酸芒果"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严浩翔想起自己孕吐最严重的时候 半夜蹲在马桶边吐到虚脱 那时他多希望有个人能递杯温水 而不是只有冰冷的瓷砖贴着脸颊
"都过去了"他轻声说 伸手拿掉刘耀文指间的香烟 "Lucas很健康 这就够了"
刘耀文突然将他搂进怀里 力道大得几乎让人窒息 "不够"男人的心跳如雷 震得严浩翔耳膜发疼 "我要看着你怀二胎 每天给你按摩 陪你产检"他的唇贴在爱人发间 "这次我一定不会错过每一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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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时 宋亚轩靠在张真源怀里睡着了 孕肚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Lucas玩累了 趴在外公送的小毯子上睡得香甜 刘耀文和严浩翔并肩坐在沙滩上 看潮水一次次漫过脚尖
"真源说"严浩翔突然开口 "亚轩最近特别爱吃你做的糖醋排骨"
刘耀文抓起一把细沙 看着沙粒从指缝间溜走 "明天我教你怎么做"他的目光落在远处的地平线上 "************你就知道该准备什么了"
海浪声中 严浩翔悄悄握住了刘耀文的手 男人的掌心温暖干燥 无名指上的婚戒在暮色中微微发亮 他们身后 橄榄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一直延伸到那座有着蓝色屋顶的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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