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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架,其中之一

灰色命运……初始章……阴影里的秘密

她听了我的话后,突然变得有些羞涩起来。只见她低着头,满脸通红地看着我,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衣角,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就这样,我回了班级上课去。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很快就到了放学的时间。

我缓缓地走下办公楼,校园里到处都是学生。他们或三两成群地聊天,或独自一人匆匆赶路。我站在原地,左顾右盼,心里琢磨着接下来该做些什么。想来想去,觉得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可干,于是我干脆一屁股坐在了操场门口的台阶上,准备等待李天宇和刘龙一起放学。

我心里暗自嘀咕着,按照惯例,今天李天宇应该是值日打扫卫生吧。果不其然,等了大概五六分钟左右,李天宇和刘龙就有说有笑地从楼上走了下来。刘龙一见到我,便咧开嘴大笑起来,他快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搂住我的肩膀,开心地说道:“哈哈,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在这里等着我们俩呢,好兄弟就是讲义气!”我也笑着回应道:“那是当然啦,谁让我们是好哥们儿呢!”接着,我们三个人便一起有说有笑地朝着校门口走去。刘龙说明天星期六,让我和李天宇去他家玩。

走在路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于是转头问刘龙:“对了,你今天怎么站到后面去啦?”刘龙听了我的问题,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他挠了挠头,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我说:“哎呀,还不是因为我背书背不出来嘛,老师就让我站到后面去了。”刘龙一脸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样子,仿佛自己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一般,他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然后用一种非常肯定的语气说道:“那是当然啦!”接着,他还故意卖了个关子,神秘兮兮地对我们俩说:“你们知道吗?我们班的班主任可是收了我爸好多好多的营养品呢!所以啊,基本上她都不会怎么为难我的啦!”

李天宇回了家,只剩下我和刘龙。当我们走出学校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碰到孙武他们。于是,我好奇地问刘龙:“今天你打算请我们吃点啥呢?”刘龙挠了挠头,想了一会儿后回答道:“等出了学校这片儿再说吧,学校周围的饭可不好吃呢!”听到他这么说,我心里不禁暗暗叫苦,早知道就不应该在学校里那么装逼地去踢树了,现在可好,我的腿还疼得要命呢!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简直比乌龟还慢。我实在是不想再继续走下去了,于是便指了指马路对面的一家饭馆,对刘龙说:“要不我们去吃份蛋炒饭吧?”刘龙看了看那家饭馆,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我和刘龙又在原地磨蹭了好一会儿。最后,刘龙终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出了原因:“其实我主要是怕等会儿又碰到孙武他们,然后他又会找我要钱……”我听了之后,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安慰他说:“怕啥呀!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要是真的碰见孙武他们,有我在呢,他们要是敢动你一根汗毛,我肯定第一个冲上去!”刘龙听我这么说,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不情不愿地跟着我一起走进了那家小饭馆里。

进去以后,刘龙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巡视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他并没有发现孙武那帮人的身影。确认安全后,刘龙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放心地坐了下来。可就在这时,他突然注意到王宇桃和她的小跟班陈心怡竟然也在这个房间里。只见她们两个正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饭,一边旁若无人地大声讨论着什么。当她们看到刘龙和我走进来时,不约而同地看了我们一眼,然后迅速降低了说话的音量。刘龙见状,悄悄地对我耳语道:“其实去我家附近吃烧烤也不错啊。”我则无精打采地拖着脑袋,嘟囔着:“不错个屁啊,那家烧烤店也太坑人了吧?羊肉串卖得死贵,羊肉还少得可怜。”

就在我们俩闲聊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紧接着,呼呼啦啦地走进来好几个人。定睛一看,正是孙武一伙人。其中几天前被我用砖头拍了一下的那个大高个也赫然在列。只见那大高个的脑袋上裹着厚厚的纱布,活像个印度阿三,看上去十分滑稽,让人忍俊不禁。

见到孙武,刘龙的第一反应是有点发怵,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地用脚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踢我,似乎想提醒我注意。然而,我根本没把他的暗示当回事,反而故意扬起脸,毫不示弱地瞪向孙武,眼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就在这个时候,李夏突然语气不善地问道:“有家维那个贱女人呢?”听到他这样说,我顿时火冒三丈,瞪大眼睛对她吼道:“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然而,孙武却对我投来轻蔑的一瞥,然后大摇大摆地带着他那几个跟班径直朝我走了过来。他们走到我面前后,并没有直接动手,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刘龙。孙武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对刘龙说道:“哟,死胖子,这么久没见到你爹,也不知道打个招呼啊?”

我猛地站起来,冲着孙武骂道:“去你妈的,你想干什么?”我见状,连忙站起来,伸手用力推了孙武一把,嘴里还骂道:“草泥马的,你想怎样?”孙武被我这一推,差点摔倒,但他很快稳住身形,恶狠狠地瞪着我。他身边的那几个小跟班见状,立刻围拢过来,将我紧紧地包围在中间,开始对我推推搡搡。我虽然心里有些发虚,但还是强装镇定,与他们对峙着。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老板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打架出去打!”我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小伙正站在不远处,他身材高大魁梧,一脸严肃地看着我们。这个老板不仅长得人高马大,而且说话还带着一股东北口音,听起来中气十足。他的出现,让孙武那伙人都有些忌惮,一时间竟然都不敢再乱动。

我趁机用脚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踢刘龙,压低声音对他说:“格斗才练了一天,别逞强,咱俩先认个怂,等以后有机会再收拾他们。”刘龙见状,如惊弓之鸟般迅速从座位上弹起,满脸堆笑,依次向众人问好:“孙哥好!周哥好!李姐好!”然而,那个姓周的大高个见状,面露不悦之色,说到孙嫂呢?二话不说,猛地用力推了刘龙一把。刘龙猝不及防,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他连忙稳住身形,急忙站起身来,满脸谄媚地朝着王羽桃点头哈腰,口中说道:“孙嫂好!”

王羽桃对刘龙的殷勤并未领情,她用一种鄙夷的眼神朝我们这边扫了一眼,然后迅速往旁边闪开,似乎对这一幕感到极度厌恶。孙武见状,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挑衅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说:“王羽桃可是我的人,你最好离她远点!”这时,那个小平头见刘龙如此胆小怕事,竟然得寸进尺地伸出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刘龙的脑袋,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以后长点眼力劲,别他妈跟啥鼻一起出来吃饭,容易挨打!再他妈动他一下试试!”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我猛地伸手,一把抓住小平头的手指,然后用力往上一提。只听小平头发出一声惨叫:“哎呦哎呦!”他疼得龇牙咧嘴,身体不由自主地蹲到了地上。就在这时,饭店老板系着围裙匆匆走了过来。他见状,二话不说,伸手捏住我的手腕,操着一口浓郁的东北口音说道:“我刚才说过打架出去打,听不明白吗?”他的手劲大得惊人,犹如老虎钳子一般,仅仅只是轻轻地掐着我,却疼得我几乎要破口大骂。我急忙松开小平头,赶忙解释道:“他们先找事的!”见我如此,老板也随即松开了我那被紧紧捏住的手腕,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我可不管你们谁找谁的事,总之别在我这儿闹事就行。你们到底吃不吃饭啊?”

眼看着我在这场对峙中吃了亏,孙武得意洋洋地与他的几个小跟班一同走到我们旁边的桌子坐下,然后开始点菜。他那副嚣张的模样,真是让人越看越生气。其实,孙武心里也很清楚,就凭他们这几个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他才故意用这种方式来激怒我,好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丑。这时,李夏在一旁阴阳怪气地插话道:“孙哥,今天就少点几个菜吧,免得某些穷逼看了眼馋。”听到这话,我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我毫不客气地回敬道:“装逼货!你说谁呢?”

空气骤然凝固,李夏“嚯”地掀翻椅子站起,金属椅腿刮擦地面发出尖锐声响。她举着手指指着我,刚想说些什么,我冷笑一声,“少他妈把你男朋友拿出来吓唬人!”正常人都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孙武突然伸手拽住李夏的手腕,将她往身后一拉,脸上挂着挑衅的笑,眼神里满是轻蔑:“有家维,欺负一个女的有什么本事?你要是有本事,周一下午放学,咱们在校门口单挑,怎么样?能喊多少人来就喊多少人来。我给你时间叫人。谁输了喊对方爷爷?敢不敢?群挑!”他故意把“群挑”二字咬得极重,还嚣张地甩了甩额前的刘海,身后跟着的几个跟班立刻哄笑起来,那笑声像尖刺般扎进我的耳膜。

我心里猛地一沉,拳头不自觉地攥紧。我身边能叫得上的帮手,除了王羽白,也就剩李天宇和刘龙了。可孙武在学校里向来是“龙头”,光是他一句话,就能叫来十几个人。要是真群挑,他们能轻轻松松把我干趴在地。现实和电影总是有区别的,电影里主角面对敌人,对方只会一个一个的来送死,可现实生活中,他们只会一拥而上,根本不会讲什么规矩。

我强压下心里的不安,抬起头直视孙武挑衅的目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群挑多没意思。有本事咱们单挑,敢不敢?谁输了谁喊爷!”

“呵呵呵,怕是某人自己叫不来人,在这儿嘴硬呢!”窝囊废,你是叫不上人,所以才想群殴吧?”李夏扭着腰,贱兮兮地在旁边说风凉话,还故意冲我翻了个白眼。她那副样子,看得我直冒火。本来我以为孙武肯定会找借口推脱,毕竟单挑对他来说风险更大,没想到他居然很痛快地点了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行!周一下午放学校门口,谁不来谁是孙子!”

我的手心已经冒出了冷汗。但话已经说出口,这场架是躲不过去了。我深吸一口气,开始盘算着怎么应对这场约战。就算最后真的输了,也不能输得太难看……

刘龙满脸惊恐地拉着我的胳膊,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我此时也有些情绪激动,头脑发热,随口骂了一句:“谁跑谁是王八蛋!”接着,我转头看向老板,没好气地问:“这个孙子吃啥?给我上啥!”然后,我狠狠地瞪了一眼李夏。这顿饭吃得真是郁闷至极,不仅钱花了不少,还受了一肚子气。

然而,更让我心烦的是,孙武和李夏他们就在隔壁桌,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仿佛故意在我耳边聒噪。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要冲过去给他们一个突然袭击,但每当我看到坐在柜台里、正啪啪按着计算机的年轻老板时,就只能硬生生地把这口气咽下去,

那个老板身材魁梧,刘海遮住眉毛,一脸凶相,尤其是他那撸起袖子后露出的粗壮胳膊,上面密密麻麻地纹着一条大花臂,看上去就不是好惹的主儿。在他的饭店里闹事,那我肯定是自讨苦吃。所以,尽管心中怒火中烧,我也只能忍气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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