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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小】活了一百万次的小心

伽小:他们的独家报道

窗外的梧桐叶落在窗台上时,小心正坐在地毯上拼积木。阳光斜斜地打进来,在他深蓝色的头发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小心,喝牛奶了。”宅博士端着玻璃杯走过来,拖鞋在地板上蹭出轻微的声响。

小心没抬头,手指捏着一块三角形积木往缺口里塞:“不要。”

“热过的,不烫。”宅博士把杯子放在积木旁的矮桌上,弯腰看他拼的城堡,“这次的塔尖歪了。”

小心的手指顿了顿,把刚放好的积木拆下来重新摆。阳光移到他脸上,能看见他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

“开心今天不回来吃饭。”宅博士摸了摸他的头,掌心带着镜片反射的凉意,“花心说晚上带蛋糕。”

小心还是没说话,只是把最后一块积木按了上去。城堡的塔尖依然有点歪,但他没再动。

那天晚上,小心突发高烧。体温计的红线一路飙升,宅博士抱着他往医院跑,拖鞋跑掉了一只也没发觉。急诊室的灯亮了又暗,护士出来的时候,宅博士抓住她的白大褂,指节泛白。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宅博士抱着盖着白布的小心回家时,天刚蒙蒙亮。

他把小心放在床上,看着那张没了血色的小脸,突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哭声像破旧的风箱,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撞来撞去。

他哭了很久,哭了有一百万次,直到眼泪把地板洇出深色的痕迹。当第一缕阳光照在小心脸上时,那双眼紧闭的紫色眼睛忽然眨了一下。

“爸爸?”小心的声音有点哑。

宅博士愣住了,眼泪还挂在下巴上。他伸手去探小心的额头,温度正常得不像话。

小心复活后的第三年,开心因为意外去世了,甜心去当军医了。那天小心正在院子里浇花,听见屋里传来花心压抑的哭声。他拿着水壶站在门口,看见宅博士坐在沙发上,背驼得像座小山。

即便像当年小心死去那样哭得厉害,可开心还是没回来。

时间像院子里的爬山虎,悄无声息地爬满了墙壁。其他人都结婚生子,后来在一个秋天的午后,都渐渐的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宅博士的头发也全白了,他坐在床边,只是默默地流泪,没有大哭。

小心依旧是如复活的时候一样年轻,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父亲的眼泪落在手背上。他不懂为什么眼泪的分量会不一样,就像不懂为什么大家为什么临终前要摸他的头。

“小心,以后要好好的。”家人的手很凉。

宅博士是最后走的。

那天小心在给窗台上的多肉浇水,回头时看见父亲靠在藤椅上睡着了。阳光正好,他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小心走过去,发现父亲的手已经凉了。他站在原地,看了很久,然后坐在地上,学着当年父亲的样子哭了起来。

但他的眼泪掉不下来,喉咙里像堵着什么东西。

他哭了一百万次,可宅博士没有复活。

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下小心一个人。

他把每个人的房间都打扫干净,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就像他们随时会回来一样。直到有一天,他发现家人们的孩子都有了孩子了,小心才意识到,自己该走了。

他锁上门,把钥匙放在门口的脚垫下,背着一个简单的背包离开了。

小心开始了旅行。他走过很多地方,也遇见很多人。

在海边的小镇,他帮一位老奶奶修补屋顶。老奶奶每天早上都会给她煮一碗加了海菜的粥,晚上坐在门槛上给他讲过去的事。

第二年冬天来临的时候,老奶奶和他在睡梦中去了,邻居们都来帮忙办丧事。

小心躺在人群中,他听到老奶奶的孙女趴在棺材上哭得撕心裂肺。

第二天早上,小心在自己的棺材上醒来,身上还盖着老奶奶织的厚毯子。

他离开了,继续了他的旅行。

在山里的村庄,他跟一位老猎人学打猎。老猎人脾气暴躁,总是骂他是个闷葫芦,但每次有好东西都会偷偷给他留一份。

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老猎人没回来。

村民们找到他时,他怀里还抱着一只给小心留的野兔。

小心在猎人的小屋里呆了三天,也死了两天。直到有人推门进来,是猎人在外求学的孙子。

年轻人看到他,突然就蹲在地上哭了。

当小心再次睁开眼睛时,窗外的雪已经停了。

他活了一次又一次。

有时候是因为一场意外,有时候是因为疾病,有时候只是睡着了就没再醒来。

但总会有人在哭泣 窗外的梧桐叶落在窗台上时,小心正坐在地毯上拼积木。阳光斜斜地打进来,在他深蓝色的头发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小心,喝牛奶了。”宅博士端着玻璃杯走过来,拖鞋在地板上蹭出轻微的声响。

小心没抬头,手指捏着一块三角形积木往缺口里塞:“不要。”

“热过的,不烫。”宅博士把杯子放在积木旁的矮桌上,弯腰看他拼的城堡,“这次的塔尖歪了。”

小心的手指顿了顿,把刚放好的积木拆下来重新摆。阳光移到他脸上,能看见他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

“开心今天不回来吃饭。”宅博士摸了摸他的头,掌心带着镜片反射的凉意,“花心说晚上带蛋糕。”

小心还是没说话,只是把最后一块积木按了上去。城堡的塔尖依然有点歪,但他没再动。

那天晚上,小心突发高烧。体温计的红线一路飙升,宅博士抱着他往医院跑,拖鞋跑掉了一只也没发觉。急诊室的灯亮了又暗,护士出来的时候,宅博士抓住她的白大褂,指节泛白。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宅博士抱着盖着白布的小心回家时,天刚蒙蒙亮。

他把小心放在床上,看着那张没了血色的小脸,突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哭声像破旧的风箱,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撞来撞去。

他哭了很久,哭了有一百万次,直到眼泪把地板洇出深色的痕迹。当第一缕阳光照在小心脸上时,那双眼紧闭的紫色眼睛忽然眨了一下。

“爸爸?”小心的声音有点哑。

宅博士愣住了,眼泪还挂在下巴上。他伸手去探小心的额头,温度正常得不像话。

小心复活后的第三年,开心因为意外去世了,甜心去当军医了。那天小心正在院子里浇花,听见屋里传来花心压抑的哭声。他拿着水壶站在门口,看见宅博士坐在沙发上,背驼得像座小山。

即便像当年小心死去那样哭得厉害,可开心还是没回来。

时间像院子里的爬山虎,悄无声息地爬满了墙壁。其他人都结婚生子,后来在一个秋天的午后,都渐渐的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宅博士的头发也全白了,他坐在床边,只是默默地流泪,没有大哭。

小心依旧是如复活的时候一样年轻,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父亲的眼泪落在手背上。他不懂为什么眼泪的分量会不一样,就像不懂为什么大家为什么临终前要摸他的头。

“小心,以后要好好的。”家人的手很凉。

宅博士是最后走的。

那天小心在给窗台上的多肉浇水,回头时看见父亲靠在藤椅上睡着了。阳光正好,他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小心走过去,发现父亲的手已经凉了。他站在原地,看了很久,然后坐在地上,学着当年父亲的样子哭了起来。

但他的眼泪掉不下来,喉咙里像堵着什么东西。

他哭了一百万次,可宅博士没有复活。

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下小心一个人。

他把每个人的房间都打扫干净,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就像他们随时会回来一样。直到有一天,他发现家人们的孩子都有了孩子了,小心才意识到,自己该走了。

他锁上门,把钥匙放在门口的脚垫下,背着一个简单的背包离开了。

小心开始了旅行。他走过很多地方,也遇见很多人。

在海边的小镇,他帮一位老奶奶修补屋顶。老奶奶每天早上都会给她煮一碗加了海菜的粥,晚上坐在门槛上给他讲过去的事。

第二年冬天来临的时候,老奶奶和他在睡梦中去了,邻居们都来帮忙办丧事。

小心躺在人群中,他听到老奶奶的孙女趴在棺材上哭得撕心裂肺。

第二天早上,小心在自己的棺材上醒来,身上还盖着老奶奶织的厚毯子。

他离开了,继续了他的旅行。

在山里的村庄,他跟一位老猎人学打猎。老猎人脾气暴躁,总是骂他是个闷葫芦,但每次有好东西都会偷偷给他留一份。

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老猎人没回来。

村民们找到他时,他怀里还抱着一只给小心留的野兔。

小心在猎人的小屋里呆了三天,也死了两天。直到有人推门进来,是猎人在外求学的孙子。

年轻人看到他,突然就蹲在地上哭了。

当小心再次睁开眼睛时,窗外的雪已经停了。

他活了一次又一次。

有时候是因为一场意外,有时候是因为疾病,有时候只是睡着了就没再醒来。

但总会有人在哭泣,然后他又在某个清晨或午后醒来,继续赶路。

他渐渐记不清那些人的样子了,只记得他们眼泪的温度。

有的滚烫,有的冰凉;有的咸涩,有的带着泥土的气息。

他开始不明白,为什么人们会为了一个迟早要离开的人哭泣。

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春天的花开了又谢,为什么秋天的叶子总要落下。

小心活的有一万次,可活的太久的他慢慢的不明白爱了,哪怕他活了一万次。在他脑海中有关“感情”的词出现的那一天起,他就觉得“爱人”等于“杀人”,因为每一个为他哭泣让他复活的人到后来都死了,只有他还活着。

他沉默寡言游走世间。有人听说过他的事情,没有人不想死而复活,所以小心学会了战斗。

偶然间,他听说了“爱恨同因”这个词。他想,所以那些觊觎他可以活这么久的人他也觉得应该是“爱”他,因为他们渴望他也“恨”他。

小心对他的这个结论深信不疑。

在一个南方的小城,小心又停了下来。

他租了一间带院子的平房,找了份在书店整理书籍的工作。

书店老板是个话很少的老年人,总是坐在柜台后面看报纸。

小心每天早上来开门,把书架上歪了的书摆整齐,下午太阳好的时候,就坐在门口的藤椅上看书。

这天傍晚,他关店门的时候,听见巷子里传来打斗声。他走过去,看见几个流里流气的少年围着一个比他还小的男孩。

那男孩虽然被按在地上,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块石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只炸毛的猫。

小心没说话,走过去把那几个少年推开了。少年们骂骂咧咧地走了,临走时还撂了句狠话。

男孩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警惕地看着他:“你是谁?”

“小心。”

“伽罗。”男孩抿着嘴,“我不用你多管闲事。”

“嗯,他们会再来。”小心转身要走。

“喂!”看到小心转身就走的伽罗不可置信,他叫住了小心,“你住哪的?”

小心指了指身后的书店。

第二天早上,小心开门时,看见伽罗坐在台阶上,怀里抱着一个破布包。

“我没地方去了。”伽罗别过头,“求你要是不赶我走,我可以帮你干活。”

小心看着他冻得发红的耳朵,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伽罗就这样住了下来。他睡在书店后面的储藏室,每天早上帮小心打扫院子,下午就出去不知道做什么,但晚饭前总会准时回来。

小心从那些妇人嘴里听说了伽罗的遭遇,他原本是一个军官的孩子,衣食无忧。可是有天,他们家突然遇刺了,只有他逃了出来。

所以伽罗警惕性很高有了答案。

小心能感觉到伽罗曾经应该是想杀了自己的,但是现在小心感觉不到了。小心想,因为伽罗没有杀他的欲望,所以自己也没有那种爱他的欲望。

伽罗每次都会赶上吃晚饭,“今天看到一只橘猫,胖得走不动路。”伽罗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它抢了隔壁小孩的鱼干。”

小心嗯了一声,把盘子里的青菜夹给他。

“书店老板问你为什么总不说话。”伽罗抬头看他,“我说你嗓子不好。”

小心没反驳,只是把自己碗里的鸡蛋推了过去。

伽罗会在小心看书的时候,坐在旁边削木头。

他的手指很灵活,能把一块普通的木头削成小兔子、小飞鸟。有一次,他削了个歪歪扭扭的小人,递到小心面前。

“像不像你?”

小心看着眼前这个穿着蓝色衣服、头发乱糟糟的人,嘴角动了动。

伽罗突然笑了:“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冬天的时候,伽罗得了重感冒,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小心给他煮姜汤,用热毛巾给他擦额头。半夜伽罗烧得迷迷糊糊,抓着小心的手不放。

“别杀我。”他喃喃地说。

小心的手顿了顿,另一只手摸了摸他汗湿的头发。

伽罗病好后,突然变得有点不一样。他看小心的眼神里少了些警惕,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他会把烤好的红薯先递给小心,会在小心看书时悄悄给他披上外套。

“我要走了。”有天晚上,伽罗突然说,“我想去当兵。”

小心抬起头。

“我想变强。”伽罗攥紧了拳头,“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样,只能被人欺负。”

小心点了点头:“什么时候走?”

“明天一早。”

那天晚上,他们都没怎么说话。伽罗收拾行李时,把那个木头小人放进了背包最底层。

伽罗走了。书店里又只剩下小心一个人。

他还是每天整理书籍,坐在门口看书,只是身边少了个叽叽喳喳的身影。有时候整理储藏室,会看到伽罗没带走的削木刀,刀身上还留着浅浅的刻痕。

他偶尔会收到伽罗的信。信上的字歪歪扭扭,说他在部队很好,说他学会了打枪,说他认识了很多新朋友。

信的最后总会问一句,书店还好吗,你还好吗。

小心回信的时候,总是写得很短。说书店一切都好,说最近下了场大雨,说门口的梧桐树又长高了。

后来,信渐渐少了。

最后一封信上,伽罗说他要去很远的地方执行任务,可能很久不能写信。

小心把那些信都收好,放在一个铁盒子里,藏在书架最顶层。

他继续着自己的生活,只是偶尔会在削苹果的时候,想起伽罗削木头的样子。他试着削了个苹果,但果皮总是会断好几次。

有一天,书店老板把他叫到跟前,递给他一张报纸。头版的照片是一片废墟,标题写着“边境冲突,我军大胜”。

小心的手指在报纸上摩挲,没说话。

“伽罗那孩子,好像就在那支部队。”老板叹了口气,“希望他没事。”

小心把报纸折好,放进了口袋。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失眠了,这复活的一百万次里的第一次失眠了。

几年后,书店老板也去世了,因为没有儿女,小心继承了书店。

小心依旧如以前一样年轻,他锁了书店的门,又开始了他停滞很久的旅行。他一路往北走,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觉得应该往前走。

他走过很多城市和村庄,看到过和平,也看到过战争留下的痕迹。有一次在一个小镇,他看到墙上贴着阵亡将士的名单,密密麻麻的名字,他一个个找过去,没有看到伽罗的名字。

他松了口气,但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这天,他路过一片战场。硝烟还没散尽,地上散落着断裂的武器和染血的布料。远处传来零星的枪声,还有伤员的呻吟。

小心沿着战壕往前走,想找些能用的东西给伤员。突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靠在战壕壁上,手里紧紧握着一把枪。

那人的头发白了大半,脸上刻满了风霜,嘴角却带着笑意。

“小心?”那人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我没看错吧。”

小心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是伽罗,他老了很多,但眼睛还是那么亮。

“你怎么来了?”伽罗咳嗽了几声,咳出的血染红了胸前的衣服。

“路过。”小心的声音有点抖。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伽罗笑了,“真好。”你还是初见时的样子。

远处传来敌军的呐喊声,越来越近。伽罗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没成功。

“你快走。”他推了小心一把,“他们就要来了。”

小心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很想救伽罗。他想了,也做了。

可是敌人的数量太多了。

恍惚间,小心感觉伽罗突然抱住了他,力气大得像要把他揉进骨血里的那种。他的身体很烫,带着血腥味和硝烟味。

小心没动,他伸手想去扶他。

“对不起啊。”伽罗在他耳边说,声音轻得像叹息,“还没能回去看你。”

小心的心脏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炸开了。他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伽罗的突然拥抱小心,让小心沉寂很久的心突然颤抖。

他感觉自己,好像突然被短暂“爱”了一下。

可他理解的“爱”不是这样的啊……

伽罗在短暂拥抱后突然推开小心,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扑向冲过来的敌人。

一声巨响,手榴弹的火光冲天。

小心愣在原地,耳朵里嗡嗡作响。等他反应过来时,只看到一片狼藉。

他跌跌撞撞地跑过去,在废墟里找到了伽罗残破的军装,还有那个被烧焦了的木头小人。

小心抱着那块木头,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一开始只是无声的流泪,后来变成了压抑的呜咽,最后是撕心裂肺的痛哭。他哭得浑身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烧焦的土地上。

他想起了宅博士的眼泪,想起了老奶奶的孙女的眼泪,想起了猎人孙子的眼泪。那些眼泪都让他活了下来,可这一次,他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醒来。

他哭了很久,从白天哭到黑夜,又从黑夜哭到白天。他哭了有一百万次,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他还是抱着那个木头小人,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风吹过战场,带着血腥味和尘土的气息。太阳升起又落下,月亮圆了又缺。

这一次,没有人再为小心哭泣了。

这一次,小心也不需要别人为他哭泣了。

这一次,命运终于来要了他的命了。

小心的身体渐渐变冷,意识慢慢模糊。在彻底失去知觉前,他好像又听到了伽罗的声音。

他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小心,你看,这木雕像不像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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