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的阳光斜斜地打在窗台上，小心刚把最后 周六下午的阳光斜斜地打在窗台上，小心刚把最后一块拼图嵌进相框里，手机就在桌角嗡嗡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显示未知，他盯着看了两秒，指尖划开接听键。
“您好，请问是小心先生吗？”电话那头是清清爽爽的电子音，听不出男女，“恭喜您被抽中‘恋爱攻略ing’全息网游的内测资格，现在为您发放激活码……”
小心捏着手机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楼下的梧桐叶被晒得发亮，风一吹就簌簌往下掉金粉似的光。他本来想直接挂电话，手指都已经按到了挂断键上，却听见对方接着说：“本次内测玩家可自选现实奖励，从生活用品到限量藏品均可申请。”
“什么都行？”他无意识地反问，目光落在书桌上那个缺了角 周六下午的阳光斜斜地打在窗台上，小心刚把最后 周六下午的阳光斜斜地打在窗台上，小心刚把最后一块拼图嵌进相框里，手机就在桌角嗡嗡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显示未知，他盯着看了两秒，指尖划开接听键。
“您好，请问是小心先生吗？”电话那头是清清爽爽的电子音，听不出男女，“恭喜您被抽中‘恋爱攻略ing’全息网游的内测资格，现在为您发放激活码……”
小心捏着手机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楼下的梧桐叶被晒得发亮，风一吹就簌簌往下掉金粉似的光。他本来想直接挂电话，手指都已经按到了挂断键上，却听见对方接着说：“本次内测玩家可自选现实奖励，从生活用品到限量藏品均可申请。”
“什么都行？”他无意识地反问，目光落在书桌上那个缺了角的魔方上。那是上周被粗心碰掉在地上摔坏的，金属外壳磕出个小坑，转起来总卡壳。
“是的，只要在合理范围内。”电子音依旧平稳，“请问您需要现在确定奖励吗？”
小心望着魔方上的坑洞，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黄金魔方也可以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秒，像是在检索什么。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傻，正想改口说随便什么都行，就听见对方说：“已记录您的需求，黄金魔方将在测试结束后发放。现在为您激活游戏设备，请注意查收窗边的快递箱。”
“……”小心愣了愣，转头看向紧闭的窗户。快递什么时候放的？
等他拆开那个巴掌大的白色箱子，里面只有个黑色手环。塑料质感很轻，内侧贴着张纸条，写着开机时间——晚上八点整。
晚上七点五十五分，小心坐在沙发上转着那个旧魔方。客厅里没开灯，只有电视屏幕亮着，在播放无聊的晚间新闻。他把魔方扣在手心，冰凉的金属硌着掌心，忽然觉得这事有点荒唐。
但黄金魔方四个字像颗小石子，总在心里滚来滚去。
八点整，手环突然发出柔和的白光。小心按了下侧面的按钮，白光瞬间漫过整个视野。等他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站在条种满樱花树的街道上，粉白花瓣正慢悠悠往下飘，落在肩膀上却没一点重量。
“欢迎来到‘恋爱攻略ing’，玩家小心。”还是那个电子音，这次直接响在脑海里，“请选择您的初始形象。”
眼前弹出半透明的面板，左边是他自己的脸，右边可以微调五官。小心随手点了“保持原貌”，面板立刻切换成任务界面：【主线任务：攻略指定目标伽罗，当前好感度0】。
“目标在哪里？”他低声问，话音刚落，街角就传来摩托车引擎的轰鸣声。
一辆银灰色摩托车歪歪扭扭地冲过来，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急刹，轮胎擦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嘶鸣。骑手戴着黑色头盔，摘下来时露出张笑得张扬的脸，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有些乱，眼睛亮得像淬了星光。
“喂，新来的？”伽罗单脚撑地，拍了拍车座，“我叫伽罗，有人说要我带你熟悉环境。”
小心盯着他看了两秒。游戏建模做得很精细，连对方耳尖的红晕都看得清楚——大概是刚才骑车太急闷出来的。他往后退了半步，避开对方伸过来的手：“不用。”
“别这么冷淡嘛。”伽罗跳下车，摩托车自动收进了空气里，“这里大得很，没我带你，你说不定要在新手村绕到明天。”他说着从口袋里摸出颗糖，剥开糖纸递过来，“橘子味的，补充体力用的。”
小心的目光落在那颗橘色硬糖上，又移回伽罗带笑的眼睛。他没接，转身往街道另一头走。樱花花瓣落在他发间，他抬手拂开，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哎，你叫什么啊？”伽罗几步追上来，跟他并排走着，“总不能一直叫你新来的吧。”
“小心。”
“小心？”伽罗重复了一遍，忽然笑出声，“这名字挺适合你的，走路都轻轻巧巧的。”他伸手想去碰小心的头发，被对方偏头躲开了。
两人沿着街道慢慢走，两旁的商店招牌亮起来，暖黄的灯光透过玻璃映在地上。小心发现伽罗很能说，从街角的咖啡店老板是个猫控，讲到巷尾面包房的可颂要刚出炉的才好吃，叽叽喳喳的像只停不下来的小麻雀。
“你看那家！”伽罗忽然拽住他的手腕，指着前面的冰淇淋店，“他们家的薄荷巧克力味超赞，就是甜筒总做歪……”
小心低头看了眼被抓住的地方，手腕上还残留着对方掌心的温度。他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插进裤袋里：“我不喜欢吃甜的。”
“啊？那太可惜了。”伽罗一脸惋惜，却还是拉着他往店里走，“那尝尝柠檬味的？酸的，很提神。”
推开门的时候风铃叮铃作响，穿围裙的店员抬头笑了笑。伽罗熟门熟路地走到柜台前：“两个柠檬雪芭，甜筒要直的。”
“好嘞，伽罗今天带朋友来啦？”店员一边挖冰淇淋一边打趣，“这位看着有点眼熟啊。”
“新认识的，叫小心。”伽罗转头冲小心眨眨眼，“他可是第一个能让我放弃赛车场来逛甜品店的人。”
小心没接话，看着店员把淡绿色的雪芭堆在甜筒上。确实是直挺挺的，不像伽罗说的会歪。等伽罗把其中一个递过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指尖碰到冰凉的蛋筒，立刻缩了缩手指。
“快吃，化得快。”伽罗已经咬了一大口，嘴角沾了点绿色的奶油，“你看你，吃个冰淇淋都这么小心翼翼的。”
小心低头舔了口雪芭，酸得舌尖发麻，却莫名觉得清爽。他看见伽罗伸手过来，以为又要碰他头发，下意识往后躲，对方却只是用指腹擦掉他嘴角的奶油。
“沾到了。”伽罗的指尖很暖，碰过的地方像有小火花在跳。小心猛地别过脸，听见脑海里的系统提示音：【伽罗好感度+5，当前10】。
他愣了愣，这才想起自己是来做任务的。
接下来的几天，小心几乎每天晚上都登录游戏。他发现这个游戏的时间流速和现实不一样，在里面待三个小时，现实才过一个小时。这让他可以在写完作业后，有充足的时间去“攻略”伽罗。
周一晚上，他刚出现在游戏的初始街道，就看见伽罗靠在路灯下玩手机。对方穿着件黑色连帽衫，帽子戴在头上，只露出个尖尖的下巴。听见脚步声，伽罗抬起头，眼睛在路灯下亮闪闪的。
“你来啦。”他收起手机，往旁边挪了挪，“等你好一会儿了。”
小心走到他身边站定，没说话。他其实不太习惯和人靠这么近，尤其是伽罗身上总有种淡淡的橘子汽水味，闻着让人心烦意乱。
“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伽罗忽然抓住他的手腕，拉着他往街尾跑。晚风迎面吹来，吹起小心额前的碎发，他看见两旁的店铺飞速后退，听见自己有点乱的心跳声。
跑了大概十分钟，伽罗在一座天桥前停下，弯腰扶着膝盖喘气：“到、到了……”
小心也有些喘，他扶着栏杆往下看，桥下车水马龙，车灯连成两条金色的河流。远处的摩天轮正在缓缓转动，座舱里的灯像串在黑丝带上的珍珠。
“好看吧？”伽罗直起身，指着摩天轮，“这是我发现的秘密基地，晚上来看特别漂亮。”
小心点点头，目光落在摩天轮最顶端的座舱上。那里的灯光是紫色的，在夜空中格外显眼。他忽然想起现实里也有这么一座摩天轮，就在城市另一端的游乐园里，只是他从来没去过。
“想坐吗？”伽罗忽然问。
小心转过头，看见对方眼里映着漫天灯火，亮得惊人。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去游乐园的路上，伽罗一直在说个不停。他讲自己昨天在游戏里玩赛车游戏赢了多少积分，讲街角那家新开的拉面店味道有多棒，讲他现实里养的那只猫有多调皮。
小心安静地听着，偶尔应一声。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听伽罗说话，那声音像是有魔力，能让他忘记这只是个游戏，忘记自己是来攻略对方的。
摩天轮缓缓升高，座舱里的空间很小，两人肩并肩坐着，膝盖偶尔会碰到一起。小心能清晰地闻到伽罗身上的橘子汽水味，那味道混合着游乐园里爆米花的甜香，让他有些恍惚。
“小心，你现实里是什么样的啊？”伽罗忽然问，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小心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伽罗会问这个。游戏里的设定是不能透露现实信息的，他正想找个借口岔开话题，却听见伽罗又说：“我猜你现实里肯定也是个很安静的人，因为在这里跟你说话，总是要等半天才能得到回应。”
小心忍不住笑了笑，那是他进入游戏以来第一次笑。伽罗看呆了，眼睛瞪得圆圆的：“你笑起来真好看。”
小心的脸颊有些发烫，他别过头，看向窗外。摩天轮已经升到了最高处，整个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灯光璀璨，像打翻了的珠宝盒。
“系统提示：伽罗好感度+10，当前35。”
脑海里的提示音让小心回过神来，他这才想起自己的任务。可不知怎么的，他忽然觉得这个任务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他更想知道，如果伽罗真实存在，那现实里的伽罗是什么样的，是不是也像游戏里这样，永远充满活力，永远笑容灿烂。
从摩天轮下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伽罗拉着小心的手往出口走，他的手心很暖，握得很紧。小心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手掌的温度，那温度顺着指尖蔓延开来，暖了他的整个心房。
走到游乐园门口，伽罗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小心：“小心，明天还来吗？”
小心看着对方眼里的期待，点了点头：“来。”
伽罗笑了，那笑容比游乐园里所有的灯光都要耀眼。“那我明天还在这里等你。”
回到现实中，小心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脑海里全是伽罗的笑容，全是摩天轮上那璀璨的夜景。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的心跳还没有平复下来。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对这个“npc”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
周二晚上，小心比平时早了十分钟登录游戏。他站在游乐园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虚拟人物，心里有些忐忑。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紧张，明明只是来见一个“npc”而已。
“小心！”
熟悉的声音传来，小心转过头，看见伽罗正向他跑来。对方穿着件白色的T恤，搭配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头上戴着顶鸭舌帽，看起来阳光又帅气。
“等很久了吗？”伽罗跑到他面前，微微喘着气问。
小心摇摇头：“刚到。”
伽罗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那我们走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小心的脸颊有些发烫，他下意识地想躲开，却又忍住了。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习惯伽罗的触碰，甚至有些期待。
伽罗拉着小心的手，穿过游乐园的人群，来到一座小湖边。湖边种着许多柳树，柳枝垂在水面上，随着微风轻轻摇曳。湖面上有几只天鹅造型的小船，正缓缓地漂着。
“我们去划船吧。”伽罗指着那些小船说。
小心点点头，跟着伽罗上了一艘白色的天鹅船。船很小，只能坐两个人，两人面对面坐着，膝盖几乎要碰到一起。
伽罗拿起船桨，笨拙地划着。小船在湖面上歪歪扭扭地前进，时不时会撞到旁边的荷叶。小心忍不住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脆悦耳，伽罗听呆了，手里的船桨都差点掉下去。
“你笑什么？”伽罗有些不好意思地问，脸颊微微泛红。
“没什么。”小心摇摇头，努力忍住笑，“就是觉得你划船的样子很可爱。”
伽罗的脸颊更红了，他低下头，专心致志地划着船。小船慢慢地驶向湖心，那里有一座小小的凉亭。
“我们去凉亭里坐坐吧。”伽罗说。
小心点点头，看着伽罗把船停靠在凉亭边。两人走上凉亭，坐在石凳上。湖风吹来，带着淡淡的荷花香，让人感觉很舒服。
“小心，你知道吗？”伽罗忽然开口，声音有些低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觉得这不是个游戏。”
小心的心猛地一跳，他抬起头，看着伽罗。对方的眼里带着一丝迷茫，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情绪。
“我知道这很奇怪，”伽罗笑了笑，有些自嘲地喃喃，“你只是个…可我却……”
他的话没说完，小心也开始想了，自己一个人类对伽罗这个“虚拟”的存在产生了感情。小心的心里有些乱，他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伽罗，”小心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脑海里的系统提示音：【伽罗好感度+20，当前55】。
小心愣住了，他没想到好感度会突然涨这么多。
“小心……”伽罗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睛里充满了小心感觉到深沉的东西。
“我真的很喜欢你”伽罗的声音都在颤抖着，“我们，在一起吧。”
小心看着他，心里那点犹豫忽然消失了。他点了点头，轻声说：“嗯。”
伽罗的眼睛亮了亮起来，像有星星在里面闪烁。他猛地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小心。
小心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他也伸出手，回抱住伽罗。两人紧紧地抱着，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心跳。湖风吹来，带着荷花的清香，也带着他们之间悄然滋生的情愫。
从那天起，小心和伽罗的关系变得不一样了。他们不再只是一起逛逛街、看看风景，他们会像现实中的情侣一样，牵手散步，一起吃饭，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
小心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伽罗了，每天登录游戏成了他最期待的事情。他会提前想好要和伽罗做什么，会因为伽罗一句无心的夸奖而开心一整天，会因为伽罗和其他虚拟人物多说了几句话而莫名失落。
他知道这只是个游戏，伽罗只是个“npc”，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他开始在现实中寻找伽罗的影子，看到穿黑色连帽衫的人会忍不住多看几眼，闻到橘子汽水的味道会下意识地四处张望。
周五晚上，小心登录游戏的时候，伽罗已经在初始街道等他了。对方手里拿着两个棉花糖，一个粉色的，一个蓝色的。
“给你。”伽罗把蓝色的棉花糖递给小心，“我猜你会喜欢这个颜色。”
小心接过棉花糖，心里却在偷笑伽罗的小心思。他咬了一口，甜甜的，带着淡淡的蓝莓味。
“我们今天去看电影吧。”伽罗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小心点点头，跟着伽罗往电影院走。电影院里人不多，他们选了一部爱情片，坐在最后一排。
电影很感人，看到女主角因为误会离开男主角的时候，小心忍不住红了眼眶。他感觉到伽罗的手轻轻碰了碰他的手，他犹豫了一下，慢慢地把手放进了对方的手心。
伽罗的手很暖，轻轻握着他的手，像是在给他安慰。小心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侧过头，看着伽罗的侧脸。电影院里的光线很暗，只能看到对方清晰的轮廓和明亮的眼睛。
电影结束后，两人慢慢地走出电影院。街上的人很少，月光洒在地上，像铺了一层银色的霜。
“小心，”伽罗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他，“我有话想对你说。”
小心的心跳猛地加速，他预感到伽罗要说什么，心里既期待又紧张。
“我真的很喜欢你。”伽罗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了小心的耳朵里，“不是在这里的那种喜欢，是我……我真真正正的喜欢上你了。”
小心愣住了，他看着伽罗，对方的眼里充满了紧张和期待。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脑海里的系统提示音不合时宜地响起：【伽罗好感度+30，当前85】。
小心这才想起自己的任务，好感度马上就要到100了。
明明该开心的，可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心里反而乱糟糟的。他不知道自己对伽罗的感情，是因为任务产生的，还是发自内心的。
“我……”小心深吸一口气，正想开口，却看见伽罗的表情突然变了。对方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被迷茫取代。
“小心，我……”伽罗张了张嘴，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心看着他，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正想问问伽罗怎么了，却听见伽罗说：“我好像……有点不对劲。”
话音刚落，伽罗的身体就开心脱口而出，问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电子音依旧平稳：“内测版本的部分设定暂时保密。请问您还有其他问题吗？”
“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Bug预计今日晚间八点修复完成。”
小心挂了电话，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阳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在被子上投下细长的光带。他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鼻尖似乎还能闻到那股淡淡的橘子汽水味。
这一整天过得格外慢。小心对着作业发呆了半小时，拼了一半的魔方放着没动，连平时最爱看的悬疑片都觉得索然无味。直到傍晚七点五十，他才起身坐到沙发上，重新戴上了游戏手环。
八点整，白光漫过视野时，小心的心跳得飞快。
他还是站在昨天那条樱花街，风一吹，花瓣落了满身。街角传来摩托车的声音，银灰色的车身划破暮色，在他面前稳稳停下。
伽罗摘下头盔，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眼睛却亮得惊人。他跳下车，几步冲到小心面前，喘着气说：“我找了你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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