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回想那时候，张婧仪正被卷入一场“无差别黑”的舆论风暴。在娱乐圈，艺人突然遭遇毫无缘由的恶意攻击并不罕见，但越是缺乏明确原因，这种“无妄之灾”越让人无力招架。铺天盖地的评论，无论是针对长相还是演技，都容易让人陷入自我怀疑，甚至影响心理健康。

更令人气愤的是，公司未能及时发声或采取有效措施，对张婧仪而言无疑是“二次伤害”。艺人在舆论风暴中最需要的，是团队的支持与保护——无论是公关应对、情绪疏导，还是法律手段的介入，都是帮助艺人渡过难关的关键。

这样的经历，其实并非张婧仪独有。肖战也曾面对更严峻的舆论压力，但他选择用作品说话，不断打磨演技，最终打破了谣言与偏见。而看着当时还算新生代小花的张婧仪，她显然没有力量招架。肖战察觉到了她内心的波动——那个原本带着些许天真灵气的女孩，渐渐变得沉默，眼中少了几分明亮，却多了几分执拗。她开始疯狂抠细节，甚至偶尔钻牛角尖，仿佛想用表演麻痹自己，用演技证明一切。

作为同部剧的男主，两人的对手戏还是很多的，于是自认为幽默的肖战总是爱逗张婧仪，虽然有时候张婧仪不懂那些梗，总是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再开始笑，不过好像也确实有效果，至少肖战知道这时候的张婧仪是松了担子的，甚至会有像小猫一样有恶趣味的来挠你一下，渐渐的，连肖战也有些分不太清是为了安慰小姑娘还是自己另有心思了。

肖战的陪伴与互动，无形中成为了张婧仪渡过低谷的一缕微光——或许正是那些看似幼稚的玩笑、偶尔恶趣味的捉弄，让张婧仪在紧绷的状态下找到了喘息的缝隙，慢慢找回了对表演纯粹的热爱，也慢慢的发现了人们口中的顶流独特的一面。

许是两人有相似的经历，张婧仪看待肖战时也带有着一种心心相惜的的意味，但她又渐渐的从肖战眼中看出了有些意味不明的情感，她不敢深究，怕只是角色带来的情感却最终被当真闹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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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记得，片场的灯光刺眼而灼热，张婧仪低头盯着剧本，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纸页边缘。临近杀青这场戏的情绪很重，她需要酝酿，可耳边总回荡着前几天热搜上那些尖锐的评论——“演技僵硬”“全靠资本硬捧”……她闭了闭眼，试图把杂念压下去。

“又钻牛角尖了？”一道声音从头顶落下，带着熟悉的调侃。

张婧仪抬头，正对上肖战微微俯身的姿势。他逆着光，轮廓被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手里还晃着一盒插好吸管的柠檬茶。

“没有。”她下意识否认，伸手去接饮料，指尖却不小心碰到他的。微凉的触感让她一怔，还没反应过来，肖战已经直起身，状似无意地转开了话题：“待会儿那场哭戏，导演说可以即兴发挥，你要不要试试？”

张婧仪咬着吸管点头，余光却瞥见他嘴角噙着笑。这人总这样，明明看出了她的紧绷，却偏不点破，而是用各种不着痕迹的方式让她放松。比如现在——他故意把剧本卷成筒，轻轻敲了下她的发顶：“别光‘嗯’，给点反应啊张老师。”

“肖老师很闲？”她终于被逗笑了，抬手去抢他的剧本，却被他敏捷地躲开。两人你追我赶地闹了两步，直到场记远远喊了声“准备开拍”，肖战才突然收敛笑意，低声说了句：“待会儿看着我。”

他的眼神太专注，张婧仪心跳漏了半拍。

这场戏是破除误会后的爆发戏份。当导演喊“Action”的瞬间，肖战眼眶已经泛红。他颤抖着握住她的肩膀，台词里压抑的哽咽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她筑起的防线。张婧仪原本设计的表演是大哭，可此刻看着他通红的眼尾，她突然改了主意——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拇指轻轻蹭过他的泪痕，笑了。

这个即兴发挥让导演喊了“Cut”后连连称赞，可肖战却愣在原地。散场时，他叫住收拾东西的张婧仪：“怎么突然想着改戏了？”

夜风裹挟着蝉鸣，她抱紧外套，第一次直视他的眼睛：“因为突然觉得……有些眼泪，笑着流出来更痛。” 肖战呼吸一滞。

远处有工作人员在喊他，可他却抬手摘掉了她发丝上粘着的道具花瓣。指尖停留的刹那，他心里的丝丝情意好像有些抑制不住了，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张婧仪，戏外也要记得看我。”

张婧仪还是听见了，她一滞，没有接话，只是转身慌忙的道完再见就走了。

这是两个人最后的一场对手戏。肖战只记得到最后的杀青宴，两人也没有再过多的交流。 两人的微信停留在杀青宴后的祝福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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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剧宣，那时两人都刚好进了组，没有多少档期宣传，只是有那么一次活动合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