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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隔间的偷拍阴谋

同桌的白月光VS噩梦后桌

食堂里的人声鼎沸像潮水,吵得我耳朵嗡嗡响。餐盘里的米饭黏糊糊的,混着油星子,看着就没胃口。我用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扒拉着,脑子里全是陈淑云昨天被老师拖走时那张不甘心的脸。她当时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想什么呢?饭都快凉了。”池音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我,她盘子里的青菜炒得绿油油的,看着比我的宫保鸡丁有食欲多了。

我勉强笑了笑,夹起一块鸡肉塞进嘴里,干巴巴的,没什么味道。“没什么,就觉得陈淑云那家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池音正低头吃饭的动作顿了顿,抬起头来看我,眼神有点严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怕她不成?”

我叹了口气,没说话。道理是这个道理,可陈淑云那种人,谁知道她会使出什么阴招。想想她之前塞我桌肚的烂香蕉,还有那些阴阳怪气的话,我就觉得恶心。

就在这时,池音的手机突然“嗡”地震动了一下。她皱了皱眉,拿出来解锁屏幕。看着看着,她的脸色慢慢变了,原本还算轻松的表情一下子紧绷起来。

“怎么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池音没说话,只是把手机递给我。屏幕上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内容不长,却看得我后背直冒冷汗:“小心陈淑云,她找了校外的人,中午要在三楼女厕所对初夏动手。”

食堂里依旧吵吵闹闹,周围同学的说笑声、碗筷碰撞声不绝于耳,可我却感觉好像瞬间被扔进了冰窟窿,浑身发冷。我握着手机的手都开始抖了,差点把手机掉在地上。

“这……这是谁发的啊?”我声音都有些发颤,心里乱糟糟的,“不会是恶作剧吧?”

池音拿回手机,反复看着那条短信,眉头皱得更紧了:“不像。你看这语气,不像是开玩笑的。”她抬头看我,眼神锐利,“而且,陈淑云昨天不是说了‘不会放过你’吗?”

我想起陈淑云说那句话时的表情,怨毒又疯狂,心里那点侥幸彻底没了。“那……那我们怎么办啊?要不要告诉老师?”我急得手心全是汗。

池音沉吟了一下,摇头:“不行。现在我们什么证据都没有,告诉老师,陈淑云肯定又会装可怜,死不承认。搞不好还会倒打一耙,说我们诬陷她。”

“那……那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来害我吧?”我急得快哭了,心跳得厉害,感觉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当然不能。”池音眼神坚定,“不过,我们可以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我没明白她的意思。

池音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她不是想在三楼女厕所动手吗?那我们就提前去等着,给她来个措手不及。”

我还是有点怕:“可……可她找了校外的人啊,万一他们很凶怎么办?”

池音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心很稳,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别怕,有我呢。我们进去躲起来,用手机录下证据。只要拿到证据,她就百口莫辩了。到时候,看她还怎么装!”

看着池音坚定的眼神,我心里那点慌乱好像慢慢平息了一些。是啊,不能总是被动挨打,这次,该轮到我们反击了!

“好!”我咬咬牙,点了点头,“就这么办!”

吃完饭,午休铃正好响了。教学楼里的学生像潮水一样涌向各个方向,喧闹声渐渐散去。我和池音假装去上厕所,一前一后朝着三楼走去。越往上走,我的心就跳得越快,手心里全是汗。池音走在我旁边,面不改色,脚步沉稳,好像只是去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三楼的走廊静悄悄的,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脚步声在回荡。阳光透过窗户斜射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女厕所就在走廊尽头,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混着若有若无的尿臊味,让人恶心。

“就是这里了。”池音停下脚步,低声对我说,“我们进去,找最里面的隔间。”

我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厕所的门。里面比外面更臭,几只苍蝇在天花板下嗡嗡地盘旋着。瓷砖地面上有水渍,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天花板上的灯管接触不良似的,“滋滋”作响,一闪一闪的,更添了几分诡异。

我们轻手轻脚地走到最里面的隔间,池音先进去,然后我也挤了进去。隔间本来就狭小,两个人挤在里面,几乎动弹不得,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我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壁,感觉心脏快跳到嗓子眼了。

“别紧张。”池音在我耳边轻声说,“把手机拿出来,调到录音模式。”

我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按了半天才找到录音功能。池音也拿出她的手机,检查了一下摄像头,然后悄悄对准了门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厕所里静得可怕,只有外面偶尔传来几声脚步声,还有我们自己紧张的呼吸声。我紧紧攥着手机,手心的汗都快把手机屏幕弄湿了。

突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屏住了呼吸。脚步声停在了厕所门口,接着是开门声。然后,我听到了那个让我恶心到骨子里的声音——陈淑云!

“哥,你可得帮我好好拍几张啊,”她的声音听起来嗲声嗲气的,跟平时在班里装可怜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带着一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娇媚,“最好是那种……能让她身败名裂的照片,看她以后还怎么在学校待下去!”

“放心吧,妹妹,”一个陌生的男声响起,声音粗哑,带着一股油腻的笑,“哥办事你还不放心?保证给你拍得清清楚楚,到时候往网上一发,保管她名声扫地!”

“讨厌啦你,”陈淑云娇滴滴地说着,然后又压低声音,语气恶毒起来,“不过你可得小心点,她最近跟那个池音走得可近了,说不定会一起进来。到时候你直接冲进去,别给她们反应的机会!”

“知道了知道了,”男生不耐烦地说,“到时候你缠住那个池音,别让她碍事就行。”

听到这里,我气得浑身发抖。陈淑云这个贱人!竟然想出这么恶毒的主意!偷拍?让我身败名裂?她怎么能这么坏!我看向池音,她脸色也冷得可怕,眼神里充满了愤怒,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都泛白了。她悄悄给我比了个手势,示意已经开始录音了。

就在这时,我们所在的隔间门外传来了脚步声,然后停住了。接着,就是“砰!砰!砰!”几声巨响,有人在用力撞门!

“里面有人吗?开门!”是陈淑云的声音,带着一种得意的狞笑。

我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往池音身后躲。池音却很冷静,紧紧盯着门缝,手里的手机对准门外。

“咔嚓!”一声脆响,门锁好像被撞坏了。接着,隔间门被猛地向外拉开!

刺眼的光线一下子照了进来,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个是陈淑云,她脸上带着那种小人得志的狞笑,眼睛里全是恶毒的光。她旁边站着一个染着黄毛的男生,大概十八九岁的样子,穿着花里胡哨的T恤,手里举着手机,摄像头正对着我们,脸上是那种猥琐又兴奋的表情。

“找到你们了!”陈淑云尖叫一声,像个疯子一样,“看你们这次还怎么跑!”

黄毛男生也跟着笑起来,淫邪的目光在我和池音身上扫来扫去:“啧啧,两个小美女啊,这下可有眼福了。”说着,他就往隔间里闯。

“啊!”我吓得尖叫一声,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池音突然从门后闪了出来,手里的手机高高举起,对着他们两个人“咔嚓咔嚓”地连拍!闪光灯不停地亮起,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拍什么拍!把手机给我!”黄毛男生被闪得一脸懵,反应过来后气急败坏地就要去抢池音的手机。

“好啊,陈淑云!”池音一边灵活地躲闪着,一边冷冷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带人来学校偷拍,还想制造丑闻毁掉别人名声,你胆子可真不小!就不怕被学校开除吗?”

陈淑云完全没想到我们会来这么一手,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慌失措:“你……你们早就知道了?怎么可能!”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池音冷笑一声,继续躲闪着黄毛男生的抢夺,“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藏得住吗?”

黄毛男生抢不到手机,气得脸都红了,嘴里骂骂咧咧的:“臭丫头,别给脸不要脸!再不把手机交出来,老子对你不客气了!”说着,他伸手就要去抓池音的头发。

我吓得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厕所门口突然传来一个严厉的声音:“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我和池音同时一愣,朝门口看去。只见数学老师正站在厕所门口,脸色铁青,眼睛瞪得溜圆,手里还拿着教案。原来他吃完午饭过来检查课堂纪律,正好路过这里,听到里面的动静就进来看看。

黄毛男生看到老师,动作瞬间僵住了,举着的手停在半空中,脸色煞白。陈淑云更是吓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老师!他们!他们是坏人!”我趁机大喊,指着陈淑云和黄毛男生,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不过这次是吓得。

数学老师的目光在我们几个人身上扫了一圈,当看到黄毛男生手里的手机时,眼神更冷了:“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在学校里?”他一步步走进来,声音严厉得像要吃人。

黄毛男生大概是做贼心虚,想悄悄溜走。“没……没什么事,老师,我就是路过……”他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口挪。

“站住!”数学老师厉声喝道,“把你手机拿出来!”

黄毛男生下意识地把手机往身后藏。数学老师快步上前,一把夺过他的手机。他快速翻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好啊!竟然敢带人来学校偷拍学生!”他气得手都抖了。

陈淑云见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眼泪鼻涕一起流:“老师!不是的!都是他!都是他逼我的!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啊!是他自己跑到学校来的!”她一边哭,一边指着黄毛男生,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别人身上。

“你胡说!明明是你找我来的!钱都收了还想赖账?”黄毛男生也急了,大声反驳。

“都给我闭嘴!”数学老师气得大吼一声,声音在狭小的厕所里回荡,震得人耳朵疼。“谁都别想走!”他拿出手机,用对讲机叫了保安,然后冷冷地看着我们:“都跟我去办公室!”

我们几个人一前一后地跟着数学老师往办公室走。走廊里静悄悄的,阳光照在地上,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暖。陈淑云走在我后面,不停地用怨毒的眼神盯着我,好像要把我瞪出个洞来。

到了办公室,数学老师把德育主任也叫了过来。池音把我们刚才录下的音视频放给他们看,证据确凿。陈淑云一开始还想狡辩,但在铁证面前,她的辩解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德育主任气得脸色铁青,不停地拍桌子。

最后,学校做出了初步处理:陈淑云被当场给予严重警告处分,记大过一次,并且通知了家长,把她领回家反思。那个黄毛男生被保安控制住,学校说要报警处理。

看着陈淑云被她妈妈骂骂咧咧地领走,经过我身边时,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初夏!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有报复后的快感,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疲惫和后怕。如果不是那条神秘的警告短信,如果不是池音那么冷静果断,我现在会怎么样?不敢想。

从办公室出来,我和池音都松了一口气,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我们默默地在走廊里走着,谁都没说话。

“那个……”过了一会儿,我开口,声音还有点哽咽,“谢谢你,又一次……”

池音摇摇头,转头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说了多少次了,谢什么。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洒在她脸上,给她渡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睛,心里突然暖暖的。经历了这么多,我们之间的友谊好像变得更加牢固了。

可是,那个发警告短信的人到底是谁呢?我突然想起教室后门那道冰冷的视线。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这个人到底是敌是友?他为什么要帮我们?背后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池音看我皱着眉不说话,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想太多了,不管是谁发的,至少这次我们没事。以后小心点就是了。”

我点点头,可是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深。这场和陈淑云的战争,好像远远没有结束。而那个躲在暗处的人,又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呢?

放学铃声刚落,我的课桌抽屉里突然滚出个折叠的纸条。不是常见的作业本纸,是暗纹烫金的信纸边角料,高级货。我捏着纸角摊开,钢笔字迹凌厉得像要划破纸面:"楼顶天台,晚自习后见。别告诉任何人,包括池音。"

池音正收拾书包的手顿了顿:"谁的?"

"没谁。"我把纸条揉成团塞进校服口袋,触感像藏了只带刺的甲虫。天台栏杆锈得厉害,上个月刚有传闻说有人在那看见过掉下去的猫尸。

晚自习的铃响了三次,我盯着黑板上三角函数图像,脑子里全是陈淑云被带走时怨毒的眼神。她妈穿着香奈儿套装在办公室撒泼的样子还历历在目,珍珠项链甩得像要抽人——这样的家境,真会善罢甘休?

"你抖什么?"池音用笔戳我手背。后颈突然窜起一阵凉意,我猛地回头,走廊空无一人,只有安全出口的绿光在地面洇开团鬼火似的光斑。上周那个警告短信的陌生号码,此刻像烙在视网膜上,怎么都甩不掉。

放学后我故意磨蹭到最后,看着池音被她妈妈接走才溜上天台。铁门虚掩着,风里卷着股铁锈混消毒水的味道,和三楼厕所如出一辙。阴影里站着个人,校服外套敞开着,白衬衫领口松垮垮系着领带,像刚从哪个高档酒会逃出来的。

"你就是初夏?"他转过来,路灯在他脸上割出明明暗暗的棱角。左手无名指上银戒指反射出冷光,晃得我睁不开眼——这个戒指我见过,上上周学生会竞选时,他给主席递奖杯时戴的就是这个。

"高二(1)班的江临。"他倚着生锈的栏杆笑,脚下不知何时多了个银质烟盒,"陈淑云她爸 yesterday 给校长塞了张十万的购物卡,想把处分消了。"烟盒在指间转出残影,"还有那个黄毛,今天下午就被保释出去了,他舅舅是区教育局的。"

我攥紧了书包带子,金属搭扣硌得手心生疼:"是你发的短信?"

他突然靠近,烟草混着雪松的气息扑过来。月光正好照亮他眼角那颗痣,和学校光荣榜上他作为物理竞赛省状元的照片判若两人。"陈淑云找的那伙人,手里还有你上个月在校门口买奶茶的照片。"他从烟盒里抽出张洗好的照片,"角度不错,正好拍到你书包上挂着的兔子挂件,是池音送的吧?"

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那天我确实在门口奶茶店遇到陈淑云,她还故意撞洒了我的珍珠奶茶。当时只觉得她眼神奇怪,原来那时候就开始了。

"他们打算用这个造谣你和校外人员交往。"江临把照片塞进我口袋,手指无意中碰到我掌纹,烫得我缩回手,"校长明天下午开会,处分大概率要撤。"栏杆突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他重心不稳往我这边倾,我条件反射去扶,却摸到他校服内袋里硬邦邦的东西——形状像个录音笔。

楼下突然传来碎玻璃声。江临迅速把我拽到水箱后面,薄荷味的呼吸喷在耳廓:"别出声。"阴影里下来三个人,带头的黄毛穿着昨天那件花T恤,手里甩着根高尔夫球杆。月光在杆头擦出冷光,我认出那是校长办公室展示柜里的纪念品。

"那小子肯定藏这儿了!"黄毛的声音混着酒气飘上来,"敢偷陈大小姐家的合同,活腻了!"

江临突然捂住我嘴,温热的掌心贴着我唇齿。他另一只手按在我后腰,把我往水箱缝隙里塞。我闻到他袖口沾着的油墨香,突然想起早上布告栏新贴的学生会通知,末尾签名的钢笔水颜色和警告信如出一辙。

"找到他书包了!"楼下有人喊。黄毛骂骂咧咧地跑下去,脚步声震得铁皮屋顶嗡嗡响。江临松开手时,我才发现他衬衫第二颗扣子松了线头,随呼吸轻轻颤动。

"明天下午第三节班会课。"他重新站直,整理领带的动作带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稳,"陈淑云会在全班面前道歉——假的那种。你注意看她左手,会有个绿色指甲盖的手势,那是信号。"烟盒"嗒"地合上,"他们会在医务室后门堵你,带了相机。"

我摸到口袋里的照片已经被冷汗浸湿。远处传来保安室的电铃声,十二点了。江临突然转身走向铁门,白衬衫下摆被风掀起,露出后腰有道浅色疤痕,像被什么尖锐物划过。

"为什么帮我?"我脱口而出。

他脚步没停,声音混在风里传来:"因为池音上周把学生会活动室的备用钥匙塞进了你书包侧兜。"铁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金属碰撞声,像某种暗号。

回到家时手机震个不停。池音发了二十多条消息,最后一条是:"我妈公司出事了,明天可能请假。你自己小心,特别是..."后面的文字被红色感叹号取代,像是发送失败。窗外树影晃动,突然有东西砸在玻璃上——是颗烂掉的草莓,糊在窗纱上像摊暗红的血。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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