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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肉汤与背叛之味

同桌的白月光VS噩梦后桌

我看着老太太手里那个金属盒子,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陈家的基因样本...她刚才说的是这个?

后颈的梅花印突然烫得厉害,像是有人拿烙铁在上面狠狠摁了一下。我疼得眼前发黑,手里的解剖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老太太笑眯眯地走过来,弯腰捡起我掉的刀。刀锋在她手上转了个圈,稳稳停住。她的动作利落得不像个七十多岁的老人。

"别害怕。"她语气里带着哄小孩似的耐心,"你身上流着陈家的血,这是你的荣幸。当年要不是你奶奶偷偷藏起你的脐带血,你也不会有今天。"

我捂着后颈后退一步,后背撞到冰冷的实验台。福尔马林的气味钻进鼻子,刺得我眼泪直流。奶奶...那个总是给我讲故事的老太太,竟然也和这个疯狂的实验有关?

"你胡说!"我吼出声,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我奶奶早就去世了!她根本不知道这些狗屁实验!"

老太太突然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实验室里回荡,像一群老鼠在啃木头。

"傻孩子。"她摇摇头,镜片后的眼睛闪着诡异的光,"你以为'梅花轮转'是谁传给你的?你以为那年冬天,是谁在你脖子上印下这个印记的?"

我猛地睁大眼睛,脑海里闪过一个模糊的记忆片段——六岁那年的除夕,外面下着大雪,奶奶把我拉到里屋,用沾了红颜料的手指头在我后颈画了个什么。当时她的表情很奇怪,像哭又像笑。

"那天...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感觉浑身发冷,连牙齿都在打颤。

老太太没直接回答,转身打开那个保温桶。一股浓烈的肉香味混着铁锈味飘出来,让我胃里一阵翻腾。她用勺子舀起一勺深褐色的汤汁,慢悠悠地说:"淑云的身体排斥基因融合,每天都需要喝这种特制的'汤'维持生命。现在好了,有了你这个完美的容器,她就不需要这么辛苦了。"

池音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抓起旁边的试管架就朝老太太砸过去。玻璃管碎了一地,浅绿色的液体溅了老太太一身。

"放开初夏!"池音嘶吼着,眼睛红得像要滴血,"你这个疯子!快放了我弟弟!"

老太太不慌不忙地擦掉胳膊上的液体,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她从口袋里掏出那个遥控器,手指悬在按钮上方。

"池音啊池音。"她叹了口气,像是在可惜什么,"你弟弟昨天刚脱离危险,你确定要惹我生气?"

池音的动作僵在半空,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她咬着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

"你答应过的..."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只要我帮你找到新容器,你就放了我弟弟..."

"我是答应过。"老太太笑了笑,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可我没说要放你走啊。"

她按下遥控器上的按钮。池音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抱着头蹲在地上。她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手指深深抠进头发里,抓下好几绺青丝。

"看着你的朋友痛苦,很不好受吧?"老太太转头看我,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想让她停下也很简单,跟我走。"

我看着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池音,又看看蜷缩在角落抽搐的36号,心里像被塞进一团乱麻。如果我跟她走,池音和36号会怎么样?如果不跟她走,她们现在就要死在这里。

后颈的梅花印突然停止发烫,开始散发一股清凉的感觉。那个印记在皮肤下微微跳动,像是在给我某种提示。

"好。"我听到自己说,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惊讶,"我跟你走。但你得先放了她们。"

老太太挑了挑眉,似乎没想到我会答应得这么痛快。她歪着头打量我,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

"聪明的选择。"她收起遥控器,笑容又变得慈祥起来,"不过我可不能放了她们,这两个都是很有价值的实验体。"

我的心沉了下去。果然,跟这种疯子讲条件就是白费口舌。

老太太走到我面前,伸手想碰我的脸。我嫌恶地偏开头,她的手僵在半空,脸色慢慢冷了下来。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她语气里的耐心消失殆尽,"你以为你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吗?"

突然,一直蜷缩在角落的36号猛地跳起来,手里不知何时捡起了一块碎玻璃。她用尽全身力气朝老太太扑过去,玻璃尖啸着刺向老太太的后背。

老太太像是长了后眼,头也不回地抬脚踹在36号肚子上。36号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滑下来时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不知好歹的东西。"老太太拍拍衣服,仿佛刚才只是赶走了一只苍蝇。

趁着老太太分神的瞬间,我悄悄伸手摸到实验台上的手术刀。冰凉的刀柄在掌心微微震动,像是在催促我行动。

就在我准备扑过去的时候,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身影站在门口,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正是本该在医院的陈淑云。

"奶奶。"陈淑云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实验室瞬间安静下来,"别伤害初夏。"

老太太转过身,脸上的表情变得异常温柔:"淑云?你怎么来了?医生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

陈淑云没理她,径直走到我面前。她身上还带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她的脸色苍白得像纸,嘴唇却红得刺眼。

"初夏,对不起。"她看着我,眼睛里的情绪复杂得让我看不懂,"一直瞒着你,是我的错。"

我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她:"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陈淑云的肩膀抖了一下,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她想伸手碰我,又在半空中停住。

"我没有想耍花样。"她哽咽着说,"我只是不想死...奶奶说只要找到合适的容器,我就能活下去..."

"所以你就把我骗到这里?让我当你的替死鬼?"我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冷得像冰。

陈淑云猛地摇头,眼泪掉得更凶了:"不是的!一开始我以为你只是普通的实验体,可后来我发现..."她突然捂住嘴,像是说漏了什么重要的秘密。

老太太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淑云!别胡说八道!"

陈淑云像是没听到,继续看着我,眼神里充满绝望:"后来我发现,你根本不是什么实验体...你是陈家真正的血脉继承人..."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进我脑海,让我耳鸣不止。陈家的血脉继承人?那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突然从背后掏出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陈淑云的后脑勺。

"够了!"她的声音冰冷刺骨,"看来这些年的汤都白喂了,连自己的身份都搞不清楚了。"

我的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她竟然有枪?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蹲在地上的池音突然扑过来,撞在老太太胳膊上。子弹"嗖"地一声擦着陈淑云的耳朵飞过去,打在墙上炸开一朵血花。

实验室里顿时一片混乱。老太太怒吼着甩开池音,池音趁机捡起地上的遥控器,发疯似的按上面的按钮。36号像是突然解除了控制,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眼神里充满杀意。

陈淑云拉着我的手就往门口跑。她的手冰冷潮湿,捏得我生疼。

"快跑!"她回头看了一眼,脸色惨白,"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我被她拽着跑出实验室,身后传来老太太的嘶吼和玻璃破碎的声音。走廊里的灯忽明忽暗,地上到处是暗红色的污渍,不知道是人血还是什么东西。

"往哪跑?"我边跑边问,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地下室!"陈淑云喘着粗气,"只有那里有安全出口!"

我们冲进楼梯间,顺着旋转楼梯往下跑。陈淑云跑得飞快,一点不像刚从医院逃出来的病人。我跟着她跑了不知道多少层,只觉得双腿发软,肺里像着了火。

终于,陈淑云在一扇生锈的铁门前停下。她从脖子上摘下一个吊坠,塞进门锁里。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铁门缓缓打开。

门后是一条长长的隧道,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挂着一盏昏暗的油灯。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脚下的石子路咯吱作响。

"这是什么地方?"我看着眼前的隧道,心里充满不安。

"陈家的秘密通道。"陈淑云关好铁门,靠在墙上大口喘气,"奶奶不知道我知道这里。"

隧道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我看着陈淑云苍白的脸,突然想起老太太刚才的话。

"你到底是谁?"我忍不住问,"你和陈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陈淑云抬起头,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她苦笑了一下,撩起耳边的头发,露出脖子上一个一模一样的梅花印记。

"我和你一样。"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我们都是陈家血脉的传承者。只不过...我是失败的那个。"

她的话像一颗炸弹在我脑海里炸开。我怔怔地看着她脖子上的印记,突然明白了什么。

"梅花轮转...逆转..."我喃喃自语,后颈的印记突然又开始发烫,"所以这个印记到底是什么?轮换仪式又是怎么回事?"

陈淑云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她犹豫了一下,像是在做什么重大决定。

"跟我来。"她拉起我的手,继续往隧道深处走,"有些事情,是时候让你知道了。"

我们沿着隧道走了大约十分钟,眼前突然出现一道石门。陈淑云在门上按了几下,石门缓缓打开。门后是一个宽敞的石室,正中央放着一个石棺,上面刻满了奇怪的花纹。

"这是..."我看着那个石棺,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陈家的历代祖先都葬在这里。"陈淑云走到石棺前,轻轻抚摸着上面的花纹,"包括我们的曾祖母。"

我惊讶地睁大眼睛:"曾祖母?你是说..."

"没错。"陈淑云打断我,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们是亲姐妹。同父异母的姐妹。"

这个消息像晴天霹雳,让我站在原地动弹不得。陈淑云...竟然是我的姐姐?

"不可能!"我摇着头后退一步,"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女儿!你在撒谎!"

陈淑云苦笑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抱着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婴。

"这是我们刚出生的时候。"她把照片递给我,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左边是你,右边是我。我们是双胞胎。"

我看着照片上的两个婴儿,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这怎么可能?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双胞胎姐姐!

"那为什么...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你的存在?"我声音颤抖地问。

陈淑云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她转过头,看着石棺上的花纹,声音哽咽:"因为我们一出生,奶奶就发现你才是真正的血脉继承者。她觉得我是个没用的废物,本来想把我处理掉..."

她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是爸爸偷偷把我藏起来,求奶奶给我一条生路。奶奶最终同意了,但条件是我要作为你的'影子'存在,随时准备在你出意外的时候代替你。"

我看着照片上那个笑容温和的男人,突然想起爸妈衣柜深处那个上了锁的抽屉。每次我问里面是什么,他们都神色慌张地搪塞过去。难道里面藏的是关于陈淑云的秘密?

"所以这些年..."我握紧照片,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你一直活在我的阴影里?"

陈淑云摇摇头,眼泪掉得更凶了:"一开始我不明白为什么奶奶那么喜欢你,那么讨厌我。后来我才知道,因为你继承了陈家最纯净的血脉,而我...我只是个失败品。"

她突然转过身,眼睛里充满疯狂:"我不甘心!凭什么你可以拥有幸福的家庭,而我只能像老鼠一样躲在阴暗的角落?凭什么你可以做陈家的大小姐,而我只能做你的'影子'?"

"所以你就处心积虑地接近我,想把我变成你的容器?"我看着她疯狂的样子,心里一阵刺痛。

陈淑云突然冷笑起来,笑声里充满绝望:"没错!我就是要让你尝尝我的痛苦!我要让你也体验一下被当成实验品的滋味!"

她突然朝我扑过来,双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她的力气大得惊人,我被她掐得喘不过气来,脸涨得通红。

"都是因为你!"她嘶吼着,眼睛里布满血丝,"如果没有你,我就可以成为陈家真正的继承人!都是因为你!"

我拼命挣扎,双手在她脸上乱抓。指甲划破了她的皮肤,留下几道血痕。她吃痛地闷哼一声,掐着我脖子的手松了松。

我趁机推开她,捂着脖子剧烈咳嗽。新鲜空气涌入肺部,带来一阵刺痛。

陈淑云看着自己流血的脸,突然歇斯底里地笑起来:"你看,我们果然是亲姐妹。连掐人的样子都一样。"

她突然跪坐在地上,抱着头嚎啕大哭。哭声在空旷的石室里回荡,听起来格外凄厉。

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恨她骗了我这么久?恨她差点害死我?可看着她脖子上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梅花印,我又怎么能恨得起来?

毕竟,我们流着同样的血。毕竟,她也是这个疯狂实验的受害者。

就在这时,石室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像是有人炸开了铁门。紧接着是脚步声,由远及近。

陈淑云猛地停住哭声,抬头看向石室门口,脸色惨白如纸。

"她来了。"她颤抖着说,眼神里充满绝望,"奶奶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石室门口——正是那个提着保温桶的老太太。她的花白头发散落在肩膀上,金边眼镜歪在一边,看起来狼狈不堪,但眼神里的疯狂却比之前更加炽烈。

"找到你们了。"她笑眯眯地说,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沾血的手术刀,"我的乖孙女们,轮换仪式开始了。"

她一步步朝我们走来,手术刀在油灯的映照下闪着寒光。陈淑云站起身,挡在我面前,眼神里充满决绝。

"初夏,快跑!"她嘶吼着,声音里带着最后的希望,"别回头!永远别回来!"

我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又看看步步逼近的老太太,心里做着激烈的斗争。跑?还是留下来和陈淑云一起面对?

后颈的梅花印突然剧烈跳动起来,像是在催促我做出决定。我看着陈淑云的背影,突然想起这些年她黏着我的点点滴滴——抢我的零食,抄我的作业,在我难过的时候笨拙地安慰我...原来那些看似讨厌的举动背后,藏着这么多我不知道的秘密。

"我不走。"我走到陈淑云身边,与她并肩而立,"要走一起走。"

陈淑云惊讶地看着我,眼泪又开始往下掉。这一次,她的脸上带着一丝释然的笑容。

老太太停下脚步,眯起眼睛打量着我们:"很好。姐妹情深,正好可以一起参加仪式。"

她举起手术刀,刀尖对准我们:"谁先来?"

我和陈淑云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决心。我们同时朝老太太扑过去,用尽全身力气。

实验室的灯光忽明忽暗,福尔马林的气味和血腥气混杂在一起。老太太的惨叫声,手术刀掉在地上的脆响,还有我们粗重的呼吸声,交织成一首疯狂的交响曲。

当一切安静下来的时候,我和陈淑云瘫坐在地上,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老太太,谁也说不出话来。

后颈的梅花印突然发出一阵灼热的光芒,烫得我差点晕过去。我和陈淑云同时伸手摸向后颈,当我们的手指碰到一起的时候,整个石室突然剧烈摇晃起来。

石棺盖"咔嚓"一声裂开,里面射出一道耀眼的白光。我和陈淑云被白光吞噬,失去了意识。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我仿佛听到了一个古老的声音在耳边低语:

"轮转开始,血脉归位.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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