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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穿盗笔后被青铜器碰瓷了

盗墓:海王齐韵穿越了

齐韵睁眼时发现自己正趴在千年古墓里。

穿着高定的西装被泥土染成抹布,头发上沾着夜店的廉价亮片。

左手撑在某个青铜器上,面前杵着三张表情各异的脸。

职业假笑立马上线:“三位帅哥,要分个组吗?”

吴邪表情凝固:“这人墓里相亲来了?”

胖子哈哈大笑:“小哥你看看,你这张脸连鬼都招桃花!”

冷面小哥垂眸,盯着齐韵的手:

“手拿开,压坏一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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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

硬。

还硌得慌。

齐韵猛地睁开眼,视野里一片模糊的昏黄,鼻子先一步被某种陈年旧物混合着阴冷土腥的诡异气味灌了个满堂彩。他下意识想撑起身子,手指一按,触感冰凉粗糙,还有点扎手。

意识像是刚从浑浊的深海里打捞出来,脑袋闷闷地抽痛,记忆最后一刻碎片炸开:包厢里摇晃的彩灯,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半杯残酒在晃荡的手上泼了出去,还有……头顶天花板角落,那个巨大沉重的仿古青铜兽首装饰,仿佛带着某种冷笑,兜头砸了下来。

妈的,是被砸晕了?这里……是哪儿?夜店的VIP包厢装修什么时候走这种……千年古墓返璞归真风了?

彻底清醒的刹那,齐韵浑身肌肉一僵。

身下,是冰冷、坚硬、凹凸不平的条石地面。眼前,是一处巨大的地下空间轮廓,粗粝的石壁在几簇惨绿色的冷光下影影绰绰。远处是深邃无底的黑暗。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只有他自己粗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身上昂贵的丝绒高定西装,此刻沾满了湿冷的污泥和灰尘,曾经完美的造型早已彻底坍塌,成了块肮脏破败的抹布。更让他眼角抽搐的是,他感觉到发间传来细碎廉价的闪光感——那绝对是夜店狂欢时溅上的廉价亮片,在眼下这鬼地方,像极了某种阴间的星光特效。

更要命的是,她还活着。

更更要命的是,她趴着的这个姿势……一只手掌还按在某个东西上。

齐韵的目光顺着自己那只倒霉的、撑在冰冷地面借力的左手看下去——

它不是按在地上。

它按着的,是一个造型极度怪诞狰狞的东西。青铜铸造,色泽沉暗,上面覆盖着一层滑腻的、令人极其不舒服的青苔状附着物。主体像一张咧到耳根的兽口,獠牙毕露,空洞的眼睛部位黑黢黢的,深不见底,透着一股子要把人魂魄吸进去的邪性。兽口边缘,虬结盘旋着无数细密得如同活物般的诡异纹路,一直延伸到兽首后连接着的巨大、扭曲、宛若脊椎骨般的柱状体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仿佛来自地心最深处,贴着掌心细密的纹路就钻进了骨髓里,瞬间让齐韵半边身体都冻木了。

这手感……不对劲!不是仿古!是……真的?!

这念头刚冒出来,仿佛为了证明什么,一阵幽幽的、不知从哪个缝隙吹来的风,贴着齐韵僵硬的脖颈后溜了过去。那风带着陈腐的土味儿,又似乎裹挟着无数听不清的低语,细细碎碎,钻进耳朵眼儿。

操!!!

齐韵头皮瞬间炸开,触电般猛地缩手,同时腰腹发力就想跳起来。然而身体终究刚经受了“长途旅行”的洗礼,外加被寒气冻得半麻,动作完全走形。结果就是以一种连滚带爬、狼狈不堪的姿态朝前踉跄了好几步才勉强刹住车,后腰狠狠撞在一块粗糙嶙峋的凸出石笋上,疼得他眼冒金星,差点背过气去。

嘶——!

她捂着腰,倒抽一口凉气,勉强稳住身形,也就在这时,那片笼罩着他的、被摇曳惨绿光晕切割得支离破碎的浓重黑暗里,传来了极其轻微的动静。

不是风吹石缝。

是鞋底碾过细碎石粒的窸窣声。

极近!

齐韵全身汗毛唰一下竖了起来,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铁爪攥紧,血液奔涌冲上头顶,又被那无处不在的阴寒冻得几乎凝固。他猛地抬头,眼球在适应黑暗的过程中,终于捕捉到了光晕边缘勾勒出的轮廓。

不是粽子……是人?!

还不止一个!

前方几步开外,惨绿摇曳的火把光芒(没错,就是那种看起来随时会熄灭的古老火把)恰好照亮了一小片区域。三个人影,就在那片光晕和深暗交织的边缘,如同三尊突然从地底冒出来的石像,杵在那里,无声地注视着齐韵刚刚那番惊世骇俗的出场表演。火光将他们的身影拉长扭曲,投在身后布满诡异浮雕的粗糙石壁上,像狰狞舞动的巨大鬼魅。

时间仿佛被古墓里的尘埃彻底冻结。齐韵维持着捂腰的扭曲姿势,眼珠子艰难地在这三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转了一圈。大脑还没完全从“差点被青铜器送走”的震撼和腰背的剧痛中回过神,身体却已经先一步行动起来。

这是浸透了夜店、商务酒会、各种高端社交场骨髓里练出来的本能反应——但凡环境里存在超过一个雌性或雄性的灵长类生物(当然颜值越高越好),她大脑底层编码里那个叫“齐大忽悠.exe”的程序就会自动启动。

强行压下喉咙里那声想骂娘的“卧槽”,齐韵龇牙咧嘴的表情在零点一秒之内如同被熨斗烫过一般,神奇地展开了。

那笑容,弧度堪称完美,八颗牙齿在昏绿火光下闪烁着“专业”的光泽,眼底瞬间切换成“人生何处不相逢”的熟稔感,仿佛刚刚那一摔是兄弟间久别重逢的激动所致。她甚至非常自然地朝着面前三个沉默得如同石俑的男人举起了没捂腰的那只手,动作带着点夜店咖特有的那种节奏感,自来熟地开口,声音因为疼痛和紧张有点走调,却硬是挤出了几分浮夸的热情:

“哈!总算……总算见着活人了!三位帅哥,幸会幸会!这地方……可真够偏的。咱们……分个组行动?还是商量商量怎么一块儿出去?资源共享嘛!” 她眼神贼兮兮地在三人脸上一滑溜,习惯性地带上点那种“懂我意思吧”的暧昧小暗示,“效率优先!”

气氛,死一般的寂静。唯有那几簇惨绿火焰在无声地吞吐着光晕,阴影如活物般在石壁上不安地蠕动。

三人:“……”

左边那个看起来最年轻、眉眼间还残留着些学生气(至少气质上是)的男人,脸上凝固的表情如同被无形的电钻狠狠凿穿,嘴角极其细微地抽搐了一下,眼神里翻涌着惊疑不定、不可思议,甚至还有一丝“我是不是在古墓里待太久出现幻觉了”的茫然。他张了张嘴,声音干涩,带着一种世界观被强行刷新的虚无感:“……这……这什么情况?这人……是摸错门了?墓……墓里相亲来了?”

右边那位身材相当敦实、头顶微秃的男人反应截然不同。他先是一愣,随即像是点了某个超级大笑穴,毫无征兆地爆发出极为响亮、极具穿透力、甚至还带着点哨音的笑声,响彻在死寂的墓道里,震得头顶不知哪里的碎石屑扑簌簌往下掉。他笑得前仰后合,一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指着中间那人,声如洪钟,充满了幸灾乐祸:“哈哈哈哈!!哎哟卧槽!不行了……小哥,快看看!哈哈哈哈哈……开眼了真是!咱家小哥这张脸,那真是没话说!下地干活都不影响招桃花!连鬼……咳!连这墓里的老宝贝儿都压不住你桃花旺啊哈哈哈!人都追这儿来跟你搭讪了!组队!哈哈哈哈神TM‘分组’!”

被他狂笑指着的那位,个子最高,穿着一身深色的连帽兜衫,几乎把上半张脸都遮在帽檐的深重阴影里。只有紧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和小半截线条冷硬的下颌暴露在摇曳的绿光之下,沉默得像一块冻了千年的寒冰。对于身边胖子响彻云霄的嘲笑,他置若罔闻,兜帽下露出的目光,如同实质性的冷电,精准无比地钉在齐韵那只刚刚从狰狞青铜兽首上挪开的左手上。

齐韵的心尖儿被这目光钉得一哆嗦,职业假笑差点崩盘,下意识地又想往后缩,但背后就是那冰冷的石笋疙瘩,退无可退。

几秒钟令人窒息的死寂后,那冰冷的唇终于动了。声音不高,甚至可以说是平铺直叙,却像一把森冷的薄刃,贴着齐韵的耳膜划过,字字清晰,带着能冻住空气的重量:

“手拿开。”

齐韵下意识地把已经缩回来的左手又往后藏了藏,脸上的笑容僵硬地维持着,脑子里一团浆糊:啥?

“压坏了。”

冰冷的声音毫无波澜,平铺直叙地陈述着事实,像在宣布一个无关紧要的账目。

胖子响遏行云的狂笑戛然而止,吴邪脸上那种世界观崩坏的呆滞瞬间被另一种震惊所取代——一种面对天文数字时的本能震撼。

“价值,” 兜帽下的人影略略偏了下头,幽深的目光扫过齐韵,最终落到那只令人心悸的青铜兽首上,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具刚被无知孩童涂鸦毁掉的传世名画。

他的声音顿了顿,吐出一个清晰到让空气冻结的数字:

“一亿。”

“……”

“……???!”

“……”

胖子那声突兀刹住的笑仿佛还在石头缝里弹跳。吴邪倒抽一口冷气的嘶声格外清晰。绿幽幽的火把光在所有人脸上投下动荡的阴影,像一群蠢动的活物。

齐韵感觉自己的魂儿从嗓子眼“嗖”地一声直接冲过了天灵盖。脸上那副焊死了一般的职业假笑,终于、彻底、无可挽回地崩裂开。

她的眼睛瞪得像铜铃,血丝瞬间就爬满了眼白,死死盯着自己那只成了罪恶之源的左手。

一……亿?人民币?还是冥币?草!压了个什么东西就一亿?!

她猛地扭头,目光重新聚焦在那尊被他“碰瓷”了的青铜怪物身上。狰狞的兽口,扭曲的纹路,那滑腻冰冷的手感……恐惧和一种荒诞的黑色幽默感(他齐大少爷居然被个死物件碰瓷了?!)以及排山倒海的肉疼感(一亿啊!!!)像三股力道悬殊的龙卷风,在他脑子里疯狂对撞。腰背撞到石笋的剧痛此刻变得无比清晰锐利,搅合着眼前发黑的金星,一同袭来。

“噗通。”

两腿彻底背叛了意志,齐韵膝盖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冰冷粘腻的泥地上。那身价值不菲的定制高定西装,终于彻底完成了向“出土文物”的华丽蜕变。

“胖……胖爷……” 吴邪的嗓子像是被沙纸打磨过,艰难无比地挤出点气音,手指发颤地指向地上那尊安静蛰伏却成了巨大事故源的青铜器,“你……你看她那张脸……像不像刚刷爆了张一个亿额度信用卡?”

胖子此时的表情异常丰富,惊讶过后,幸灾乐祸被一种更实在的心疼覆盖,他胖脸上的肉都在抽抽,砸吧着嘴,看着齐韵的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看绝世倒霉蛋的悲悯:“嘿……可不咋地!惨白惨白的,魂儿都让那一亿给吓飞了半条!这他娘的……比见了真粽子还吓人啊!” 他搓着下巴,目光扫过那青铜兽首,又落回脸色煞白如纸的齐韵身上,猛地想起什么,用一种极其扼腕、极其痛心的语气补充道:“小老弟儿!不是我说你!下次摸明器(冥器)之前,先问问价啊!你这手一哆嗦的代价,他娘的忒大了点儿啊!一亿……胖爷我这辈子经手的都没见过那么多零!”

胖子那声“一亿”砸在地上的时候,齐韵感觉自己的心肺也跟着那音节一起骤停了一瞬。她跌坐在冰冷粘腻的泥地里,身上那件饱受蹂躏的旗袍也透着一股刺骨的寒气。

一亿……

这两个字像高压电一样不断在他脑子里火花四溅,搅得她脑浆一片混沌,嗡嗡作响。额角伤口一跳一跳地疼,被青铜器冻过的左手现在才后知后觉地传来一阵麻痹般的刺痛,被石笋撞过的后腰也来凑热闹,三处痛点交响乐似的在神经上疯狂奏鸣。

完了,全完了。齐韵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甚至无关生死——她的世界完蛋了。

花街夜店里那些欠下的风流债?那些还没来得及套现的备胎小金库?还有更重要的——他心心念念攒了好几年,眼看就能拿下的海边那套全海景大平层!那可是她后半辈子“躺平收租”宏伟蓝图的唯一根基!

一亿?!

把她从头发丝到脚趾甲盖全剥开了论斤卖了,能值几个铜板?他那点花花肠子、那点人脉关系、那点忽悠的本事,在这种地底下刨出来的、动不动论“亿”计价的老古董面前,连个屁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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