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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社会与花花(三)

松树尖

项华在警察局向警察叔叔道尽事情的原委,常青市校园霸凌的事儿闹进警局的很少一般都是私下解决,所以这次警察局这边格外重视,他们简单询问了一下项华的情况,次日上学期间就去学校开展调查。

次日负伤皮猴的家长比警察先到学校,他家长也是泼皮一进教学楼也顾不上是早读时间就在楼梯口咒骂,声音响彻整个教学楼生怕有人听不见,仿佛如此他儿子犯下的畜生事就能因为欺负人反被打而一笔勾销,甚至能倒打一耙。

没多久警察也到场,项华还有几个皮猴都被叫到办公室。警察叔叔单独找几人问话,泼皮家长则在一旁混淆视听的指着项华就骂,老师在一旁怎么都拦不住最终是警察把他们请了出去。

项华如实回答,而那几个皮猴在警察与老师的拷问下避重就轻的半遮掩式的阐述。苏清被负伤皮猴供了出来,来的这几个警察之中有认识苏清的给她通了个电话了解了一下事情原委,她昨晚上去了外地没时间来现场一趟,泼皮家长再怎么闹也没辙。见现在闹讨不到好处泼皮家长打算从长计议,等苏清回来再闹到警察局去至少为他崽出一口恶气。

或许是有警察在场,皮猴毕竟心理素质一般爱好欺软怕硬,他们少见的乖巧起来。由于双方都有受伤的,所以缺乏系统性处理这事儿的条例,警察只对皮猴一行人口头批评便把这事儿推给校方处理。而泼皮家长在警察走后便对老师耍起无赖。说什么也要重罚项华,还要求老师请他家长来一趟,项华忍了半天说到要请家长他才开口还嘴。

“我没错,凭什么罚我?您儿子错了您不管,反倒来指责我说我伤了他,那我呢?”项华瞪圆眼他一改往日的平易,此刻他肉肉的脸上带着先怒气,他指着自己额头上的淤青冲泼皮家长说,“是他先打我的。”

泼皮家长见他还敢还嘴怒气直线上升,皮猴他爸插着腰龇牙咧嘴的指着,项华言辞恶毒,“你***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他妈*自己不去招惹我崽,我崽会打你?鬼知道你干了什么坏事啊,你他妈*看你招的人给我儿子打的。”老是在一旁没拦住皮,猴他爸大胯部冲到向华面前,他的眼神里有沙溢,他歪了下嘴。赤华式家长的傲慢溢于言表,“明明tmd*就是你欺负我崽,还想倒打一耙,小崽种!”

与他对比项华的身形显得娇小,要是动粗他肯定占不了好处出于对自己安全着想,项华后退了几步泼皮他爸原本要追却还是被几个看热闹的老师拦下。尽管身体被老师束缚住他那张嘴仍堵不住。泼皮他爸啧了声,白眼一翻满脸厚肉的他极其极具有流氓气质,“靠,小崽种,一个学生不好好学习天天招别人打架,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吗?”像是想起自己儿子昨晚阐述的事,他攮了下嘴语气轻蔑,“农村来的,果然穷山恶水出愚民,谁知道就你的成绩是怎么来的肆中,唉,社会主义社会怎么还有人用花花手段在背后找关系啊,我们的国家就是被你们这种人搅浑的。”

老师一直在旁边,却却总堵不住他的嘴。想请他出去却推不动。皮猴在一旁看戏,而负伤猴的母亲在开导着他。双方处于僵持之中,老师只好先让下滑回班再把泼皮家长和皮猴请到教务处。

托泼皮的祸项华的咖位更上一层楼,警察来了趟学校整个年级都开始猜测发生了什么。自带热门标签的项华被请去办公室,刚回班就听人在背后在他身后喊,〝艹,罪犯出狱了。”

论心态项华根本就听不见他们的恶语相向,花花一如既往地收拾起课桌上某些人做下的恶作剧。

像划清楚父母托举他上肆中属实不易,他不会闹事不代表他会懦弱的咽下这口气,此时他无视众人的调笑与恶作剧,而在背后里他精心密谋起一出好戏。

苏清姐说有事找警察,经此一事项华彻底明白没有筹码之前人只有自己。

经教务处公告可知那几个皮猴停课反思三天。

这三天内留言越传越邪门,尽管他们知道项华是受害者,可他们就是因为他的胖他的成绩他的家世而讨厌他的,即使花花没错他们也非得挑出点错。

就因为尚浅以前只是以前是校内公认的校霸,他自己孤身一人到处打架,莫名其妙的背后就跟来一群小迷弟。尚浅没招呼过他们干事,他们却在背地里打着尚浅的名名号四处犯事,皮猴正是小迷弟中的一员。

于是黑社会与蠢猪的cp又绑在了一起,流言蜚语龌龊可行,传出什么,“蠢猪wx尚浅被皮猴拦下反被打”

“蠢猪偷看尚浅上厕所反被打”

“蠢猪表白尚浅反被皮猴打”

项华心大根本听不见,流言而流言根本传不到尚浅耳中。项华更努力的学习希望自己的成绩能在百天之内冲一冲,一是不负父母的期望,二是于学生而言成绩是能让他有资格报复别人的条件之一。

外面谣言四起,而项华初心不改,他时不时制造偶遇还跟在人尚浅背后问问题。即使从四处打听中知道了尚浅的名字还有广为人知的过往,可花花偏偏就想听人家亲口说。

黑社会威名在外肆中人人都敬而远之,生怕招惹一身麻烦。而花花只信眼见为实,他的过往他从未经历过所以花花不信众人口中的转述。在他眼中这个长相极好的少年只是生性冷淡,在项华眼中他是美好的是独一无二并值得珍重的。

项华自以为是的偷看实则在尚浅的视角中胖胖的他根本藏不住自己,他的行径被他一览无遗。从厕所初遇开始他就把这人当神经病,而之后项华的处处行为无疑使他验证了这点。

几天后因天气原因推迟的百日誓师举行。

趁乱项华挪动着笨重的身体穿过拥挤的人群,他找到在最后排空地处等离场的尚浅。

或许是气氛所烘托向华的言语变得像鸡汤,“同学,浅,要向前看,希望总在我们的前方奔跑的人总会有阳光,如你如我。”

尚浅听不懂他弯弯绕绕又无厘头的话,他保持沉默并没分给他半个眼神。

项华情至此处渐入佳境,他顾不上项浅理不理他自顾自的说,“我们尚且年轻,岁月的风霜还未来临,青春如骄阳似火,我们在最灿烂的时光之中并肩而行,未来在光明之中我们也是。”

尚浅打了个哈欠,倦意上身他闭起眼并没打算理这神经病。

情至深处花花露出两颗小虎牙笑盈盈的说,“同学,中考大捷!”

他话音刚落,音乐便四时而起,在项华眼中此刻是不可遗忘的浪漫,而尚浅精神疲惫听不得这噪音般的歌,他烦躁的啧了声扭过头打算提前离场。

项华在守校规与尚浅二者建立犹豫,几秒后,他选择了后者。

尚浅身形轻巧步伐迈的极大,项华托起肥肉三步一停的去追,体力是他与他之间无法跨越的鸿沟,二人距离渐远他不肯放弃执着起来显得有些笨拙。

一切来自于一场见色起意,而真情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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