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印度公司的"玫瑰计划"阴谋浮出水面,安娜为夺取林知夏体内的秘药配方不择手段。黛西为守护爱人,被迫揭开自己与安娜的隐秘血缘关系,而泰晤士河底的钟表藏着颠覆整个鸦片帝国的关键证据。
伦敦塔地牢爆炸后,林知夏带着铜齿轮在雾都街头逃亡。她苍白的脸上沾着硝烟,破碎的旗袍下隐约露出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发间散落的珍珠发饰更衬得她楚楚动人。在途经白教堂区时,她因美貌被当地帮派头目盯上,却被突然出现的黛西救下。
黛西浑身浴血,仍强撑着将林知夏护在身后。她看着爱人眼角的泪痕,喉结滚动却只说了句:"你的发簪歪了。"暗巷阴影中,安娜的眼线正用望远镜窥视着这一幕,冷笑:"这朵东方玫瑰,很快就是我的了。
为潜入东印度公司总部,黛西设计让林知夏扮成贵族千金参加假面舞会。林知夏换上珍珠白绸缎礼服,盘发间点缀着新鲜玫瑰,瞬间成为全场焦点。黑帮头目、商政要员纷纷邀舞,甚至有人偷偷塞来写着暧昧话语的丝帕。
黛西戴着荆棘面具守在角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当某个伯爵试图亲吻林知夏手背时,她直接用匕首挑开对方袖口:"这位先生的表链,似乎该修修了。"暗指其与弗朗西斯的勾结。
舞池中央,安娜穿着血红礼服优雅走来,摘下林知夏的面具:"果然和画像一模一样呢,我的小夜莺。"她故意贴近嗅闻林知夏发间茉莉香,却被黛西拽到一旁。姐妹对峙时,安娜突然扯开黛西衣领,露出锁骨处与自己相同的玫瑰烙印:"别忘了,我们流着同样的血!
混乱中,林知夏发现舞会大厅的钟表与齿轮完美契合。转动机关后,浮现出指向泰晤士河的地图。黛西坚持独自潜水寻找,林知夏却执意同行:"你总说要保护我,这次换我保护你。"黛西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跳漏了一拍。
河底沉船中,她们找到百年前的怀表,表盘内侧刻着林知夏母亲的字迹:"以女儿之血为引,可解万毒。"安娜的船队突然包围上来,炮火中黛西将怀表塞进林知夏怀中:"带着它上岸!我来断后!"
林知夏泅水时被水草缠住,千钧一发之际,黛西不顾枪伤将她托起。浮出水面的瞬间,林知夏吻上黛西苍白的唇:"我们说好要一起看日出的!
晨光中,两人带着证据登上钟楼。安娜举枪逼近,揭露惊人真相:黛西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而她们的父亲正是当年迫害林知夏一家的罪魁祸首。黛西挡在林知夏身前,将荆棘发簪刺入自己掌心:"我从未认过那个恶魔,现在,该结束这场罪恶了。"
当东印度公司的账本公之于众,伦敦塔燃起熊熊烈火。林知夏与黛西相视而笑,她们的身影在朝阳中交织成自由的羽翼。黛西轻轻拭去林知夏脸上的烟灰,低声道:"以后,换我做你的荆棘。"远处,泰晤士河上,第一缕阳光照亮了新生的希望。
深夜的安全屋,林知夏拧开锈迹斑斑的水龙头,蒸腾的热气瞬间模糊了镜面。她褪去沾满硝烟的旗袍,后颈的朱砂痣在水汽中若隐若现。忽然,木门被轻轻叩响,黛西裹着褪色的羊毛毯倚在门框,耳垂上那枚翡翠耳坠随着动作晃出冷光。
"伤口需要换药。"黛西沙哑开口,喉结不自然地滚动。她将瓷瓶放在洗手台,金属瓶盖碰撞发出轻响。林知夏转身时,沾着水珠的发丝黏在锁骨,黛西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蜿蜒的水痕下移,又猛地别开脸。
消毒水的刺痛让林知夏轻颤,黛西的指尖却突然停在她腰间的旧疤上。"这是..."她声音发涩,记忆闪回三年前广州的雨夜——那个浑身是血却固执要保护小女孩的东方姑娘,也是这样倔强地捂着伤口,把最后半块馒头塞进自己嘴里。
林知夏突然握住她冰凉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茧传来:"疼的话,就吹一吹。"她学着黛西以前哄自己的样子,轻轻对着伤口吹气。蒸腾的水汽里,黛西耳尖泛起可疑的红晕,心跳声混着水流声愈发清晰。
瓷瓶突然倾倒,褐色药水泼洒在林知夏小腹。"对、对不起!"黛西慌乱去捡,发间的茉莉香却将林知夏笼罩。两人同时俯身,鼻尖几乎相触,呼吸缠绕的瞬间,窗外惊雷炸响,照亮林知夏眼底跳动的火苗。
"黛西。"林知夏突然唤她名字,湿漉漉的指尖抚上她锁骨处的玫瑰烙印,"你说过荆棘要保护夜莺..."她的气息扫过黛西颤抖的唇瓣,"可我更想做你的夜莺,停在你永远够得到的枝头。"
黛西喉间溢出破碎的叹息,最终只是将林知夏按进怀里。热水顺着两人交叠的身躯滑落,在地面汇成蜿蜒的溪流,如同她们纠缠不清却愈发滚烫的情愫。门外,安娜的眼线举着望远镜的手骤然收紧,镜片倒映着浴室里相拥的身影,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