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薄雾未散，晨光温柔漫过顾府的青瓦飞檐，将庭院里的草木都染得暖意融融。
文松砚一袭月白锦袍，身姿挺拔，未带仪仗，只携了两盒精致点心，轻车简从便登门而来。
门房见是皇子驾临，不敢耽搁，连忙躬身通报。
此时顾芊棠刚收剑而立，一身素白劲装勾勒出利落挺拔的身形，墨发高束成髻，额角还凝着细密薄汗，那份倾国倾城的容颜中更添几分英气，冷艳逼人。
听闻文松砚来访，她眉峰微挑，掠过一丝诧异，随即敛去神色，淡淡吩咐下人引他至前厅。
踏入厅内，文松砚抬眼便见她立在窗边，晨光斜斜落在她绝美的侧脸，勾勒出精致的下颌线，冲淡了往日眉宇间的疏离，多了几分鲜活暖意，让那倾城之姿更显灵动。
他拱手笑道：“昨日承蒙芊棠赠参茶、赐药方，今日特来致谢，顺带问问你身子是否已然大安。”
顾芊棠微微颔首，声音平稳却不失礼数，那份清冷气质与倾城容颜相得益彰：“殿下言重了，些许小事不足挂齿。公主违和，送参茶本是分内之责；至于药方，不过是府中寻常驱寒的方子，倒是该谢殿下昨日雨中援手。”
文松砚在她对面坐下，目光不自觉地在她脸上停留片刻。
又不经意扫过她腰间佩剑，剑穗随她细微的转身动作轻轻摇曳，为这份倾城之美添了几分英气灵动：“昨日见芊棠剑法飒爽，招招干脆，寻常女子断难企及。听闻顾将军常说，芊棠的骑射功夫，丝毫不逊于男儿？”
提及武艺，顾芊棠眼底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光彩，为她倾国的容颜添了几分鲜活，语气却依旧淡然：“不过是父亲悉心教导，我闲来无事练练罢了，谈不上逊不逊于男儿。”
“芊棠太过自谦。”文松砚笑着取出带来的点心，递至桌前，目光难掩对她容颜的欣赏：“听闻你近来喜食酸甜滋味，这是京中‘醉芳斋’新制的青梅糕与山楂酥，特意带来请你品鉴。”
顾芊棠瞥见那盒青梅糕，蓦地想起前日赠予文安意的青梅酒，指尖微不可察地一顿，轻声道：“殿下费心了。”说罢，她唤来婢女收下点心，又吩咐人上茶。
茶香袅袅间，文松砚状似闲谈般问道：“昨日听闻芊棠亲往京郊孤儿院，为孩童们送去冬衣，这般仁善之心，配上这般倾城之貌，实属难得。”
顾芊棠端茶的动作微微一滞，抬眸看向他，那双美得惊心动魄的眼眸中闪过明显的讶异，似是没想到这点琐事也能传入他耳中：“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值一提。那些孩童无依无靠，寒冬将至，送些衣物也是应当。”
“心怀善念，便是大功德。”文松砚望着她，语气诚恳，目光落在她倾城的容颜上，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前日安意还跟我夸赞，说你亲手酿的青梅酒风味绝佳，不知我日后可有这份口福尝尝？”
这话带着几分隐晦的试探，顾芊棠耳尖悄悄泛起一抹薄红，为她清冷的倾城之姿添了几分娇憨，不自然地移开目光，声音轻了几分：“不过是家常酿的酒水，若殿下不嫌弃，改日我让阿意转交一罐便是。”
文松砚见她虽仍克制，却未直言拒绝，心中暗喜，笑意更深：“那便多谢芊棠。时辰不早，我不便久扰，你刚练完剑想必劳累，好生歇息，若有任何需求，随时可让人告知于我。”
说罢，他起身告辞。
顾芊棠送至府门口，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微凉的杯沿。
阳光洒在她脸上，将那抹不易察觉的微红映照得愈发清晰，衬得她倾城之貌更显动人。
文松砚坐回车中，指尖不自觉摩挲着袖角，脑海中仍清晰映着顾芊棠立在窗边的模样。
晨光里她额角薄汗沾着碎发，清冷眉眼间漾着几分鲜活，那倾国倾城的容颜褪去疏离，竟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柔。
他指尖轻叩膝头，唇角噙着挥之不去的浅笑，低声自语：“这般容貌，这般风骨，倒是世间难得。”
身旁侍从见他素来淡然的眉眼间竟漾着温柔笑意，眸中还凝着几分回味，竟一时不敢出声惊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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