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寄语 :“当散落的片段悄然相拥,便编织出一个完整的故事,让时光里的细碎温暖有了归宿。”
01
那就让他们的故事从“命运”开始——
——
楚妖第一次见熍酒,是在楚家老宅的藏书楼。
那年她四岁,他六岁。
小姑娘踮脚去够最高层的《世界建筑图谱》,指尖刚碰到书脊,整排厚重的精装本轰然砸下。
她没哭,只是怔怔看着一地狼藉。
下一秒,有人挡在她面前。
少年半蹲,替她接住最后一本,黑色西装袖口沾了灰,声音却带着不符合年纪的冷感:“以后想拿什么,告诉我。”
那是殇殇。
也是她往后二十年里,唯一一个不需要踮脚、不需要开口,就能拿到“最高处”的人。
——
楚妖低头,看见少年鞋尖沾了一点木梯上的白灰。
她忽然伸手,用袖子替他擦了一下。
那一秒,少年睫毛颤了颤,耳尖悄悄红了。
藏书楼外,老管家急急赶来,却只看见——六岁的熍酒抱着四岁的楚妖走下木梯。小姑娘手里攥着那本《世界建筑图谱》,封面烫金在夕阳里亮得像未来的王冠。
——
他们一起长大。
楚妖学设计,他就在隔壁学金融与军火贸易;
她画到凌晨三点,他就把会议室搬到她工作室的隔壁,开灯陪她;
她第一次拿国际新人奖,他推了价值十一位数的并购案,飞去现场,坐在最角落的位置,替她鼓掌。
没人敢质疑他的缺席,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凯撒的偏爱,从不讲道理。
——
楚妖的底气,从来不是“楚家小姐”的头衔,而是——
“熍酒”
这两个字,足够让她把天捅个窟窿。
她敢在十八岁那年,当众撕掉父亲为她定下的婚约书,只因为熍酒在台下,单手插兜,目光淡淡扫过全场:“她不愿意,就不算。”
她敢在二十三岁那年,孤身跑去战火中的边境,只为给一座被炸毁的清真寺做重建设计,也只因为熍酒在电话那头说:“去。我接你回来。”
后来那座清真寺成了世界文化遗产,而她在废墟里画图的侧影,成了熍酒手机里最久的屏保。
——
他对她的占有欲,从来不是“圈养”,而是“托举”。
他给她翅膀,也给她天空,但天空的尽头,永远有他的坐标。
他叫她Isabella,不是“你是我的”,而是“你走到哪里,哪里就是我的领土”。
而她叫他殇殇,不是“小名”,而是“软肋”。
只有她敢叫,也只有她配叫。
——
他们之间的羁绊,比爱情更早,比亲情更重,比誓言更不可违逆。
是“你不需要回头,我永远在你身后”;
是“你可以毁天灭地,我替你善后”;
是“全世界都可以背叛你,我不会”;
是“如果你不要这个世界,那我就把世界毁掉,再给你一个”。
——
后来圈子里流传一句话:“惹楚妖,不如直接自杀,至少死得快。”
因为凯撒的刀,从不沾血——他会让对方活着,却活得生不如死。
而楚妖的笔,从不画废墟——她会让废墟开花,却让踩过花的人,永世不得超生。
——
他们是彼此的起点,也是终点。
是“我陪你从天真到锋利”;
是“你陪我 from zero to Caesar”。
是“你负责光芒万丈,我负责让你永不坠落”。
——
所以,当有人问她:
“如果哪天熍酒不在了,你还会这么不顾一切吗?”
楚妖只是低头整理画稿,声音轻得像羽毛,却重得能砸穿地板:
“他不在的那天,我就没有‘不顾一切’的必要了。”
因为——她的“所有”
从四岁那年开始,就只有一个名字。
殇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