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小说网 > 明星同人小说 > top:夏风与少年薄
本书标签: 明星同人  top  左航     

裂缝

top:夏风与少年薄

画廊里那句轻如耳语却重若千钧的“你的频率……我接收到了”,如同投入心湖的巨石,激起的涟漪久久未能平息。它像一道微光,瞬间穿透了期中考试带来的厚重阴霾,照亮了林溪内心每一个角落。那份悸动不再是朦胧的猜测,而是被对方明确接收并确认的信号,带着左航式独有的、用通信术语包裹的滚烫真诚。回校的路上,两人并肩坐在公交车的后排,沉默流淌,却不再尴尬。车窗外的城市光影飞速掠过,映照着林溪微微发烫的脸颊和左航紧抿却藏不住一丝弧度的唇角。他偶尔侧目看向窗外,但眼角余光里,全是身边女孩被夕阳勾勒出的柔和轮廓。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心照不宣的甜蜜,浓稠得化不开。

然而,青春的乐章从来不会只有单一的音符。甜蜜的顶峰之后,往往是现实的陡坡。

**期中考试周,** 如约而至,带着不容置疑的肃杀气息。图书馆里弥漫的纸墨味似乎都染上了焦虑的硝烟。林溪强迫自己将画廊里那句告白暂时封存,投入书山题海。左航更是肉眼可见地绷紧了弦。他眼下浮现出淡淡的青黑,那是熬夜刷竞赛题和处理学生会紧急事务叠加的痕迹。他面前摊开的资料几乎要淹没他挺拔的身影,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带着紧迫感的轻响,像倒计时的秒针。

林溪的状态同样挣扎。她一遍遍复习着朱志鑫整理的框架和左航补充的思路,但面对综合了多个知识点的压轴大题,依旧感到力不从心。一次模拟测试的结果像一盆冷水浇下——数学堪堪踩线及格,一道关键的立体几何大题几乎全军覆没。挫败感如冰冷的藤蔓缠绕上心脏,让她在图书馆角落对着试卷发呆,笔尖无意识地在草稿纸上戳出一个又一个墨点。

“效率低了。”一个冷静的声音在身侧响起,并非指责,而是陈述事实。

林溪猛地回神,抬头看见朱志鑫不知何时站在桌旁。他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她摊开的试卷和凌乱的草稿纸,最后落在她写满焦虑的脸上。他手里拿着一份他自己整理的核心公式速记卡。

“情绪干扰了判断。”他语气平淡,将那份速记卡轻轻放在她试卷一角,“你卡住的不是知识点,是恐惧。恐惧会让你忽略已知条件,盲目加辅助线。”他精准地指出了她草稿纸上那条被左航纠正过的、画错的线。

他的话像一柄精准的手术刀,瞬间剖开了她混乱表象下的病灶——对失败的过度焦虑。林溪怔怔地看着那份速记卡,上面清晰分明的公式和朱志鑫冷静的眼神,像一道微凉的清泉,让她因焦虑而沸腾的大脑稍稍冷却。朱志鑫没再多言,只是推了推眼镜,留下一句:“专注已知,效率最优。”便转身走向自己的固定座位。

他的提醒再次奏效。林溪深吸一口气,摒弃杂念,重新审视那道错题,按照朱志鑫强调的“专注已知”,一步步分析题目给出的每一个条件。就在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指尖点在试卷上她忽略的一个关键角度数据上。

“这里。”左航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思路依旧清晰,“结合这个角和上次那个面面垂直的定理,再试试。”他身体微微倾近,清冽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咖啡味传来。

林溪依言尝试,果然找到了突破口!她惊喜地抬头看向左航,却在看到他苍白的脸色和眼底的红血丝时,心猛地一揪。

“左航,你……”她担忧地开口。

“我没事。”他迅速截断她的话,收回手,重新埋首于自己的文件堆,只是眉头锁得更紧,“专注你的题。”

就在这时,学生会干事匆忙跑来:“副主席!王主任让你马上去一趟办公室,关于考场布置的紧急调整!”

左航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公事公办的冷静:“知道了。”他迅速收拾起桌上一部分文件,起身离开,背影挺直,却透着一股被过度拉扯的紧绷感。

林溪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书架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终于解开的题,心中五味杂陈。朱志鑫的“效率最优”让她清醒,左航的及时点拨让她突破,但两人截然不同的状态和左航显而易见的透支,都像沉重的石头压在心头。甜蜜的微光仍在,但现实的寒流,正以更猛烈的姿态袭来。

**考试结束的铃声终于敲响。** 走出考场,空气里弥漫着解脱与忐忑交织的气息。林溪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像打了一场硬仗。她对答案时发现,最后时刻稳住心态,基础分抓得还算牢固,那道压轴的立体几何大题也做对了关键的几步,虽然结果未知,但至少没有崩盘。她下意识地在人群中寻找那个挺拔的身影,却只看到左航被几个学生会干部围着,正语速极快地交代着什么。他侧脸的线条冷硬,薄唇紧抿,眼神专注而锐利,仿佛考场外的喧嚣与他无关。林溪的脚步顿住,没有上前打扰。她看到朱志鑫平静地走过人群,推了推眼镜,似乎对结果早已成竹在胸。张泽禹则是一出考场就扑向苏新皓,大声哀嚎着某道选择题的“不公”。张极依旧游离在人群边缘,背着他的画袋,目光放空,仿佛考试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插曲。

成绩公布那天,空气仿佛凝固了。

巨大的电子屏滚动着冰冷的排名和分数。林溪屏住呼吸,终于在密密麻麻的名字中找到了自己——班级中游,数学比她预估的稍好,踩在了及格线上方一点。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一半,朱志鑫的框架和左航的思路确实起了作用。她几乎是立刻看向年级前列的位置——左航的名字依旧高高悬挂,但名次却罕见地跌出了年级前十!

人群里响起一阵压抑的骚动和窃窃私语。

“左航?他居然没进前十?”

“听说他这次数学最后一道大题几乎空白,竞赛难度太高分心了?”

“副主席这次压力太大了吧?又要竞赛又要管学生会…”

“冰山也有失手的时候啊…”

林溪的心猛地一沉。她急切地在人群中搜寻左航的身影。他站在电子屏前不远处,身姿依旧挺拔,只是背影显得异常僵硬。他仰头看着屏幕上自己的名字和后面那个刺眼的排名,下颌线绷得死紧,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周围的议论声像无形的针,刺向他骄傲的壁垒。林溪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极力压抑的、冰冷的低气压,以及……一丝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的、近乎狼狈的脆弱感。

就在这时,一个略带嘲讽的声音不大不小地响起:“呵,效率最优?看来左副主席的‘最优’,也不过如此嘛。”是隔壁班一个素来和左航在竞赛上不对付的男生。

左航的背影猛地一震,却没有回头。他像一尊冰冷的雕塑,承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有关切,有惊讶,也有幸灾乐祸。林溪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她几乎要冲过去。然而,一只沉稳的手轻轻按住了她的肩膀。

“别冲动。”朱志鑫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边,镜片后的目光冷静地扫过左航僵硬的背影和那个挑衅的男生,“他现在不需要额外的关注。任何安慰,此刻都是提醒他失败的刀子。”

林溪咬住下唇,生生止住了脚步。朱志鑫说得对。左航的骄傲,此刻正承受着最沉重的打击。任何形式的靠近,都可能被他解读为同情或窥探。她只能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他最后深深看了一眼电子屏,然后猛地转身,以一种近乎逃离的姿态,拨开人群,大步流星地消失在走廊尽头。那背影,带着一种被击碎的孤绝。

整个下午,左航如同人间蒸发。学生会办公室不见人影,图书馆角落的位置空着,连手机信息也石沉大海。林溪坐立不安,担心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她知道他去了哪里——那个旧琴房。那里是他最后的避风港。

傍晚,夕阳将天边染成一片哀艳的橘红。林溪鼓起勇气,走向那栋僻静的艺术楼。推开旧琴房虚掩的门,里面没有开灯。昏暗的光线下,左航独自一人坐在钢琴前,背对着门口。他低着头,肩膀微微塌陷,不再是平日里那个无懈可击的冰山主席,更像一个迷路的、疲惫不堪的少年。地上散落着几张被揉成一团的试卷,刺眼的分数隐约可见。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挫败感和令人窒息的沉默。

林溪的心狠狠抽痛了一下。她轻轻关上门,没有出声,只是安静地走到他身后不远处停下。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语在此刻显得苍白无力,甚至可能成为新的刺激。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个无声的影子,用自己的存在告诉他:你不是一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左航沙哑的声音打破了死寂,带着一种自嘲的冰冷:

“看到了?这就是‘效率最优’的结果。兼顾?平衡?”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毫无温度的笑,“不过是自欺欺人。竞赛、学生会、考试……什么都想要,最后什么都抓不住。”他抬手,重重地按下一个琴键,发出一个沉闷而突兀的噪音,在空荡的琴房里回荡。

林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深吸一口气,走到钢琴边,没有看他痛苦的表情,目光落在那张被揉皱又被摊开在琴谱架上的试卷——那道几乎空白的、难度极高的竞赛附加题上。

“这道题,”她开口,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我连题目都看不懂。但我知道,能站到那个竞赛考场上的,本身就证明了实力。一次考试排名,定义不了什么。”她顿了顿,鼓起勇气,目光终于转向他紧绷的侧脸,“而且……你并不是什么都抓不住。”

左航猛地转过头,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痛苦、不甘、愤怒,还有一丝被看穿的狼狈。

“你想说什么?”他的声音紧绷得像随时会断裂的弦。

林溪直视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坚定:“你抓住了我。在画廊里,你说你接收到了。现在,我也在这里。”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这难道不是最重要的吗?左航,你只是太累了。允许自己……偶尔不那么‘最优’,不可以吗?”

“轰——”

左航眼中的冰层仿佛被这句话狠狠撞击,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那些强行压抑的情绪——疲惫、委屈、不被理解的孤独——如同找到了决堤的出口,汹涌地冲击着他的理智。他猛地别开脸,肩膀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他死死咬住下唇,仿佛在对抗着什么,不让那脆弱的堤防彻底崩溃。昏暗的光线下,林溪清晰地看到他紧握的拳头在剧烈颤抖,手背上青筋毕露,还有一滴来不及掩饰的、滚烫的液体,飞快地砸落在他手边的琴键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那无声的泪滴,比任何嚎啕大哭都更具冲击力。它砸碎了左航完美的外壳,露出了里面那个也会疲惫、也会受伤、也会害怕失败的少年。林溪的心被这景象狠狠揪住,疼得无法呼吸。她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走近一步,伸出手,轻轻地、试探性地覆盖在他紧握成拳、冰冷而颤抖的手背上。

她的指尖带着温热的暖意,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穿透了他冰封的壁垒。

左航的身体剧烈地一颤,仿佛被烫到一般,却没有甩开她的手。他僵硬地维持着那个姿势,低着头,肩膀的颤抖却渐渐平息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的、卸下部分重负后的疲惫。他没有说话,只是反手,用更大的力气,紧紧地、几乎是绝望地回握住了那只温暖的手。两只手在昏暗的光线下紧紧交握,传递着无声的慰藉和支撑。冰冷的琴键倒映着他们交叠的手影,像一幅无声的、沉重的画。

旧琴房里的沉默不再窒息,反而流淌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带着痛楚的宁静。林溪知道,她看到的这滴眼泪和此刻的紧握,是左航从不示人的最深处的脆弱。这份信任,比画廊的告白更沉重,也更真实。

**就在林溪以为左航需要时间独自消化时,朱志鑫的行动却快得惊人。** 第二天午休,林溪刚在图书馆坐定,朱志鑫就径直走到她桌前,将一份详细的错题分析和针对她薄弱环节的专项练习计划放在她面前,动作干脆利落。

“你的问题主要在空间几何的转化思维和复杂函数的综合运用。这套题,每天一小时,三天后找我。”他的语气依旧是公事公办的冷静,镜片后的目光锐利,“期中暴露的漏洞,期末不能再犯。”

林溪有些惊讶:“朱志鑫,谢谢你,但是……”

“没有但是。”朱志鑫打断她,目光扫过左航空着的座位,语气平淡却意有所指,“效率最优,也包括及时止损和精准弥补。某些人现在自顾不暇,你只能靠自己。”他推了推眼镜,“下午放学后,阶梯教室,我帮你过一遍函数综合的几种核心模型。别迟到。”说完,不等林溪回应,便转身离开,留下一个冷静得近乎无情的背影。

林溪看着那份详尽的计划,心中复杂。朱志鑫的“效率最优”永远像精准的导航,在她迷茫或懈怠时及时指明方向。她知道他说得对,左航现在确实需要空间。这份严格,是另一种形式的支撑。

下午的阶梯教室,朱志鑫果然准时出现。他讲课的风格和左航截然不同,左航擅长在具体难题中抽丝剥茧,而朱志鑫则像一台精密的仪器,直接构建知识框架和模型,逻辑严谨,条理清晰。林溪强迫自己集中精神,跟着他的思路在抽象的数学世界里跋涉。

“所以,这类嵌套函数求值域的核心,在于定义域的逐层传递和最终值域的逆向确定。”朱志鑫在白板上画出一个清晰的流程图,“忽略中间任何一环的定义域限制,都会导致错误。就像……”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一个比喻,镜片后的目光扫过林溪,“……信息传递的误码。源头信号再清晰,中间环节出错,接收端也无法得到正确结果。”

林溪心头猛地一跳。信息传递?误码?这熟悉的术语……她下意识地看向朱志鑫,他依旧是那副冷静无波的表情,仿佛只是随口举了个例子。

补习接近尾声,阶梯教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左航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似乎刚处理完学生会的事情,脸上带着未褪的疲惫,但在看到教室内的情景时,脚步明显顿住了。他的目光落在白板前并肩而立的林溪和朱志鑫身上,落在朱志鑫手中指着流程图模型的笔上,落在林溪专注的侧脸上……最后,他看到了朱志鑫放在林溪桌角的那份专属练习计划。

左航的眼神瞬间暗沉下去,如同风暴来临前的海面。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下颌线绷紧。他没有走进来,只是站在门口,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低气压。那眼神复杂得难以解读——有审视,有隐忍的不悦,或许还有一丝……被排除在外的刺痛感?

朱志鑫仿佛毫无所觉,平静地总结道:“今天先到这里。这套题做完发给我。”他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对门口的左航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便径直离开了阶梯教室。

空气瞬间变得有些凝滞。

林溪连忙收拾东西,走向门口的左航:“你……忙完了?”

“嗯。”左航的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他的目光扫过她手里的练习册,“朱志鑫效率很高。”

林溪听出了他话里那丝若有若无的涩意,连忙解释:“他只是帮我补一下数学弱项,因为……”

“我知道。”左航打断她,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疏离,“查漏补缺是必要的。你做得很好。”他顿了顿,目光移开,“学生会还有事,我先走了。”说完,他竟真的转身,大步离开,留下林溪一个人站在原地,手里还拿着那份朱志鑫给的练习册,心里莫名地有些发堵。

左航的平静之下,似乎涌动着比昨天在琴房更深的暗流。朱志鑫的介入,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他们之间激起了意想不到的涟漪。

**这场由成绩和朱志鑫补课引发的微妙张力还未消散,另一股风暴已在悄然酝酿。**

几天后,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像野火般传遍了校园——公告栏上,赫然贴出了一张画工精湛的速写!画面捕捉的正是画廊里那个让无数人屏息的瞬间:林溪和左航并肩站在《午夜信号塔》巨幅油画前,两人微微仰头,目光都凝视着画中那束孤独而强烈的暖黄色光芒。画中的左航侧脸线条在光影下显得格外柔和专注,而林溪的眼中则盛满了感性的期待。最绝妙的是两人之间那无形的氛围,被画家用几道流畅而充满张力的线条勾勒出来,仿佛有电流在无声涌动!画面右下角,是张极具个人风格的签名:**J.Zhang**。

这张速写,无疑就是张极的作品!它像一枚精准的炸弹,瞬间引爆了校园八卦圈。

“天呐!是左航和林溪!在画廊约会?”

“画得好传神!他们俩看起来……”

“张极也太敢了吧!这都敢画出来贴公告栏?”

“怪不得左副主席这次考砸了,原来是分心了?”

“什么冰山主席,私下里还不是……”

各种议论、猜测、甚至带着恶意的调侃甚嚣尘上。林溪看到那张画时,只觉得血液瞬间冲上头顶,脸颊烫得吓人,紧接着是巨大的窘迫和不安。她下意识地在人群中寻找左航的身影。他正站在公告栏前,脸色阴沉得可怕,周身散发着骇人的寒气。他死死盯着那张画,紧握的拳头指节再次泛白,薄唇抿得没有一丝血色。显然,这张将他内心最隐秘情感公之于众的画,彻底触犯了他的底线,将他极力想要维护的规则和尊严撕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就在这时,学生会纪检部的部长带着几个干事匆匆赶来,显然是左航叫来的。

“副主席,这……”部长看着那张画,也有些为难。

“撕掉。”左航的声音冷得像冰,不带一丝温度,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可是……这是张极的作品……”部长有些犹豫。

“我说,撕掉!”左航猛地转头,凌厉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向部长,“校园公告栏禁止张贴与学习、通知无关的内容!立刻清理!”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雷霆般的压迫感,周围的议论声瞬间小了下去。

部长不敢再迟疑,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将那张速写揭了下来。画纸被撕下的瞬间,林溪似乎看到左航紧绷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放松了一丝,但眼底深处,却掠过一抹更深的阴霾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他利用规则清除了“证据”,却也亲手将自己和林溪推向了舆论漩涡的中心,坐实了那些暧昧的猜测。

上一章 现实 top:夏风与少年薄最新章节 下一章 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