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爱

暴雨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窗上，雨点顺着窗框滑落，形成一道道蜿蜒的水痕。顾若缩在书桌前整理笔记，后颈突然被冰凉的指尖轻触。吴世勋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黑色校服衬衫沾着雨水，显得有些凌乱，睫毛上还凝着细小的水珠。他固执地用手背摩挲她泛红的耳尖，动作轻柔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又躲我？"他的声音裹着潮湿的冷气，将她困在转椅与书桌之间，"明明昨天在图书馆，还偷偷看我打篮球呢。"

顾若猛地转身，撞进那双盛着暗涌的桃花眼。自从父母重组家庭，这个名义上的哥哥就像藤蔓般缠绕上来。他会在她的书包里塞满草莓牛奶，会在深夜潜入她的房间，用唇擦去她不小心滴在草稿纸上的墨水。

"那是偶然。"她别开脸，却被他捏住下巴强迫对视。吴世勋俯身时，锁骨处的银链垂落，上面挂着枚刻着"R"的古老银币——那是她去年在古着店遗失的。

雷声轰隆炸响的瞬间，吴世勋的吻轻轻落在她颤抖的眼皮上。"骗人。"他的犬齿轻轻刮过她的耳垂，带着一丝戏谑，"监控拍到你盯着我的比赛视频看了三十七遍，每一次暂停，都要回放我扣篮时露出的腰线。"

顾若浑身僵硬。原来那天在器材室，他早就发现了躲在角落的自己。当时吴世勋正在解湿透的球衣，小麦色肌肤在暮色里泛着光，而她鬼使神差地按下了录像键。

"哥哥..."她刚开口就被捂住嘴，吴世勋扯开领带将她的手腕绑在椅背上，温热的呼吸喷在她颈间："别叫这个称呼，听得我心脏疼。"他扯开她校服衬衫的第二颗纽扣，舌尖沿着锁骨凹陷处蜿蜒而上，"叫世勋，或者..."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他含混低语，"叫老公。"

窗外的闪电照亮少年发红的眼尾，顾若看见他后颈狰狞的疤痕——那是上个月她试图逃跑，他开车追来时出车祸留下的。血珠渗进他衬衫领口，吴世勋却满足地叹息，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上："感觉到了吗？它每一下，都在喊你的名字。"

暴雨冲刷着窗棂，像极了他们纠缠不清的命运。当吴世勋的唇再次覆上来时，顾若听见他沙哑的呢喃："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你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