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养心殿,这座象征着帝国最高权力的殿堂,此刻却被肃杀和死亡的气息笼罩。殿外,忠于三皇子的最后一批死士正在做困兽之斗,与周勃率领的羽林卫精锐激烈厮杀。殿内,却是一片死寂。
刘耀文在吴起、李敢、陈锋(他留下部分影卫保护南枝,自己带伤火速赶来)以及大批铁甲卫士的簇拥下,踏着满地狼藉和血迹,如同杀神般步入养心殿。
龙榻之上,皇帝已无声息,龙袍上沾染着暗红的血迹,面容枯槁,死状凄惨。龙榻旁,三皇子刘曜辰瘫坐在地上,龙袍凌乱,冠冕歪斜,脸上再无半分往日的温润儒雅,只剩下极度的惊恐、怨毒和…一丝疯狂的绝望。他身边,只有几个面如死灰、瑟瑟发抖的贴身内侍。
当刘耀文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刘曜辰如同被毒蛇盯上,猛地一颤,随即歇斯底里地狂笑起来:
哪里需要往哪搬“哈哈哈!刘耀文!你赢了!你赢了又如何?!父皇…父皇他最后恨的是你!是他亲口说的!你是灾星!是克死你母妃、现在又克死他的灾星!他…他要废了你!遗诏!对!遗诏!”
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狂地在身边翻找,抓起一个明黄色的卷轴,高高举起,状若疯魔,
哪里需要往哪搬“看见没有!父皇的遗诏!传位于我!传位于我刘曜辰!你才是逆贼!你才是谋逆!”
刘耀文“遗诏?”
刘耀文眼神冰冷如万载寒冰,一步步走近,强大的压迫感让刘曜辰的笑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恐惧的颤抖。“拿过来。”
哪里需要往哪搬“不…不!这是真的!盖着玉玺!”
刘曜辰死死抱着遗诏,如同抱着最后的护身符。
刘耀文不再废话,一挥手。两名如狼似虎的卫士立刻上前,毫不费力地将状若疯魔的刘曜辰按住,夺下了那卷“遗诏”。
刘耀文展开卷轴,目光扫过。上面赫然写着皇帝“因太子刘耀文性情暴戾,不孝不悌,更身负‘灾星’之名,恐祸及国祚,故废黜其太子之位,传位于三皇子刘曜辰”云云,末尾盖着鲜红的传国玉玺印!
殿内一片死寂。吴起、李敢等人脸色都变得极其难看。如果这遗诏是真的…那太子殿下…
刘耀文“呵…”
刘耀文却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那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嘲讽和悲凉。他缓缓抬起手,指向遗诏上玉玺印旁边一处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暗红色印记,声音如同来自九幽:
刘耀文“刘曜辰,还有你背后那个毒妇…你们是不是忘了?父皇…他有血瘀之症!尤其病重呕血之后,手指颤抖,无法握稳朱笔!他批阅奏章,多用…印泥!”
他猛地将遗诏掷在刘曜辰脸上!
刘耀文“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这遗诏上的玉玺印旁,是什么?!”
众人定睛看去!只见那鲜红的玉玺印边缘,果然沾染着一抹极其细微、已经干涸发暗的…血渍!那是皇帝呕血后,手指沾染血迹,颤抖着加盖玉玺时,不小心蹭上去的!而真正的玉玺印泥,绝不可能沾染血污!
哪里需要往哪搬“这…这不可能!”
刘曜辰如遭雷击,面无人色!
刘耀文“不可能?”
刘耀文眼中燃烧着滔天的恨意和杀机,他猛地转身,目光如利剑般刺向殿外凤仪宫的方向,
刘耀文“那毒妇,用赤焰砂毒害孤生母,又用此毒折磨父皇,让他神志不清,呕血不止!趁父皇弥留之际,控制于他,伪造遗诏!你们…好毒的心肠!好大的狗胆!”
他声音中的恨意,让殿内温度骤降!
刘耀文“伪造遗诏,谋朝篡位!毒害君父,罪同弑君!刘曜辰!”
刘耀文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
刘耀文“你…还有你背后的苏皇后!该当何罪?!”
哪里需要往哪搬“不!不是我!是母后!都是母后指使的!毒也是她下的!遗诏也是她逼父皇…不,是她伪造的!跟我没关系!没关系啊!”
刘曜辰彻底崩溃了,为了活命,涕泪横流地将所有罪责都推给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刘耀文“拿下!”
刘耀文厌恶至极,厉声下令,
刘耀文“押入天牢!严加看管!”
哪里需要往哪搬“是!”
卫士如狼似虎地将瘫软如泥、哭嚎不止的刘曜辰拖了下去。
刘耀文不再看那个废物,他缓缓走到龙榻前,看着父皇那死不瞑目的惨状,眼中翻涌着刻骨的悲恸和仇恨。他伸出手,轻轻合上了皇帝的眼睛,声音低沉而沙哑:
刘耀文“父皇…儿臣…为您报仇了。”
一滴滚烫的男儿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砸在冰冷的金砖上。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周勃浑身浴血,大步进殿,单膝跪地:
哪里需要往哪搬“禀殿下!凤仪宫已被羽林卫重重包围!皇后…皇后她…”
刘耀文“她如何?”
刘耀文猛地转身,眼中寒光爆射!
哪里需要往哪搬“皇后她…悬梁自尽了!”
周勃沉声道,
哪里需要往哪搬“留下…留下一封血书!”
血书?
刘耀文一把夺过周勃呈上的、沾染着暗红血迹的素绢。只见上面用极其凄厉潦草的字迹写着:
**“刘耀文!哀家在地下等你!你母妃的赤焰砂之毒,无解!无解!哈哈哈哈哈…你和你那短命的爹一样,注定不得好死!哀家…先行一步!”**
字字怨毒,如同诅咒!
刘耀文死死攥着那封血书,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胸口的剧痛再次猛烈袭来,一股腥甜涌上喉头!他强行咽下,但身体却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猛地向后栽倒!
“殿下——!”殿内众人骇然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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